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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Mozi Jiangu Request type: Paragraph |
Condition 1: Contains text "怪" Matched: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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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閒詁 - Mozi Jiangu》 | [Qing] 1893 Sun Yi-Rang | Library Resources Source |
《卷一》 | Library Resources |
《七患》 | Books referencing 《七患》 Library Resources |
5 | 七患: | 故曰以其極賞,《周書·命訓》篇云:「極賞則民賈其上,賈其上則民無讓,無讓則不順」。以賜無功,虛其府庫,以備車馬衣裘奇怪,苦其役徒,以治宮室觀樂,死又厚為棺槨,畢云:「舊作為『槨』,俗寫。」多為衣裘,生時治臺榭,畢云:「當為『謝』。《荀子·王霸》云:『臺謝甚高』,楊倞曰:『謝,榭同。』陸德明左氏音義云:『榭,本亦作謝』,知古無榭字。」死又脩墳墓,故民苦於外,府庫單於內,畢云:「史記云:『王之威亦單矣』,集解云:『徐廣曰:單亦作殫』。索隱云:『按單音丹。單,盡也』。」上不厭其樂,下不堪其苦。故國離寇敵則傷,畢云:「離讀如羅。」民見凶饑則亡,此皆備不具之罪也。且夫食者,聖人之所寶也。故《周書》曰:「國無三年之食者,國非其國也;家無三年之食者,子非其子也。」此之謂國備。」畢云:「《周書》云:『夏箴曰:小人無兼年之食,遇天饑,妻子非其有也;大夫無兼年之食,遇天饑,臣妾輿馬非其有也;國無兼年之食,遇天饑,百姓非其有也。』墨蓋夏教,故義略同。」案:畢據《周書·文傳》篇文,此文亦本夏箴而與文傳小異。攷《穀梁·莊二十八年傳》云:「國無三年之畜,曰國非其國也」,與此文略同。疑先秦所傳夏箴文本如是也。又御覽五百八十八,引古廣百官箴敘云:「墨子著書稱夏箴之辭」,蓋即指此。若然,此書當亦稱夏箴,與《周書》同,而今本脫之。 |
《辭過》 | Books referencing 《辭過》 Library Resources |
1 | 辭過: | 子墨子曰:「古之民畢云:「太平御覽引,作『上古之民』。」未知為宮室時,畢云:「舊脫『室』字,據太平御覽增。」詒讓案:趙蕤長短經適變篇引,亦有「室」字。《禮運》云:「昔者先王未有宮室,冬則居營窟,夏則居橧巢。」就陵阜而居。穴而處,「穴」上疑脫一字。下潤濕傷民,故聖王作為宮室。畢云:「『王』,太平御覽引作『人』。」為宮室之法,畢云;「太平御覽引作『制』。」曰:『室高足以辟潤濕,謂堂基之高。舊本脫「室」字,今據群書治要補。「辟」,治要、長短經並作「避」。「濕」字治要無。畢云:「辟,避字假音。」邊足以圉風寒,畢云:「『邊』,太平御覽引作『中』,非。『圉』,李善注左思賦引作『御』,太平御覽引作『禦』。《玉篇》云:『圉,禁也』。」上足以待雪霜雨露,王引之云:「待,禦也。節用篇『待』作『圉』,圉即禦字也。」宮牆之高禮記儒行鄭注云:「宮謂牆垣也。」畢云:「太平御覽引作『牆高』二字。」足以別男女之禮。』謹此則止,畢云:「謹,廑字假音。」凡費財勞力,不加利者,不為也。舊本脫「凡」字,今據治要補。畢云:「此下舊接『是故聖王作為宮室』云云,今移。」役,畢云:「當云『以其常役』,上脫三字。」脩其城郭,則民勞而不傷;以其常正,蘇云:「正同征。」收其租稅,則民費而不病。道藏本「則民」作「民則」。民所苦者非此也,苦於厚作歛於百姓。舊本此三十九字在「作誨婦人治之」下,盧文弨校云:「當在此。」畢據移正。王云:「作斂,與籍斂同。籍,古讀若昨,節用上篇『其籍斂厚』。」是故聖王作為宮室,便於生,治要作「使上」二字,誤。畢云:「太平御覽引作『以便生』。」不以為觀樂也;作為衣服帶履,便於身,治要作「使身」,誤。不以為辟怪也。畢云:「辟,僻字假音。」故節於身,誨於民,是以天下之民可得而治,長短經作「故天下之人」,無「可得而治」四字。財用可得而足。長短經有「也」字。 |
《卷二》 | Library Resources |
《尚賢下》 | Books referencing 《尚賢下》 Library Resources |
6 | 尚賢下: | 是故昔者堯有舜,舜有禹,禹有皋陶,湯有小臣,此即上文所謂伊尹為有莘氏女師●也。《楚辭·天問》云「成湯東巡,有莘爰極,何乞彼小臣,而吉妃是得」,王注云:「小臣,謂伊尹也。」《呂氏春秋·尊師》篇云:「湯師小臣」,高注云:「小臣謂伊尹。」武王有閎夭、泰顛、南宮括、散宜生,閎夭、泰顛、南宮括、散宜生,並見《書·君奭》篇。散宜生亦見孟子盡心篇,趙注云:「散宜生,文王四臣之一也。散宜生有文德而為相。」《大戴禮記·帝繫》篇云:「堯娶於散宜氏之女。」散宜蓋以國為氏也。畢云:「紂拘文王於羑里,於是散宜生乃以千金求天下之珍怪,得騶虞雞斯之乘,玄玉百工,大貝百朋,玄豹黃羆,青豻白虎,文皮千合,以獻于紂。以費仲而通,紂見而悅之,乃免其身,殺牛而賜之。見《淮南子·道應訓》。」而天下和,庶民阜,是以近者安之,遠者歸之。日月之所照,舟車之所及,雨露之所漸,《廣雅釋詁》云「漸,漬也。」粒食之所養,王云:「自『而天下和』至此,凡三十七字,舊本誤入下文『國家百姓之利』之下,今移置於此。」案:王校是也,今依乙正。粒食,謂食穀之人。《小爾雅·廣物》云:「穀謂之粒。」《書·益稷》云:「烝民乃粒。」偽孔傳云:「米食日粒。」《天志上》篇云:「四海之內,粒食之民。」《王制》云:「西方曰戎,被髮衣皮,有不粒食者矣。北方曰狄,衣羽毛穴居,有不粒食者矣。」得此莫不勸譽。且今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子,中實將欲為仁義,求為上士,上欲中聖王之道,下欲中國家百姓之利,王云:「自『得此莫不勸譽』至此,凡四十五字,舊本誤入上文『而天下和』之上,今移置於此。『得此莫不勸譽』,舊本脫『莫』字,今補。『求為上士』,舊本脫『上』字,今據各篇補。」案:王校是也,今依乙補。故尚賢之為說,而不可不察此者也。治要作「是故尚賢之為說,不可不察也。」尚賢者,天鬼百姓之利,而政事之本也。」 |
《卷六》 | Library Resources |
《節用中》 | Books referencing 《節用中》 Library Resources |
3 | 節用中: | 古者聖王制為飲食之法曰:『足以充虛繼氣,強股肱,畢云「太平御覽引有『使』字。」耳目聰明,則止。不極五味之調,芬香之和,畢云:「芬字同●。」不致遠國珍怪異物。』「怪」,舊本作「恢」。畢云:「『恢』,一本作『怪』。太平御覽引同。《說文》云『恢,大也』,亦通。」詒讓案:作「怪」是也,今據正。「恢」篆文相近而訛。《公羊·昭三十一年傳》「有珍怪之食」,何注云「珍怪,猶奇異也」。《荀子·正論》篇云「食飲則重大牢而備珍怪」。《淮南子·精神訓》云「珍怪奇異,人之所美也,而堯糲粢之飯,藜藿之羹。」何以知其然?古者堯治天下,南撫交阯吳鈔本作「趾」。案:阯,趾之假字。《大戴禮記·少閒》篇、《韓非子·十過》篇、《淮南子·脩務訓》,並作「趾」。高注云「交趾,南方之國。」荀子楊注引尸子及《賈子新書》,並作「阯」。案:交阯,即今越南國。北降幽都,王云:「『降』字,義不可通,『降』當為『際』。《爾雅》『際,接捷也』,郭注曰『捷,謂相接續也』。『際』『降』字形相似,故傳寫易訛。周易集解豐象傳『天降祥也』,王弼本『降祥』作『際翔』。案:王校是也。淮南子脩務訓,高注云「陰氣所在,故曰幽都,今雁門以北是。」《莊子·在宥》篇云「堯流共工於幽都」,釋文引李頤云「即幽州也。尚書作幽州,北裔也。」東西至日所出入,畢云:「謂暘谷、昧谷。」詒讓案:荀子王霸篇,楊注引尸子云「堯南撫交阯,北懷幽都,東西至日月之所出入」,《韓非子·十過》篇云「昔者堯有天下,其地南至交趾,北至幽都,東西至日月之所出入者,莫不賓服」,文並略同。又《大戴禮記·少閒》篇云「昔虞舜以天德嗣堯,朔方幽都來服,南撫交趾,出入日月,莫不率俾」,《淮南子·脩務訓》云「堯北撫幽都,南通交趾」,《賈誼新書·脩政語上》云「堯撫交阯,北中幽都」,亦與此文大同小異。莫不賓服。逮至其厚愛,黍稷不二,羹胾不重,《說文·肉部》云「胾,大臠也」。《詩·魯頌·閟宮》「毛炰胾羹」,毛傳云「胾,肉也;羹,大羹、鉶羹也。」管子弟子職「羹胾中別」,尹注云「胾,謂肉而細切。」案:不重,謂止一品,不多重也。飯於土塯,「飯」,舊本訛「飲」。王云「土塯乃飯器,非飲器,『飲』乃『飯』字之誤。」案:王校是也,今據正。畢云「『●』當為『溜』,太平御覽引此云『飯土軌』,《史記·李斯列傳》『二世責問李斯曰:吾有所聞於韓子也,曰堯飯土匭,啜土鉶』,徐廣曰『匭一作溜』。說文無『塯』字。《玉篇》云『力又切,瓦飯器也』。」詒讓案:《史記·秦始皇本紀》云「飯土簋」索隱本「簋」作「●」,云「如字,一音鏤,一作簋」。又敘傳云「食土簋」。集解「徐廣云:一作塯」,與此字並同。《韓非子·十過》篇云「堯飯於土簋鮮飲於土鉶」,即李斯所本。《韓詩外傳三》又云「舜飯乎土●,啜乎土型」,文並大同小異。啜於土形,畢云:「太平御覽引作『鉶』。鄭君注周禮云『鉶,羹器也』,後漢書注引此云「堯舜堂高三尺,土階三等,茅茨不翦,采椽不斲,飲土簋,歠土鉶,糲粱之飯,藜藿之羹,夏日葛衣,冬日鹿裘。是約己也。」文選注亦以為此文案出《韓非子》。」顧云:「秦本紀正作『土形』,太史公自序作『刑』。」詒讓案:《說文·口部》云「啜,嘗也。」「形」「刑」並「鉶」之假字。史紀敘傳司馬談論六家要指云「墨者亦尚堯、舜道,言其德行,曰:堂高三尺,土階三等,茅茨不翦,采椽不刮,食土●,啜土刑,糲粱之食,藜藿之羹,夏日葛衣,冬日鹿裘。」後漢書注所引疑即本史記文。史記正義引顏氏云「刑所以盛羹也。土,謂燒土為之,即瓦器也。」秦始皇本紀作「啜土刑」,集解引如淳云「土刑,飯器之屬,瓦器也」,李斯傳作「鉶」,《韓非子·十過》篇同,《韓詩外傳》又作「型」。斗以酌。王云:「『斗』上脫一字,此與下文義不相屬。『酌』下必多脫文,不可考。」詒讓案:《詩·大雅·行葦》云「酌以大斗」。《說文·木部》云「枓,勺也」,《勺部》云:「勺,挹取也」。此「斗」「酌」,即「枓」「勺」之假借字,謂以枓挹酒漿也。俛仰周旋威儀之禮,畢云:「《說文》云『頫,低頭也,或從人免』。」聖王弗為。此句上,以上下文例校之,當亦有「諸加費不加於民利者」九字。 |
《卷十一》 | Library Resources |
《耕柱》 | Books referencing 《耕柱》 Library Resources |
19 | 耕柱: | 子墨子曰:「季孫紹與孟伯常治魯國之政,蘇云:「季孫紹與孟伯常不見於春秋,當為季康子、孟武伯之後,與墨子同時者也。」詒讓案:《禮記·檀弓》「悼公之喪,季昭子問於孟敬子」,鄭注云「昭子,康子之曾孫,名強。敬子武伯之子,名捷」。此季孫紹、孟伯常,當即昭子、敬子之子若孫也。不能相信,而祝於●社,「●」,舊本訛「禁」。下同。王云『禁社』乃『●社』之誤,『●』與『叢』同。《爾雅》『灌木叢木』,釋文曰『叢,本或作●』。《漢書·東方朔傳》『●珍怪』,師古曰『●,古叢字』。」案:王校是也,洪說同,今據正。叢社,詳《明鬼下》篇。曰:『苟使我和。』王引之云:「苟,猶尚也。」是猶弇其目,畢云:「《說文》云『弇,蓋也。』」而祝於●社也,俞云:「『也』,當作『曰』。其下句即祝詞也。上文『而祝於●社曰:苟使我和』,是其證。」『苟使我皆視』。豈不繆哉!」 |
《卷十二》 | Library Resources |
《貴義》 | Books referencing 《貴義》 Library Resources |
12 | 貴義: | 子墨子南遊使衛,「遊」,吳鈔本作「游」。畢云:「北堂書抄,作『使於衛』。」關中載書甚多,畢云:「關中,猶云扃中,關、扃音相近。」案:畢說是也。文選張衡西京賦「旗不脫扃」,薛綜注云「扃,關也」。左傳宣十二年,孔疏引服虔云「扃,橫木校輪閒。」蓋古乘車,箱●閒以木為闌,中可庋物,謂之扃,亦謂之關。故墨子於關中載書矣。弦唐子見而怪之,廣韻一先云「弦,又姓。」《風俗通》云「弦子後。」《左傳》「鄭有商人弦高」。曰:「吾夫子教公尚過曰:『公尚過,《呂氏春秋·高義》篇,作公上過,高注云「公上過,子墨子弟子也」。案:王符《潛夫論·志氏姓》篇「衛公族有公上氏。」廣韻一東云「衛大夫有公上玉」,尚上字通。過,疑亦衛人。揣曲直而已。』《說文·手部》云「揣,量也」。今夫子載書甚多,何有也?」子墨子曰:「昔者周公旦朝讀書百篇,畢本無「書」字,云:「本多作『讀書百篇』,繹史同,蓺文類聚引,無『書』字,北堂書抄,凡三引,兩引無,一引有,無者是也。」案:道藏本、吳鈔本,並有「書」字,今不據刪。夕見漆十士。畢云:「『漆』,『七』字假音,今俗作『柒』,蓺文類聚引作『七』。」詒讓案:唐岱嶽觀碑、五經文字石本,「七」字並作「漆」。故周公旦佐相天子,其脩至於今。吳鈔本,「脩」作「修」。翟上無君上之事,下無耕農之難,吾安敢廢此?畢云:「北堂書鈔引云『相天下猶如此,況吾無事,何敢廢乎?』」翟聞之:『同歸之物,信有誤者。』易繫辭云「天下同歸而殊塗」,孔疏云「言天下萬事,終則同歸於一」。蓋謂理雖同歸,而言不能無誤。然而民聽不鈞,吳鈔本作「均」。畢云:「『均』字假音。」是以書多也。今若過之心者,數逆於精微,周禮鄉師,鄭注云「逆,猶鉤考也」。同歸之物,既已知其要矣,是以不教以書也。而子何怪焉?」畢云:「言苟得其精微,則無用以書為教。」 |
《卷十三》 | Library Resources |
《魯問》 | Books referencing 《魯問》 Library Resources |
15 | 魯問: | 子墨子出曹公子而於宋舊本,「出」上有「曰」字。王云:「此本作『子墨子出曹公子於宋』,猶上文言『子墨子游公尚過於越』也,今本衍『曰』字『而』字,則義不可通。」俞云:「王說是也。然『出』字義不可通,『出』當為『士』字之誤。史記夏本紀『稱以出』,徐廣曰『一作士』,是其例也。士與仕通,『子墨子士曹公子於宋』,即『仕曹公子於宋』也。《貴義》篇曰『子墨子仕人於衛』。」案:王校是也。蘇說同,今據刪。曹公子亦墨子弟子。三年而反,睹子墨子曰:吳鈔本「睹」作「睹」。「始吾游於子之門,短褐之衣,畢云:「短從豆聲,讀如裋。」案:詳《非樂上》篇。藜藿之羹,舊本脫「藜」字「之」字,王以意補。朝得之,則夕弗得,祭祀鬼神。祭祀不以藜藿,又不當在夕,此疑當重「弗得」二字,言雖藜藿之羹,尚不能朝夕常給,故不得祭祀鬼神也。今而以夫子之教,句。家厚於始也。舊本無「今字」,又「教」作「政」。王云:「此言吾始而家貧,今而以夫子之教,家厚於始也。今本脫『今』字,『教』字又誤作『政』,則義不可通。」案:王校是也,今據補正。俞云:「『政』乃『故』字之誤,蓋子墨子仕曹公子於宋,則宋必致祿,故曰『以夫子之故,家厚於始也。』《耕柱》篇曰『君以夫子之故,致祿甚厚』。」案:俞說亦通。有家厚,此與上文複,疑「厚」當為「享」,有讀為又。言又於家為享祀,周禮謂人鬼為享。《周書·嘗麥》篇云:「邑乃命百姓遂享于家。」謹祭祀鬼神。然而人徒多死,六畜不蕃,身湛於病,內則鄭注云「湛,猶漬也」。吾未知夫子之道之可用也。」子墨子曰:「不然!夫鬼神之所欲於人者多,欲人之處高●祿則以讓賢也,多財則以分貧也。夫鬼神豈唯擢季拑肺之為欲哉?王引之云:「『季』,蓋『黍』字之訛,祭有黍有肺,故云『擢黍拑肺』。」蘇云:「『季』,疑當作『肝』。意言鬼神非徒貪嗜飲食者也。」案:王校是也。《說文·手部》云「擢,引也」,「拑,脅持也」,於此義並無取。竊疑「擢」當為「攫」之訛。呂氏春秋任數篇云「顏回攫其甑中而食之」。《曲禮》云「飯黍毋以箸」,又鄭注云「禮飯以手」,即所謂攫也。「拑」義未詳。今子處高●祿而不以讓賢,一不祥也;多財而不以分貧,二不祥也。今子事鬼神唯祭而已矣,而曰:『病何自至哉?』是猶百門而閉一門焉,曰『盜何從入?』若是而求福於有怪之鬼,此義難通,據下文,疑亦當作「求百福於鬼神」。豈可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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