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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叢子 - Kongcongzi》 | [Eastern Han - Three Kingdoms (25 - 265)] | Books referencing 《孔叢子》 Library Resources Related resources |
《嘉言》 | Library Resources |
6 | 嘉言: | 齊東郭亥欲攻田氏,執贄見夫子而訪焉。夫子曰:「子為義也,丘不足與計事。」揖子貢使答之。子貢謂之曰:「今子、士也,位卑而圖大。卑則人不附也,圖大則人憚之,殆非子之任也。盍姑已乎。夫以一縷之任繫千鈞之重,上懸之於無極之高,下垂之於不測之深。旁人皆哀其絕,而造之者不知其危,子之謂乎。馬方駭鼓而驚之,繫方絕重而填之。馬奔車覆,六轡不禁;繫絕於高,墜入於深,其危必矣。」東郭亥色戰而跪,曰:「吾已矣。願子無言。」既而夫子告子貢,曰:「東郭亥欲為義者也。子亦告之以難易則可矣。奚至懼之哉。」 |
《刑論》 | Library Resources |
5 | 刑論: | 《書》曰:「非從維從。」孔子曰:「君子之於人也,有不語也,無不聽也。況聽訟乎!必盡其辭矣。夫聽訟者或從其情,或從其辭。辭不可從,必斷以情。《書》曰:『人有小罪非眚,乃惟終,自作不典;式爾,有厥罪小,乃不可不殺。乃有大罪非終,乃惟眚災適爾;既道極厥辜,時乃不可殺。』」曾子問聽獄之術。孔子曰:「其大法也三焉。治必以寬,寬之之術歸於察,察之之術歸於義,是故聽而不寬,是亂也;寬而不察,是慢也;察而不中義,是私也。私則民怨。故善聽者、聽不越辭,辭不越情,情不越義。《書》曰:『上下比罰,亡僣亂辭。』」 |
《居衛》 | Library Resources |
10 | 居衛: | 子思年十六,適宋。宋大夫樂朔與之言學焉。朔曰:「《尚書》虞夏數四篇善也,下此以訖于秦費,效堯、舜之言耳,殊不如也。」子思荅曰:「事變有極,正自當爾。假令周公、堯、舜更時易處,其書同矣。」樂朔曰:「凡書之作,欲以喻民也,簡易為上,而乃故作難知之辭,不亦繁乎?」子思曰:「《書》之意兼複深奧,訓詁成義,古人所以為典雅也。昔魯委巷亦有似君之言者。伋荅之曰:『道為知者傳。苟非其人,道不貴矣。』今君何似之甚也。」樂朔不悅而退,曰:「孺子辱吾。」其徒曰:「此雖以宋為舊,然世有讎焉,請攻之。」遂圍子思。宋君聞之,駕而救子思。子思既免,曰:「文王厄於牖里,作《周易》;祖君屈於陳蔡,作《春秋》。吾困於宋,可無作乎?」於是撰《中庸》之書四十九篇。 |
《小爾雅》 | Books referencing 《小爾雅》 Library Resources |
《廣言》 | Books referencing 《廣言》 Library Resources |
102 | 廣言: | 肆、臬,極也。 |
《答問》 | Books referencing 《答問》 Library Resources |
1 | 答問: | 陳人有武臣謂子鮒曰:「夫聖人者、誠高材美稱也。吾謂聖人之智必見未形之前,功垂於身歿之後,立教而戾夫弗犯,吐言而辯事不破也。子之先君、可謂當之矣。然韓子立法,其所以異夫子之論者、紛如也。予每探其意而校其事。持久歷遠,遏姦勤善,韓氏未必非,孔氏未必得也。吾今而後乃知聖人無世不有爾。前聖後聖,法制固不一也。若韓非者、亦當世之聖人也。子以為奚若?」子鮒曰:「子信之為然,是故未免凡俗也。今世人有言高者,必以極天為稱,言下者,必以深淵為名。是資世之談而無其實者也。好事而穿鑿者、必言經以自輔,援聖以自賢,欲以取信於群愚而度其說也。若諸子之書,其義皆然。吾先君之所自志也。請略說一隅,而吾子審其信否焉。」武臣曰:「諾。」子鮒曰:「乃者、趙、韓、魏共并知氏。趙襄子之行賞,先加具臣,而後有功。《韓非書》云:『夫子善之。』引以張本,然難之。豈有不似哉!然實非也。何以明其然?昔我先君以春秋哀公十六年四月己丑卒,至二十七年荀瑤與韓、趙、魏伐鄭遇陳坦而還。是時夫子卒已十一年矣,而晉四卿皆在也。後悼公十四年知氏乃亡。此先後甚遠,而韓非公稱之,曾無怍意,則世多好事之徒,皆非之罪也。故吾以是然口於小道,塞耳於諸子久矣,而子立尺表以度天,直寸指以測淵,豫大道而不悟,信誣說以疑聖,殆非所望也。」武臣叉手跪謝,施施而退。遂告人曰:「吾自以為學之博矣,而屈於孔氏,方知學不在多,要在精之也。」 |
《連叢子上》 | Library Resources |
《敘世》 | Library Resources |
2 | 敘世: | 彥曰:「人之性分氣度不同,有體貌亢䟽,色厲矜莊,儀容冰栗,似若能斷,而當事少決,不遂其為者。或性玄靜,不與俗競,氣不勝辭,似若無能,而涉事不顧,臨危不橈者。是為似若強焉,而不能勝量,似若弱焉,而不可奪也。君子觀之,以表推內,察容而度心,所以得之也。若是似類相亂,如何取實乎?」子豐曰:「夫人者、患在不察也。人之所綜物,方志也。慮協於理,固以守之,此之謂強。知足以通變,明足以破偽,情足以審疑,果足以必志,固足以先事,而功成矣。即所謂寬柔內思、不報無道之強也。豈待形氣之助乎?若乃貌肅內荏,高氣亢戾,多意倨跡,理不充分,業不一定,執志不果,此謂剛復,非強者也。是故君子欲必其行而違其貌。由是論之,強弱之分,不取於氣色明矣。必也察志在觀其履事乎?非定計於內而敏發於外,孰能稱此強名乎哉!」子豐曰:「夫物有定名而論有一至。是故有可一言而得其難極,雖千言之不能奪者,唯析理即實為得,不以濫麗說辭為賢也。然而世俗人聰達者寡,隨聲者眾,持論無主,俯仰為資,因貴勢而附從,託浮說以為定,不求之於本,不考之於理。故長溷殽言而眾莫能折其中,所以為口費而無得也。夫論辨者、貴其能別是非之理,非巧說之謂也。掌事要者、納言而得理,此乃辨也。聽者猶弗之察。辭氣支離,取喻多端,弗較以類,理不應實,而聽者因形飾偽,從讚然之,是所謂以巧辭多喻為辨,而莫識一言而別實者也。人皆欲割析分理,揆是真偽,固不知所以精之。如自得,其為謬惑莫之甚焉。是故舉多敗事,而寡特之智困於群醜也。夫聰者不可惑以淫聲,明者不可眩以邪色。故有氣色勢者,佑德之半;無此二者,損德之半。」 |
《連叢子下》 | Library Resources |
1 | 連叢子下: | 元和二年三月,孝章皇帝東巡過魯,幸闕里,以大牢祠聖師,作六代之樂。天子升廟,西面,群臣在庭,北面,皆再拜。天子進爵而後坐。乃召諸孔丈夫年二十以上者六十三人,臨賜酒飯。子和自陳曰:「臣草莽所蔽,才非幹時,行非絕倫,託備先聖遺嗣,世名學家。陛下誤加拔擢微臣蘭臺令史,會值車駕東巡,先禮聖師,猥以餘福,惠及臣宗。誠非碎首所能報謝。」詔曰:「治何經?」對曰:「為《詩》《書》,頗涉《禮》《傳》。」詔曰:「今日之會,寧於卿宗有光榮乎?」對曰:「非所敢當也。臣聞明王聖主莫不尊師而貴道。今陛下尊臣祖之靈,貴臣祖之道,親屈萬乘,辱臨弊里。此乃陛下所以崇聖也。若夫顧其遺嗣,得與群臣同受釐福,此乃陛下愛屋及烏惠下之道,所以崇德作聖,臣宗弗與於光榮,非所敢承。」天子嘆曰:「非聖者子孫,惡有斯言。」遂拜子和郎中,詔隨車駕,賜孔氏男女、錢帛。子和從還京師,遂校書東觀。其年十二月為臨晉令。其友崔駰以其家《卦林》占之,謂為不吉。語子和曰:「盍辭乎?」答曰:「學不為人,仕不擇官,所以為吉也。且卜以決疑,不疑何卜?吉凶由人,而由《卦林》乎?」徑往之官。三年秋八月,天子巡后土,登龍門。子和自請從行在所。天子識其狀貌,燕見移時,賜帛十端而還。九月既望,寢疾,浸,不瘳,乃命其二子留葬焉。二子長曰長彥,年十有二;次曰季彥,年十歲。父之友西洛人姚進先有道,徵不就,飬志于家,長彥、季彥常受教焉。既除喪,則苦身勞力以自衣食。家有先人遺書,兄弟相勉,諷誦不倦。于時蒲阪令汝南許君然造其宅,勸使歸魯,奉以車二乘。辭曰:「載柩而返,則遺父違命;舍墓而去,則心所不忍。」君然曰:「以孫就祖,於禮為得。願子無疑。」答曰:「若以死有知也,祖猶鄰宗族焉。父獨留此,不以極乎?吾其定矣。」遂還其車。於是甘貧味道,研精《墳》、《典》,十餘年間,會徒數百。故時人為之語曰:「魯國孔氏好讀經,兄弟講誦皆可聽。學士來者有聲名,不過孔氏那得成?」長彥頗隨時為今學。季彥壹其家業,兼脩《史》《漢》,不好諸家之書。 |
8 | 連叢子下: | 孔大夫謂季彥曰:「今朝廷以下、四海之內,皆為章句內學,而君獨治古義。治古義,則不能不非章句內學。非章句內學,則危身之道也。獨善固不容於世。今古義雖善,時世所廢也,而獨為之,必將有患。盍固已乎?」荅曰:「君之此言、殆非所望也。君以為學,學知乎?學愚乎?」大夫曰:「學、所以求知也。」季彥曰:「君頻日聞吾說古義,一言輒再稱善。善其使人知也。以為章句內學迂誕不通,即使人愚也。今欲使吾釋善善之知業,習迂誕不通之愚學。為人謀如此,於義何居?且君子立論,必析是非。以是易非,何傷之?如主上聰明睿知,不欲兩聞其義。博覽古今,擇善從之,以廣其聖乎?吾學不要祿,貴得正義爾。復以此受患,猶甘心焉。先聖遺訓,壁出古文,臨淮傳義,可謂妙矣。而不在科策之例,世人固莫識其奇矣。斯業之所以不泯,賴吾家世世獨脩之也。今君猥為祿利之故,欲廢先君之道。此殆非所望也。若從君言,是為先君正義滅於今日,將使來世達人見今文俗說,因嗤笑前聖。吾之力此,蓋為先人也。物極則變,比百年之外,必當有明德君子恨不與吾偕世者。」於是大夫悵然,曰:「吾意實不及此。敢謝不敏。」 |
11 | 連叢子下: | 永初二年,季彥如京師,省宗人仲淵。是年夏,河南四縣雨雹,如棬杯,大者如斗,殺禽畜雉兔,折樹木,秋苗盡。於是天子責躬省過,並令幽隱有道術之士各得因變事,極陳厥故。季彥與仲淵說道其意狀曰:「此陰乘陽也。貴臣擅權,母后黨盛,多致此異。然乃漢家之所大忌也。」于時下邳長孫子逸止仲淵第,聞是言也,心善之,因見上,說焉。上召季彥。季彥見於德陽殿,陳其事,如與仲淵言也,曰:「陛下增脩聖德,慮此二者而已矣。夫物之相感,各以類推。其甚者,必有山崩地震,白氣相因。其事不可盡論。往者、延平之中,鄧后稱制,而東垣巨屋山大崩,聲動安邑,即前事之驗者。」帝默然。左右皆不善其言。季彥聞之,曰:「吾豈容媚勢臣而欺天子乎?」後子逸相魯,舉季彥孝廉,固辭不就。會遭兄長彥憂,遂止乎家。季彥為人謙退愛厚,簡而不華,終不以榮利變其恬然之志,見不義而富貴者,視之如僕隸,其下筆則典誥成章,吐言必正名務理。故每所交游,莫不推先以為楷則也。年四十有九,延光三年十一月丁丑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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