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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廣記》 | [Northern Song] 977-984 | Library Resources |
《神仙一》 | Library Resources |
《老子》 | Library Resources |
14 | 老子: | 老子在周。乃三百餘年。二百年之中,必有厄會非一,是以名稍多耳。欲正定老子本末,故當以史書實錄為主。並考《太平御覽》六五九,引神仙傳無老字。仙經祕文。以相叅審。其他若俗說。多虛妄。洪按西昇中胎及復命苞及珠韜玉機明鈔本機作机。《初學記》二三《御覽》三六三。引神仙傳作札。當是札訛為机,寫作機。《金篇內經》,皆云。老子黄白《藝文類聚》七八、《太平御覽》三六三引無白字。色,美眉,廣顙長耳。大目疎齒。方口厚唇;額有三五達理,日角月懸;鼻純骨雙柱,耳有三漏門;足蹈二五,手把十文。以周文王時為守藏史,至武王時為柱下史。時俗見其久壽,故號之為老子。夫人受命,自有通神遠見者,禀氣與常人不同,應為道主,故能為天神所濟。衆仙所從。是以所出度世之法,九丹八石,金醴金液;次存玄素守一。思神歴藏。行氣鍊形。消災辟惡,治鬼養性,絕穀變化,厭勝教戒,役使鬼魅之法。凡九百三十卷,符書七十卷,皆老子本起中篇所記者也,自有目錄。其不在此數者,皆後之道士,私所增益,非真文也。老子恬淡無欲,專以長生為務者,故在周雖久,而名位不遷者,蓋欲和光同塵。內實自然,道成乃去,蓋仙人也。孔子常往問禮。先使子貢觀焉。子貢至,老子告之曰:「子之師名丘,相從三年,而後可教焉。」 |
29 | 老子: | 尹喜行其道,亦得仙。漢竇太后信老子之言,孝文帝及外戚諸竇,皆不得不讀,讀之皆大得其益。故文景之世,天下謐然,而竇氏三世保其榮寵。太子太傅疎廣父子。深達其意。知功成身退之義。同日棄官而歸,散金布惠,保其清貴。及諸隱士,其遵老子之術者,皆外損榮華,內養生壽,無有顛沛於險世。其洪源長流所潤,洋洋如此,豈非乾坤所定,萬世之師表哉。故莊周之徒,莫不以老子為宗也。出《神仙傳》 |
《神仙二》 | Library Resources |
《彭祖》 | Library Resources |
6 | 彭祖: | 采女曰:「敢問青精先生是何仙人者也。彭祖曰:「得道者耳,非仙人也。仙人者,或竦身入雲,無翅而飛;或駕龍乘雲,上造天階;或化為鳥獸,遊浮青雲;或潛行江海。翺翔名山。或食元氣,或茹芝草,或出入人間而人不識,或隱其身而莫之見。面生異骨,體有奇毛,率好深僻,不交俗流。然此等雖有不死之壽,去人情,遠榮樂,有若雀化為蛤,雉化為蜃,失其本真,更守異氣。余之愚心,未願此已。入明鈔本、陳校本入作人。道當食甘旨,服輕麗,通陰陽,處官秩耳。骨節堅彊,顏色和澤,老而不衰,延年久視。長在世間,寒溫風濕不能傷。鬼神衆精莫敢犯。五兵百䖝不可近。嗔喜毀譽不為累,乃可貴耳。人之受氣,雖不知方術,但養之得宜,常至百二十歲。不及此者傷也。小復曉道,可得二百四十歲。加之可至四百八十歲。盡其理者,可以不死,但不成仙人耳。養壽之道,但莫傷之而已:夫冬溫夏涼,不失四時之和,所以適身也;美色淑資,幽閑娛樂,不致思慾之惑,所以通神也;車服威儀,知足無求,所以一志也;八音五色,以悅視聽,所以導心也。凡此皆以養壽,而不能斟酌之者,反以速患。古之至人,恐下才之子,不識事宜。流遯不還。故絕其源。故有上士別牀。中士異被,服藥百裹,不如獨臥。五音使人耳聾,五味使人口爽。苟能節宣其宜適。抑揚其通塞者,不以減年,得其益也。凡此之類,譬猶水火,用之過當,反為害也。不知其經脈損傷,血氣不足。內理空疎。髓腦不實,體已先病。故為外物所犯,因氣寒酒色,以發之耳,若本充實,豈有病也。夫遠思彊記傷人。憂喜悲哀傷人。喜樂過差。《御覽》卷七二○引神仙傳作喜樂過量傷人,此有脫字。忿怒不解傷人,汲汲所願傷人,陰陽不順傷人。有所傷者數種,而獨戒於房中,豈不惑哉。男女相成,猶天地相生也,所以神氣導養,使人不失其和。天地得交接之道,故無終竟之限;人失交接之道,故有傷殘之期。能避衆傷之事。得陰陽之術,則不死之道也。天地晝分而夜合,一歲三百六十交,而精氣和合,故能生產萬物而不窮。人能則之,可以長存。次有服氣,得其道則邪氣不得入,治身之本要。其餘吐納導引之術。及念體中萬神。有舍明鈔本、許刻本舍作含。影守形之事。一千七百餘條。及四時首向、責己謝過、臥起早晏之法,皆非真道,可以教初學者,以正其身。人受精養體,服氣煉形,則萬神自守其真,不然者,則榮衛枯悴,萬神自逝,悲思所留者也。人為道。不負明鈔本、陳校本負作務。其本而逐其末,告以至言而不能信,見約要之書,謂之輕淺,而不盡服誦,觀夫太清北神中經之屬,以此自疲,至死無益,不亦悲哉。又人苦多事,少能棄世獨往。山居穴處者,以道教之。終不能行,是非仁人之意也,但知房中閉氣,節其思慮,適飲食則得道也。吾先師初著九節都解指韜形隱遯尤為開明四極九室諸經。明鈔本遯作首。尤作無。抱朴子內篇遐覽篇有九都經。《蹈形記》、《隱守記》、《節解經》。又《仙藥篇》引《開明經》,《御覽》六六七引《有四極明科經》、《指教經》。本文有訛脫顛倒處,疑當作《九都》、《節解》、《指教》、《韜形》、《隱守》、《無為》、《開明》、《四極》。九靈諸經。萬三千首,為以示始涉門庭者。」 |
《神仙十六》 | Library Resources |
《杜子春》 | Library Resources |
4 | 杜子春: | 有一老人策杖於前,問曰:「君子何歎。春言其心。且憤其親戚之疎薄也。感激之氣,發于顏色。老人曰。幾緍則豐用。子春曰:「三五萬則可以活矣。」老人曰:「未也。」更言之:「十萬。」曰:「未也。乃言百萬。亦曰:「未也。」曰:「三百萬。」乃曰:「可矣。」于是袖出一緡曰:「給子今夕,明日午時,候子於西市波斯邸,慎無後期。」及時子春往,老人果與錢三百萬,不告姓名而去。 |
《神仙十八》 | Library Resources |
《元藏幾》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元藏幾: | 處士元藏幾。自言自言原作言自,據明鈔本改。後魏清河孝王之孫也。隋煬帝時,官任奉信郎。大業九年,為過海使判官。無何,風浪壞船,黑霧四合,同濟者皆不免,而藏幾獨為破木所載,殆經半月,忽達於洲島間。洲人問其從來,則瞀然具以事告。洲人曰:「此滄洲,去中國已數萬里。」乃出菖蒲花桃花酒飲之,而神氣清爽。其洲方千里,花木常如二月,地土宜五穀,人多不死。出鳳凰、孔雀、靈牛、神馬之屬;更產分蒂瓜,長二尺,其色如椹。二《杜陽雜編》下二作一。顆二蒂;有碧棗丹栗,皆大如梨。其洲人多衣縫掖衣,戴遠遊冠,與之話中國事,則歷歷如在目前。所居或金闕銀臺,玉樓紫閣,奏簫韶之樂,飲香露之醑。洲上有久視之山,山下出澄水泉,其泉闊一百步,亦謂之流渠,雖投之金石,終不沉沒,故洲人以瓦鐵為船舫。更有金池,方十數里,水石泥沙,皆如金色。其中有四足魚,今刑部盧員外尋云:「金義嶺有池如盆,其中有魚皆四足。」又有金蓮花,洲人研之如泥,以間彩繪,光輝煥爛,與真無異,但不能拒火而已。更有金莖花,如蝶,每微風至,則搖蕩如飛,婦人競採之以為首飾,且有語曰:「不戴金莖花,不得在仙家。」更以強木造船,其上多飾珠玉,以為遊戲。強木,不沉木也。方一尺,重八百斤,巨石縋之,終不沒。藏幾淹留既久,忽念中國,洲人遂製凌風舸以送焉。激水如箭,不旬即達于東萊。問其國,乃皇唐也;詢其年號,即貞元也。訪其鄉里,榛蕪也;追其子孫。疎屬也。有隋大業元年至貞元年末,已二百年矣。有二鳥,大類黃鸝,每翔翥空中,藏幾呼之即至,或令啣珠,或令受人語。乃謂之轉言鳥,出滄州也。藏幾工詩好酒,混俗無拘檢,十數年間,遍遊江表,人莫之知。而趙歸真常與藏幾弟子九華道士葉通微相遇,求得其實,歸真以藏幾之異備奏上。上令謁者齎手詔急徵。及至中路,忽然亡去。謁者惶恐,即上疏具言其故,上覽疏咨嗟曰:「朕不如明皇帝,以降異人。」後有人見藏幾泛小舟於海上。至今江表道流,大傳其事焉。出《杜陽編》 |
《神仙二十》 | Library Resources |
《楊通幽》 | Library Resources |
1 | 楊通幽: | 楊通幽,本名什伍,廣漢什邠人。幼遇道士,教以檄召之術,受三皇天文,役命鬼神,無不立應。驅毒厲。剪氛邪,禳水旱,致風雨,是皆能之。而木訥疎傲。不拘於俗。其術數變異,遠近稱之。玄宗幸蜀,自馬嵬之後,屬念貴妃,往往輟食忘寐。近侍之臣,密令求訪方士,冀少安聖慮。或云:「楊什伍有考召之法。徵至行朝。上問其事,對曰:「雖天上地下,冥寞之中,鬼神之內,皆可歷而求之。」上大悅,於內置場,以行其術。是夕奏曰:「已於九地之下,鬼神之中,遍加搜訪,不知其所。」上曰:「妃子當不墜于鬼神之伍矣。」二日夜,又奏曰:「九天之上,星辰日月之間,虛空杳冥之際,亦遍尋訪而不知其處。」上悄然不懌曰:「未歸天,復何之矣。炷香冥燭,彌加懇至。三日夜,又奏曰:「於人寰之中,山川岳瀆祠廟之內,十洲三島江海之間,亦遍求訪,莫知其所。後於東海之上,蓬萊之頂,南宮西廡。有群仙所居,上元女仙太真者,即貴妃也。謂什伍曰:『我太上侍女,隸上元宮。聖上太陽朱宮真人,偶以宿緣世念,其願頗重,聖上降居於世,我謫於人間,以為侍衛耳。此後一紀,自當相見,願善保聖體,無復意念也。』乃取開元中所賜金釵鈿合各半,玉龜子一,寄以為信,曰:『聖上見此,自當醒憶矣。』言訖流涕而別。」什伍以此物進之。上澘然良久。乃曰:「師昇天入地,通幽達冥,真得道神仙之士也。手筆賜名通幽。賜物千段,金銀各千兩,良田五千畝,紫霞帔、白玉簡,特加禮異。暇日問其所受之道,曰:「臣師乃西城王君青城真人,昔於後城山中,教以召命之術曰:『可以輔贊太平之君,然後方得飛昇之道。』戒以護氣希言,目不妄視,絕聲利,遠囂塵,則可以凌三界,登太清矣。」又問昇天入地,何門而往,何所為礙。曰:「得道之人,入火不爇,入水不濡,躡虛如履實,觸實如蹈虛。雖九地之厚,巨海之廣,八極之遠,萬方之大。應念倐忽。何所拘滯乎。九地之厚起二十五字據明鈔本補。所以然者,形與道合。道無不在,毫芒之細。萬物之衆。道皆居之。」上善其對。居數載,乃登後城山,葺靜室於其頂,時還其家。門人言天真累降於靜室。一旦與群真俱去。出《仙傳拾遺》 |
《神仙三十三》 | Library Resources |
《申元之》 | Library Resources |
1 | 申元之: | 申元之,不知何許人也。遊歷名山,博採方術,有修真度世之志。開元中,徵至,止開元觀,恩渥愈厚。時又有邢和璞、羅公遠、葉法善、吳筠、尹愔、何思達。明鈔本「達」作「遠」。史崇、尹崇、祕希言,佐佑玄風,翼戴聖主。清淨無為之教。昭灼萬寓。雖漢武元魏之崇道。未足比方也。帝遊溫泉,幸東洛,元之常扈從焉。時善譚玄虛之旨,或留連論道,動移晷刻。惟貴妃與趙雲容宮嬪三五人,同侍宸御,得聆其事。命趙雲容侍茶藥。元之愍其恭恪。乘間乞藥,少希延生。元之曰:「我無所惜,但爾不久處世耳。」懇拜乞之不已,曰:「朝聞道,夕死可矣;況侍奉大仙,不得度世,如索手出於寶窟也。惟天師哀之。」元之念其志切,與絳雪丹一粒。曰:「汝服此丹,死必不壞。可大其棺,廣其穴,含以真玉。疎而有風。魂不蕩散。魄不潰壞。百年後還得復生。此太陰鍊形之道。即為地仙。復百年,遷居洞天矣。」雲容從幸東都,病於蘭昌宮,貴妃憐之,因以此事白於貴妃。及卒後,宦者徐玄造如其所請而瘞之。元和末百年矣,容果再生。元之尚來往人間,自號田先生。識者云:「元之魏時人,已數百歲矣。」出《仙傳拾遺》 |
《神仙四十三》 | Library Resources |
《于濤》 | Library Resources |
1 | 于濤: | 于濤者。唐宰相琮之姪也。琮南遷,途經平望驛,維舟方食,有一叟自門而進。直抵廳側小閤子。以詣濤焉。叟之來也,驛吏疑從相國而行,不之問;相國疑是驛中人,又不之詰。既及濤所憇。濤問叟何人也。對曰:「曹老兒。」問其所來。對曰:「郎君極有好官職,此行不用憂。」濤方將遠陟,深抱憂慮,聞其言,欣然迎待,揖之即席。濤與表弟前秘書省薛校書。俱與之語,問其所能。云:「老叟無解,但見郎君此後官職高顯,不可一一叙之,請濡毫執筆,隨語記錄之也。」如是濤隨叟所授數章,詞多隱密,迨若謠讖;亦叙相國牽復之事。因問薛校書如何。叟曰:「千里之外,遇西則止。其有官職,雖非真刺史,亦作假郡守。濤又問某京中宅內事。可以知否。叟俛首良久曰:「京宅甚安。今日堂前有某夫人某尼。賓客名字,一一審識。「某廊下有小童某,牽一銅龜子馳戲。」濤亦審其諦實,皆書於編上。荏苒所載,已是數幅。相顧笑語,即將昏瞑。濤因指薛芸香姬者。謂叟曰。「此人如何。對曰:「極好,三千里外亦得好官。」濤初隨語書事,心志銳信;及聞此姬亦有好官。訝其疎誕。意亦中怠矣。時濤表弟杜孺休給事,刺湖州。寄箬下酒一壺,可五斗。因問叟頗好酒否。叟忻然為請,即以銀盂授之,令自酌飲,頃之酒盡,已昏晦矣。遂以銀盂枕首而睡,時蚊蚋盛,無有近叟者。及旦失叟,唯銀盂在焉。方驚問訪求,莫知所止。人或云:「此即曹休博士也。」曹休,魏之宗室,仕晉為史官,齊梁間或處朝列,得神仙之道,多遊江湖間,往來賈販,常拯救人,以陰功及物。人多有見之,受其遺者。濤自後授泗州防禦使歙州刺史,佐淮南吳王楊公行密為副使。相國尋亦北歸。薛校書佐江西賓幕,知袁州軍務。值用軍之際,挈家之閩,至一小邑,姬者俄以疾終。山中無求閟器之所,托一村翁。輟其壽棺而瘞。斯棺裝漆金彩,頗甚珍華,既瘞之後,方驗得好棺之言。及京宅是日賓客。小童牽銅龜遊戲之事,無不驗者。出《神仙感應傳》 |
《神仙四十五》 | Library Resources |
《王卿》 | Library Resources |
1 | 王卿: | 唐真元年中,郢中有酒肆王卿者,店近南郭,每至節日,常有一道士過之,飲訖出郭而去。如是數年。後因道士復來,卿遂結束潛行,尋之數里。道士顧見,大驚曰:「何來。卿乃禮拜,願神人許為僕使。道士固辭,卿固隨之。每過澗壑。或高闊丈餘。道士踰越,輕舉而過。卿輕踵之,亦能渡也。行數十里。一巖高百餘丈。道士騰身而起。卿不能登,遂哀求禮拜。道士自上謂曰:「汝何苦從我。自速歸;不爾,坐受困躓也。」卿曰:「前所渡險阻,皆賴尊師命;今却歸無路,必死矣。願見救護。」道士垂手巖下,令卿舉手閉目,躍身翕飛,已至巖上。上則平曠煙景,不類人間。又從行十餘里。至道士舍。門庭整肅,止卿於舍外草間。謂曰:「汝且止此,吾為汝送飯食。候便令汝得見天師。」卿潛草間。道士三日每送飯食,亦皆充足。後一日,忽見天師出門,杖策,道士四五人侍從。天師形狀瓌偉。眉目疎朗。道士私招卿,令於道左禮謁。天師驚曰:「汝何因得至此。卿方謂說。諸道士曰:「此人謹厚,恐堪役使。可且令守竈。天師令且收之,遂延卿入院,至廚下。見一大竈。下燃火,上有鐵筩,閉蓋數重。道士令卿守竈。專看之,不得妄視,令失墜。餘道士四人。或汲水採藥,蒸曝造食,以供天師。夜亦令卿臥廚下守火。經六七日,都不見人來看視釜中物者。後一日,卿無何竊開窺藥。忽見一白兔,從鐵筩中走出,騞然有聲。道士曰:「藥已失矣。競來窺看。惶懼失色。須臾,天師大怒曰:「何忽引俗人來,令失藥。」俄召前道士責辱,欲鞭之。道士叩頭。請却擒覔。道士數人,於庭施香禹步。道士二人,變成白鶴,冲天而飛。食頃,鶴已擒得白兔來,令投釜中。固濟鍊之。天師令速逐俗人遣歸。道士遂領出曰。卿幾悞我。卿心未堅,可且歸去。」遂引送至高巖下,執手而別。「後二十年,於汾州市中相見耳。」卿復尋路歸,數日方至郭,已經年。遂為道士。十餘年後。遊太原,竟不知當有所遇否。出《原化記》 |
《女仙六》 | Library Resources |
《成公智瓊》 | Library Resources |
1 | 成公智瓊: | 魏濟北郡從事掾弦超。字義起。以嘉平中夕獨宿,夢有神女來從之,自稱天上玉女,東郡人,姓成公,字智瓊,早失父母。上帝哀其孤苦,令得下嫁。超當其夢也,精爽感悟,美其非常人之容,覺而欽想。如此三四夕。一旦顯然來,駕輜軿車,從八婢。服羅綺之衣,姿顏容色,狀若飛仙。自言年七十,視之如十五六。車上有壺榼,清白琉璃,飲啗奇異,饌具醴酒,與超共飲食。謂超曰:「我天上玉女,見遣下嫁,故來從君。蓋宿時感運,宜為夫婦,不能有益,亦不能為損。然常可得駕輕車肥馬,飲食常可得遠味異膳,繒素可得充用不乏。然我神人,不能為君生子。亦無妬忌之性。不害君婚姻之義。」遂為夫婦。贈詩一篇曰。飄颻浮勃逢。敖曹雲石滋。芝英不須潤,至德與時期。神仙豈虛降。應運來相之。納我榮五族,逆我致禍災。」此其詩之大較。其文二百餘言。不能悉舉。又著《易》七卷,有卦有象,以彖為屬。故其文言,既有義理,又可以占吉凶,猶楊子之《太玄》,薛氏之《中經》也。超皆能通其旨意,用之占候。經七八年,父母為超取婦之後,分日而燕,分夕而寢,夜來晨去。倐忽若飛。唯超見之,他人不見也。每超當有行來。來原作永,據明鈔本改。智瓊已嚴駕於門。百里不移兩時,千里不過半日。超後為濟北王門下掾,文欽作亂,魏明帝東征,諸王見移于鄴宮,宮屬亦隨監國西徙。鄴下狹窄,四吏共一小屋。超獨臥,智瓊常得往來。同室之人,頗疑非常。智瓊止能隱其形,不能藏其聲;且芬香之氣,達于室宇,遂為伴吏所疑。後超嘗使至京師,空手入市。智瓊給其五匣弱緋。五端絪紵。采色光澤,非鄴市所有。同房吏問意狀。超性疎辭拙。遂具言之。吏以白監國,委曲問之,亦恐天下有此妖幻。不咎責也。後夕歸。玉女己求去曰。我神仙人也,雖與君交,不願人知。而君性疎漏。我今本末已露,不復與君通接。積年交結,恩義不輕,一旦分別,豈不愴恨。勢不得不爾,各自努力矣。」呼侍御下酒啗,發簏,取織成裙衫兩襠遺超,又贈詩一首,把臂告辭,涕零溜漓,肅然升車,去若飛流。超憂感積日,殆至委頓。去後積五年,超奉郡使至洛,到濟北魚山下,陌上西行。遙望曲道頭,有一馬車,似智瓊。驅馳前至,視之果是,遂披帷相見,悲喜交至,授綏同乘至洛,克復舊好。至太康中猶在,但不日月往來。三月三日,五月五日,七月七日,九月九日,月旦十五。每來。來輙經宿而去。張茂先為之賦《神女》。其序曰:「世之言神仙者多矣,然未之或驗。如弦氏之歸。則近信而有徵者。甘露中,河濟間往來京師者。頗說其事。聞之常以鬼魅之妖耳。及遊東土。論者洋洋,異人同辭,猶以流俗小人,好傳浮偽之事,直謂訛謠,未遑考核。會見濟北劉長史,其人明察清信之士也。親見義起,受其所言,讀其文章,見其衣服贈遺之物,自非義起凡下陋才所能搆合也。又推問左右知識之者,云:「當神女之來,咸聞香薰之氣、言語之聲。」此即非義起淫惑夢想明矣。又人見義起強甚,雨行大澤中而不沾濡,益怪之。鬼魅之近人也,無不羸病損瘦。今義起平安無恙,而與神人飲燕寢處,縱情兼慾,豈不異哉。出《集仙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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