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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 - The Scholars》 | [Qing] 1750 | Library Resources |
《議禮樂名流訪友 備弓旌天子招賢》 | Library Resources |
4 | 議禮樂名... : | 次日,杜少卿纔起來,坐在河房裏,鄰居金東崖拿了自己做的一本《四書講章》來請教,擺桌子在河房裏看。看了十幾條,落後金東崖指著一條問道:「先生,你說這『羊棗』是甚麼?羊棗,即羊腎也。俗語說:『只顧羊卵子,不顧羊性命。』所以曾子不喫。」杜少卿笑道:「古人解經,也有穿鑿的,先生這話就太不倫了。」正說著,遲衡山、馬純上、蘧駪夫、蕭柏泉、季葦蕭、余和聲,一齊走了進來,作揖坐下。杜少卿道:「小弟許久不曾出門,有疏諸位先生的教,今何幸群賢畢至!」便問:「二位先生貴姓?」余、蕭二人各道了姓名。杜少卿道:「蘭江怎的不見?」蘧駪夫道:「他又在三山街開了個頭巾店做生意。」小廝奉出茶來。季葦蕭道:「不是喫茶的事,我們今日要酒。」杜少卿道:「這個自然,且閑談著。」遲衡山道:「前日承見賜《詩說》,極其佩服;但吾兄說詩大旨,可好請教一二?」蕭柏泉道:「先生說的可單是擬題?」馬二先生道:「想是在《永樂大全》上說下來的。」遲衡山道:「我們且聽少卿說。」 |
《病佳人青樓算命 呆名士妓館獻詩》 | Library Resources |
11 | 病佳人青... : | 陳和尚自此以后﹐無妻一身輕﹐有肉萬事足﹐每日測字的錢就買肉吃﹐吃飽了就坐在文德橋頭測字的桌子上念詩﹐十分自在。又過了半年﹐那一日正拿著一本書在那里看﹐遇著他一個同伙的測字丁言志來看他。見他看這本書﹐因問道:「你這書是幾時買的?」陳和尚道﹐「我才買來三四天。」丁言志道:「這是鶯豆湖唱和的詩。當年胡三公子約了趙雪齋、景蘭江、楊執中先生﹐匡超人、馬純上一班大名士﹐大會鶯豆湖﹐分韻作詩。我還切記得趙雪齋先生是分的『八齊』。你看這起句『湖如鶯豆夕陽低』﹐只消這一句﹐便將題目點出﹐以下就句句貼切﹐移不到別處宴會的題目上去了。」陳和尚道:「這話要來問我才是﹐你那里知道!當年鶯豆湖大會﹐也並不是胡三公子做主人﹐是婁中堂家的三公子、四公子。那時我家先父就和婁氏弟兄是一人之交。彼時大會鶯豆湖﹐先父一位﹐楊執中先生、權勿用先生、牛布衣先生、蘧驗夫先生、張鐵臂、兩位主人﹐還有楊先生的令郎﹐共是九位。這是我先父親口說的﹐我倒不曉得?你那里知道!」丁言志道:「依你這話﹐難道趙雪齋先生、景蘭江先生的詩﹐都是別人假做的了?你想想﹐你可做得來?」陳和尚道:「你這話尤其不通。他們趙雪齋這些詩﹐是在西湖上做的﹐並不是鶯豆湖那一會。」丁言志道:「他分明是說『湖如鶯豆』﹐怎麼說不是鶯豆湖大會?」陳和尚道:「這一本詩也是匯集了許多名士合刻的。就如這個馬純上﹐生平也不會作詩﹐那里忽然又跳出他一首?」丁言志道:「你說的都是些夢話!馬純上先生﹐蘧驗夫先生﹐做了不知多少詩﹐你何嘗見過!」陳和尚道;「我不曾見過﹐倒是你見過!你可知道鶯豆湖那一會並不曾有人做詩?你不知那里耳朵響﹐還來同我瞎吵!」丁言志道﹐「我不信。那里有這些大名士聚會﹐竟不做詩的。這等看起來﹐你尊翁也未必在鶯豆湖會過。若會過的人﹐也是一位大名士了﹐恐怕你也未必是他的令郎!」陳和尚惱了道:「你這話胡說!天下那里有個冒認父親的?」丁言志道:「陳思阮﹐你自己做兩句詩罷了﹐何必定要冒認做陳和甫先生的兒子?」陳和尚大怒道:「丁詩﹐你『幾年桃子幾年人』!跳起來通共念熟了幾首趙雪齋的詩﹐鑿鑿的就呻著嘴來講名士!」丁言志跳起身來道:「我就不該講名士﹐你到底也不是一個名士!」兩個人說戧了﹐揪著領子﹐一頓亂打。和尚的光頭被他鑿了幾下﹐鑿的生疼﹐拉到橋頂上。和尚瞪著眼﹐要拉他跳河﹐被丁言志搡了一交﹐骨碌碌就滾到橋底下去了。和尚在地下急的大嚷大叫。 |
《添四客述往思來 彈一曲高山流水》 | Library Resources |
3 | 添四客述... : | 那日大雪裏,走到一個朋友家,他那一雙稀爛的蒲鞋,踹了他一書房的滋泥。主人曉得他的性子不好,心裏嫌他,不好說出,只得問道:「季先生的尊履壞了,可好買雙換換?」季遐年道:「我沒有錢。」那主人道:「你肯寫一幅字送我,我買鞋送你了。」季遐年道:「我難道沒有鞋,要你的!」主人厭他腌臢,自己走了進去,拿出一雙鞋來,道:「你先生且請略換換,恐怕腳底下冷。」季遐年惱了,並不作別,就走出大門,嚷道:「你家甚麼要緊的地方!我這雙鞋就不可以坐在你家!我坐在你家,還要算抬舉你!我都希罕你的鞋穿!」一直走回天界寺,氣哺哺的又隨堂喫了一頓飯。喫完,看見和尚房裏擺著一匣子上好的香墨,季遐年問道:「你這墨可要寫字?」和尚道:「這昨日施御史的令孫老爺送我的。我還要留著轉送別位施主老爺,不要寫字。」季遐年道:「寫一幅好哩。」不由分說,走到自己房裏,拿出一個大墨盪子來,揀出一定墨,舀些水,坐在禪床上替他磨將起來。和尚分明曉得他的性子,故意的激他寫。他在那裏磨墨,正磨的興頭,侍者進來向老和尚說道:「下浮橋的施老爺來了。」和尚迎了出去。那施御史的孫子已走進禪堂來,看見季遐年,彼此也不為禮,自同和尚到那邊敘寒溫。季遐年磨完了墨,拿出一張紙來,鋪在桌上,叫四個小和尚替他按著。他取了一管敗筆,蘸飽了墨,把紙相了一會,一氣就寫了一行。那右手後邊小和尚動了一下,他就一鑿,把小和尚鑿矮了半截,鑿的殺喳的叫。老和尚聽見,慌忙來看,他還在那裏急的嚷成一片。老和尚勸他不要惱,替小和尚按著紙,讓他寫完了。施御史的孫子也來看了一會,向和尚作別去了。 |
《神宗帝下詔旌賢 劉尚書奉旨承祭》 | Library Resources |
11 | 神宗帝下... : |
這一日,禮部劉迸賢奉旨來到國子監里,戴了帕頭,穿了官袍,擺齊了祭品,上來三獻。太常寺官便讀祝文道: 維万歷四十四年歲次丙辰,七月朔,宜祭日,皇帝遣禮部尚書劉進賢以牲醴玉帛之儀,致祭于特贈翰林院修撰虞育德等之靈曰: 嗟爾諸臣,純懿靈淑,玉粹鸞騫,金貞雌伏。彌綸天地,幽替神明,易稱鴻漸,詩喻鶴鳴。 資格困人,賢豪同歎;鳳已就怒,桐猶遭暴。縵袍短褐,蓬留桑樞;伐藜粥畚,坎凜歉覷。 亦有微官,曾紆尺組,龍實難馴,哈宁堪伍。亦有達宦,曾著先鞭,玉堂金馬,邈若神仙。 子子千旄,翹翹車乘,誓墓鑿坏,誰敢捷徑?澀矗澩嵺,駔儈市門,中有高士,誰共討論? 茶板粥魚,丹爐藥臼,梨園之子,蘭閨之秀。提戈磨盾,束發從征,功成身退,日落旗紅。 蚩蚩細民,翩翩公子,同在窮途,淚如鉛水。金陵池館,日麗風和,講求禮樂,釃酒升歌。 越水吳山,煙霞淵藪,擊缽催詩,論文載酒,后先相望,數十年來,愁城未破,淚海無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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