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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兩漢 - Pre-Qin and Han》 | Related resources |
《史書 - Histories》 | Related resources |
《史記 - Shiji》 | [Western Han] 109 BC-91 BC Sima Qian | Books referencing 《史記》 Library Resources Source Related resources |
《列傳》 | Books referencing 《列傳》 Library Resources |
《龜策列傳》 | Library Resources |
14 | 龜策列傳: | 使者載行,出於泉陽之門。正晝無見,風雨晦冥。雲蓋其上,五采青黃;雷雨并起,風將而行。入於端門,見於東箱。身如流水,潤澤有光。望見元王,延頸而前,三步而止,縮頸而卻,復其故處。元王見而怪之,問衛平曰:「龜見寡人,延頸而前,以何望也?縮頸而復,是何當也?」衛平對曰:「龜在患中,而終昔囚,王有德義,使人活之。今延頸而前,以當謝也,縮頸而卻,欲亟去也。」元王曰:「善哉!神至如此乎,不可久留;趣駕送龜,勿令失期。」衛平對曰:「龜者是天下之寶也,先得此龜者為天子,且十言十當,十戰十勝。生於深淵,長於黃土。知天之道,明於上古。游三千歲,不出其域。安平靜正,動不用力。壽蔽天地,莫知其極。與物變化,四時變色。居而自匿,伏而不食。春倉夏黃,秋白冬黑。明於陰陽,審於刑德。先知利害,察於禍福,以言而當,以戰而勝,王能寶之,諸侯盡服。王勿遣也,以安社稷。」元王曰:「龜甚神靈,降于上天,陷於深淵。在患難中。以我為賢。德厚而忠信,故來告寡人。寡人若不遣也,是漁者也。漁者利其肉,寡人貪其力,下為不仁,上為無德。君臣無禮,何從有福?寡人不忍,柰何勿遣!」衛平對曰:「不然。臣聞盛德不報,重寄不歸;天與不受,天奪之寶。今龜周流天下,還復其所,上至蒼天,下薄泥涂。還遍九州,未嘗愧辱,無所稽留。今至泉陽,漁者辱而囚之。王雖遣之,江河必怒,務求報仇。自以為侵,因神與謀。淫雨不霽,水不可治。若為枯旱,風而揚埃,蝗蟲暴生,百姓失時。王行仁義,其罰必來。此無佗故,其祟在龜。後雖悔之,豈有及哉!王勿遣也。」 |
《吳越春秋 - Wu Yue Chun Qiu》 | [Eastern Han] 50-100 | Books referencing 《吳越春秋》 Library Resources |
《夫差內傳》 | Books referencing 《夫差內傳》 Library Resources |
《二十三年》 | Library Resources |
8 | 二十三年: | 大天種謂越君曰:「中冬氣定,天將殺戮,不行天殺,反受其殃。」越王敬拜曰:「諾。今圖吳王將為何如?」大夫種曰:「君被五勝之衣,帶步光之劍,仗屈盧之矛,瞋目大言以執之。」越王曰:「諾。」乃如大夫種辭吳王曰:「誠以今日聞命!」言有頃,吳王不自殺。越王復使謂曰:「何王之忍辱厚恥也?世無萬歲之君,死生一也。今子尚有遺榮,何必使吾師眾加刃於王?」吳王仍未肯自殺。勾踐謂種蠡曰:「二子何不誅之?」種蠡曰:「臣,人臣之位,不敢加誅於人主。願主急而命之。天誅當行,不可久留。」越王復瞋目怒曰:「死者,人之所惡,惡者,無罪於天,不負於人。今君抱六過之罪,不知愧辱而欲求生,豈不鄙哉?」吳王乃太息,四顧而望,言曰:「諾。」乃引劍而伏之死。越王謂太宰嚭曰:「子為臣不忠無信,亡國滅君。」乃誅嚭并妻子。 |
《漢代之後 - Post-Han》 |
《宋明 - Song-Ming》 |
《太平御覽》 | [Northern Song] 977-984 | Library Resources |
《皇親部七》 | Library Resources |
《唐高祖竇皇后》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唐高祖竇... : | 《唐書》:高祖太穆皇后竇氏,京兆始平人,隋定州總管神武公毅之女也。后母,周武帝姊襄陽長公主。后生而發垂過頸,三歲與身齊。周武帝特愛重之,養於宮中。時武帝納突厥女為后,無寵。后尚幼,竊言於帝曰:「四邊未靜,突厥尚強,愿舅抑情撫慰,以蒼生為念。但得突厥之助,則江南、關東不能為患矣。」武帝深納之。毅聞之,謂長公主曰:「此女才貌如此,不可妄以許人,當為求賢夫。」乃於門屏畫二孔雀,諸公子有求婚者,輒與兩箭射之,潛約中目者許之。前后數十輩莫能中,高祖后至,兩發各中一目。毅大悅,遂歸於我帝,及周武帝崩,后追思如喪所生。隋文帝受禪,后聞而流涕,自投於床曰:「恨我不為男,以救舅氏之難。」毅與長公主遽掩口曰:「汝勿妄言,滅吾族矣!」后事元貞太后以孝聞。聞太后素有羸疾,時或危篤。諸姒以太后性嚴,懼譴,皆稱疾而退。唯后晝夜扶侍,不脫衣履者,動淹旬月焉。善書,學類高祖之書,人莫能辨。工篇章,而好存規誡。大業中,高祖為扶風太守,有駿馬數匹。常言於高祖曰:「上好鷹愛馬,公之所知,此堪進御,不可久留,人或言者,必為身累,愿熟思之。」高祖未決,竟以此獲譴。未幾,后崩於涿郡,時年四十五。高祖追思后言,方為自安之計,數求鷹犬進之,俄而擢拜將軍,因流涕謂諸子曰:「我早從汝母之言,居此官久矣。」初葬壽安陵,后祔葬獻陵。上元元年八月,改上尊號曰太穆順聖皇后。 |
《太平廣記》 | [Northern Song] 977-984 | Library Resources |
《神仙四十八》 | Library Resources |
《韋卿材》 | Library Resources |
1 | 韋卿材: | 盧元公奉道。暇日與賓友話言,必及神仙之事,云,某有表弟韋卿材,大和中,選授江淮縣宰,赴任出京日,親朋相送。離灞滻時。已曛暮矣。行一二十里外,覺道路漸異,非常日經過之處。既望其中,有燈燭熒煌之狀。林木葱蒨。似非人間。頃之,有謁於馬前者,如州縣候吏,問韋曰:「自何至此。此非俗世。俄頃。復有一人至,謂前謁者曰:「既至矣,則須速報上公。」韋問曰:「上公何品秩也。吏亦不對,却走而去。逡巡,遽聲連呼曰。上公屈。韋下馬,趨走入門。則峻宇雕墻,重廊複閣,侍衛嚴肅,擬於王侯。見一人年可四十歲,平上幘,衣素服,遙謂韋曰。上堦。韋拜而上。命坐,慰勞久之。亦無肴酒湯菓之設。徐謂韋曰:「某因世亂。百家相糺。竄避於此。衆推為長。強謂之上公。爾來數百年,亦無號令約束,但任之自然而已。公得至此,塵俗之幸也。不可久留,當宜速去。」命取絹十疋贈之。韋出門上馬,却尋舊路。廻望亦無所見矣。半夜朧月,信足而行,至明,則已在官路,逆旅暫歇。詢之於人,且無能知者。取絹視之,光白可鑑。韋遂裹却入京,詣親友,具述其事。因以絹分遺親愛。韋云:「約其處,乃在驪山藍田之間,蓋地仙也。」出《尚書故實》 |
《女仙十二》 | Library Resources |
《崔少玄》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崔少玄: | 崔少玄者,唐汾州刺史崔恭之小女也。其母夢神人,衣綃衣。駕紅龍,持紫函,受於碧雲之際,乃孕,十四月而生少玄。既生而異香襲人,端麗殊絕,紺髮覆目。耳璫及頤。右手有文曰盧自列妻。」後十八年歸於盧陲,陲小字自列。歲餘。陲從事閩中,道過建溪,遠望武夷山。忽見碧雲自東峯來。中有神人,翠冠緋裳,告陲曰。玉華君來乎。陲怪其言曰:「誰為玉華君。曰:「君妻即玉華君也。」因是反告之。妻曰:「扶桑夫人、紫霄元君果來迎我。事已明矣,難復隱諱。」遂整衣出見神人。對語久之,然夫人之音,陲莫能辨,逡巡揖而退。陲拜而問之。曰:「少玄雖胎育之人。非陰隲所積。昔居無欲天為玉皇左侍書。諡曰玉華君。主下界三十六洞學道之流。每至秋分日,即持簿書來訪志道之士。嘗貶落,所犯為與同宮四人,退居靜室,嗟嘆其事,恍惚如有欲想。太上責之,謫居人世,為君之妻,二十三年矣。又遇紫霄元君已前至此,今不復近附於君矣。」至閩中,日獨居靜室。陲既駭異,不敢輒踐其間。往往有女真,或二或四。衣長綃衣,作古鬟髻,周身光明,燭燿如晝,來詣其室,升堂連榻,笑語通夕。陲至而看之,亦皆天人語言,不可明辨。試問之,曰:「神仙秘密,難復漏泄,沉累至重,不可不隱。」陲守其言誡,亦常隱諱。洎陲罷府。恭又解印組。得家於洛陽。陲以妻之誓,不敢陳泄於恭。後二年,謂陲曰:「少玄之父,壽算止于二月十七日。某雖神仙中人,生於人世,為有撫養之恩,若不救之,枉其報矣。」乃請其父曰:「大人之命,將極於二月十七日。少玄受劬勞之恩,不可不護。」遂發絳箱。取扶桑大帝金書黃庭內景之書。致於其父曰:「大人之壽,常數極矣,若非此書,不可救免。今將授父。可讀萬徧。以延一紀。」乃令恭沐浴南向而跪,少玄當几,授以功章,寫於青紙,封以素函,奏之上帝。又召南斗注生真君,附奏上帝。須臾有三朱衣人自空而來。跪少玄前,進脯羞。噏酒三爵。手持功章而去。恭大異之,私訊於陲,陲諱之。經月餘。遂命陲語曰。玉清真侶,將雪予於太上,今復召為玉皇左侍書玉華君。主化元精炁。施布仙品。將欲反神,還於無形,復侍玉皇,歸彼玉清。君莫泄是言,遺予父母之念,又以救父之事,泄露神仙之術,不可久留。人世之情,畢於此矣。」陲跪其前,嗚呼流涕曰:「下界蟻虱,黷污仙上,永淪穢濁,不得昇舉。乞賜指喻,以救沉痼,久永不忘其恩。」少玄曰:「予留詩一首以遺子。予上界天人之書,皆雲龍之篆,下界見之,或損或益,亦無會者,予當執管記之。」其詞曰:「得之一元,匪受自天。太老之真,無上之仙。光含影藏,形於自然。真安匪求,神之久留。淑美其真,體性剛柔。丹霄碧虛,上聖之儔。百歲之後。空餘墳丘。陲載拜受其辭,晦其義理,跪請講貫,以為指明。少玄曰:「君之於道,猶未熟習。上仙之韻,昭明有時,至景申年中,遇琅琊先生能達。其時與君開釋,方見天路。未間但當保之。」言畢而卒。九日塟。舉棺如空。發櫬視之,留衣而蛻。處室十八,居閩三,歸洛二,在人間二十三年。後陲與恭皆保其詩,遇儒道適達者示之,竟不能會。至景申年中,九疑道士王方古,其先琅琊人也。遊華嶽廻。道次於陝郊。時陲亦客於其郡,因詩酒夜話,論及神仙之事,時會中皆貴道尚德。各徵其異。殿中侍御史郭固、左拾遺齊推、右司馬韋宗卿、王建皆與崔恭有舊,因審少玄之事於陲。陲出涕泣,恨其妻所留之詩。絕無會者。方古請其辭,吟詠須臾,即得其旨,歎曰:「太無之化,金華大仙,亦有傳於後學哉。時坐客聳聽其辭,句句解釋,流如貫珠,凡數千言。方盡其義。因命陲執筆,盡書先生之辭,目曰《少玄玄珠心鏡》。好道之士,家多藏之。出《少玄本傳》 |
《道術四》 | Library Resources |
《陳季卿》 | Library Resources |
1 | 陳季卿: | 陳季卿者,家於江南。辭家十年,舉進士,志不能無成歸。羇棲輦下。鬻書判給衣食。常訪僧於青龍寺,遇僧他適,因息於暖閣中,以待僧還。有終南山翁,亦伺僧歸,方擁爐而坐,揖季卿就爐。坐久,謂季卿曰:「日已晡矣,得無餒乎。季卿曰:「實飢矣,僧且不在,為之奈何。翁乃於肘後解一小囊,出藥方寸,止煎一杯,與季卿曰:「粗可療飢矣。」季卿啜訖,充然暢適,飢寒之苦,洗然而愈。東壁有《寰瀛圖》,季卿乃尋江南路,因長歎曰。得自渭泛於河。遊於洛,泳於淮,濟于江,達于家,亦不悔無成而歸。」翁笑曰:「此不難致。乃命僧童折堦前一竹葉。作葉舟,置圖中渭水之上,曰:「公但注目於此舟,則如公向來所願耳。然至家,慎勿久留。」季卿熟視久之,稍覺渭水波浪,一葉漸大,席帆既張,恍然若登舟。始自渭及河,維舟於禪窟蘭若,題詩於南楹云:「霜鐘鳴時夕風急,亂鴉又望寒林集。此時輟棹悲且吟。獨向蓮花一峯立。明日,次潼關,登岸,題句於關門東普通院門云:「度關悲失志,萬緒亂心機。下坂馬無力,掃門塵滿衣。計謀多不就,心口自相違。已作羞歸計,還勝羞不歸。自陝東。凡所經歷,一如前願。旬余至家,妻子兄弟,拜迎於門。夕夕原作側,據明鈔本改。有《江亭晚望》詩,題于書齋云:「立向江亭滿目愁,十年前事信悠悠。田園已逐浮雲散,鄉里半隨逝水流。川上莫逢諸釣叟,浦邊難得舊沙鷗。不緣齒髮未遲暮,吟對遠山堪白頭。此夕謂其妻曰:「吾試期近,不可久留。即當進棹。乃吟一章別其妻云:「月斜寒露白,此夕去留心。酒至添愁飲,詩成和淚吟。離歌棲鳳管,別鶴怨瑤琴。明夜相思處,秋風吹半衾。」將登舟,又留一章別諸兄弟云:「謀身非不早,其奈命來遲。舊友皆霄漢,此身猶路歧。北風微雪後,晚景有雲時。惆悵清江上,區區趁試期。」一更後。復登葉舟,泛江而逝。兄弟妻屬,慟哭於濱,謂其鬼物矣。一葉漾漾,遵舊途至於渭濱,乃賃乘,復遊青龍寺,宛然見山翁擁褐而坐。季卿謝曰:「歸則歸矣,得非夢乎。翁笑曰:「後六十日方自知。」而日將晚,僧尚不至。翁去,季卿還主人。後二月,季卿之妻子。賫金帛。自江南來,謂季卿厭世矣,故來訪之。妻曰:「某月某日歸,是夕作詩於西齋,並留別二章。」始知非夢。明年春,季卿下第東歸,至禪窟及關門蘭若,見所題兩篇,翰墨尚新。後年季卿成名,遂絕粒,入終南山去。出《慕異記》 |
《報應十一崇經像》 | Library Resources |
《李元平》 | Library Resources |
1 | 李元平: | 唐李元平,故睦州刺史伯誠之子,大曆五年,客於東陽寺中。讀書歲餘。薄暮,見一女子。紅裙繡襦。容色美麗,娥冶自若,領數青衣,來入僧院,元平悅之,而窺見青衣,問其所適及姓氏。青衣怒曰:「誰家兒郎,遽此相逼;俱為士類。不合形迹也。」元平拜求請見,不許。須臾,女自出院四顧,忽見元平,有如舊識。元平非意所望,延入,問其行李。女曰:「亦欲見君,以論宿昔之事,請君無疑嫌也。」既相悅。經七日,女曰:「我非人,頃者大人曾任江州刺史,君前身為門吏長直,君雖貧賤,而容色可悅。我是一小女子,獨處幽房,時不自思量,與君戲調,蓋因緣之故,有此私情。纔過十旬,君隨物故。余雖不哭,殆不勝情,便潛以朱筆塗君左股,將以為誌。常持千眼千手呪。每焚香發願,各生富貴之家,相慕願為夫婦,請君驗之。」元平乃自視,實如其言。及曉將別,謂元平曰:「託生時至,不可久留,後身之父,見任刺史。我年十六,君即為縣令,此時正當與君為夫婦未間,幸存思戀,慎勿婚也。然天命已定,君雖別娶。故不可得。」悲泣而去,他年果為夫婦。出《異物誌》 |
《豪俠二》 | Library Resources |
《崔慎思》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崔慎思: | 博陵崔慎思,唐貞元中應進士舉。京中無第宅,常賃人隙院居止。而主人別在一院,都無丈夫。有少婦年三十餘。窺之亦有容色,唯有二女奴焉。慎思遂遣通意,求納為妻。婦人曰。我非仕人,與君不敵,不可為他時恨也。求以為妾,許之,而不肯言其姓。慎思遂納之。二年餘。崔所取給,婦人無倦色。後產一子,數月矣,時夜,崔寢,及閉戶垂帷,而已半夜,忽失其婦。崔驚之,意其有姦,頗發忿怒。遂起。堂前徬徨而行。時月朧明,忽見其婦自屋而下,以白練纏身,其右手持匕首,左手攜一人頭。言其父昔枉為郡守所殺,入城求報,已數年矣,未得;今既剋矣,不可久留,請從此辭。遂更結束其身,以灰囊盛人首攜之。謂崔曰。某幸得為君妾二年,而已有一子。宅及二婢皆自致,並以奉贈,養育孩子。言訖而別。遂踰墻越舍而去。慎思驚嘆未已。少頃却至,曰。適去,忘哺孩子少乳。遂入室。良久而出曰。餧兒已畢,便永去矣。慎思久之,怪不聞嬰兒啼。視之,已為其所殺矣。殺其子者,以絕其念也。古之俠莫能過焉。出《原化記》 |
《卜筮二》 | Library Resources |
《五明道士》 | Library Resources |
1 | 五明道士: | 長慶之代,鄴中有五明道士者不知何許人,善陰陽曆數,尤攻卜筮。成德軍節度田弘正御下稍寬,而冒於財賄,誅求不息。民衆怨咨。時王庭湊為部將,遣使於鄴。既至,忽有微恙。數日,求醫未能愈。因詣五明,究平生否泰。道士即為卜之,卦成而三錢並舞,良久方定。而六位俱重。道士曰。此卦純乾,變為坤。坤土也,地也。大夫將來秉旄不遠。兼有土地山河之分。事將集矣,宜速歸乎。庭湊聞其言,遽自掩其耳。是夜,又夢白鬚翁形容偉異。侍從十餘人。皆手持小玉斧。召王公而前。前字原闕。據黃本補。謂曰。患難將及,不可久留。既覺,庭湊疑懼。即辭魏帥而廻。比及還家,未踰旬,值軍民大變。弘正為亂兵所害。士大夫將校。共推庭湊。庭湊再三退讓。衆不聽。擁脅而立之。翌日,飛章上奏。朝廷聞之大駭。徵兵攻討。以裴度為元帥。趙人拒命二年。王師不能下。俄而敬宗即世,文皇帝嗣位。詔曰。念彼生靈,久罹塗炭。雖元兇是罪,而赤子何辜。宜一切赦而宥之。就加節制。仍詔庭湊子元逵入侍。因以壽春公主妻焉。庭湊既立,甚有治聲,朝廷稱之。在位十三年卒。贈太師。子元逵繼立,官至太尉。二十六年薨。長子紹懿立二年,荒淫暴亂。衆議廢而殺之。立其弟紹鼎。紹鼎立六年卒。子景崇立十三年,官至中書令。爵常山王卒。子鎔立。即趙王也。後恣橫不道,為下所殺。立四十一年。自庭湊至鎔。凡五世六主。一百餘年滅。初庭湊之立也,遣人詣鄴,取五明置於府。為營館舍。號五明先生院。公曾從容問曰。某今已忝藩侯,將來祿壽,更為推之。道人曰。三十年。願明公竭節勤王,愛民恤物。次則保神嗇氣,常以清儉為心。必享殊壽。後裔兼有二王。皆公餘慶之所致也。《春秋》所謂五世其昌,八世之後,莫之與京。公曰。幸事已多,素無勳德,此言非所敢望。因以數百金為壽。道士固辭不受。公亦固與之,載歸其室。數日盡施之,一無留焉。二王:景崇封常山王。鎔為趙王也。出《耳目記》 |
《神二十一》 | Library Resources |
《進士崔生》 | Library Resources |
1 | 進士崔生: | 進士崔生,自關東赴舉。早行潼關外十餘里。夜方五鼓,路無人行。惟一僕一擔一驢而已。忽遇列炬呵殿,旗幟戈甲,二百許人,若方鎮者。生映樹自匿。既過,行不三二里。前之導從復廻。乃徐行隨之。有徤步押茶器。行甚遲,生因問為誰。曰。嶽神迎天官崔侍御也。秀才方應舉,何不一謁,以卜身事。生謝以無由自達。徤步許偵之。既及廟門,天猶未曙。徤步約生伺之於門側。入良久出曰。白侍御矣。遽引相見,甚喜。逡巡嶽神至,立語,便邀崔侍御入廟中。陳設帳幄,筵席鼓樂極盛。頃之,張樂飲酒。崔臨赴宴,約敕侍者。祗待於生。供以湯茶所須,情旨敦厚。飲且移時,生倦,徐行周覽,不覺出門。忽見其表丈人,握手話舊。顏色憔悴。衣服繿縷。生曰。丈人久辭人間,何得至此。答曰。僕離人世,十五年矣,未有所詣。近作敷水橋神。倦於送迎,而窘於衣食。窮困之狀,迨不可濟。知姪與天官侍御相善,又宗姓之分,必可相薦,故來投誠。若得南山觜神祇。即粗免饑窮。此後遷轉,得居天秩矣。生辭以乍相識。不知果可相薦否。然試為道之。侍御尋亦罷宴而歸,謂曰。後年方及第,今年不就試亦可。余少頃公事亦畢,即當歸去,程期甚迫,不可久留。生因以表丈人所求告之。侍御曰。觜神似人間選補,極是清資,敷水橋神卑雜,豈可便得。然試為言之,嶽神必不相阻。即復詣嶽神迎奉。生潛近伺之。歷聞所託,嶽神果許之。即命出牒補署。俄爾受牒入謝,迎官將吏一二百人,侍從甚整。生因出賀,觜神泣曰。非吾姪之力,不可得此位也。後一轉,便入天司矣。今年渭水泛溢,姪莊當飄壞。一道所損三五百家,已令為姪護之,五六月必免此禍。更有五百縑相酬。須臾,觜神驅殿而去,侍御亦發,嶽神出送。生獨在廟中,歘如夢覺。出訪僕使,只在店中。一無所覩。於是不復入關。廻止別墅。其夏,渭水泛溢,漂損甚多。惟崔生莊獨免。莊前泊一空船,水涸之後,船有絹五百疋。明年果擢第矣。出《錄異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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