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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宋史紀事本末
條件: 提到「程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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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三元祐更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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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顥宗正寺丞。時朝政方新,賢德登進,顥雖小官,特為時望所屬,故有是召。會顥以疾不行,尋卒。丁亥,詔中外臣庶,許「直言朝政得失,民間疾苦」。

卷八十道學崇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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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五月,張浚薦胡安國,帝召之。安國聞陳公輔請禁程頤之學,乃上疏曰「孔、孟之道不傳久矣,自兄弟始發明之,然後知其可學而至。今使學者師孔、孟而禁從學,是入室而不由戶也。夫於《易》,因理以明象,而知體用之一原,於《春秋》,見於行事,而知聖人之大用。諸經、《語》、《孟》,皆發其微旨,而知其入德之方,則狂言怪語,豈其文哉。孝弟顯於家,忠誠動於鄉,非其道義一介不以取予,則高視闊步,豈其行哉。自嘉祐以來,西都有邵雍、程顥及其弟,關中有張載,皆以道德名世,著書立言,公卿大夫所欽慕而師尊之。及王安石、蔡京等曲加排抑,故其道不行。願下禮官,討論故事,加之封爵,載在祀典。仍詔館閣,裒其遺書,羽翼六經,使邪說者不得作,而道術定矣」疏入,公輔與中丞周秘、侍御史石公揆交章論安國學術頗僻,安國遂辭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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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四年十二月著作郎李道傳上奏,言「孔、孟既沒,正學不明,漢、唐非無儒者,然於聖門大學之道,或語之而未近,或近之而未真,理未能盡窮,義未能盡精,施之於事,未能盡得其當。故千數百年之間,雖有隨時以就功名之臣,不過極其天資力分之所止而已。治不如古,職此之由。至於本朝,河、洛之間,大儒並出,於是孔、孟之學復明於世,用雖未究,功則已多。近世儒者又得其說而推明之,擇益精,語益詳,凡學者修已接物,事君臨民之道,本末精粗,殆無餘蘊。誠使此學益行,則人才眾多,朝廷正而天下治矣。往者權臣顧以此學為禁,十數年間,士氣日衰,士論日卑,士風日壞,識者憂之。今其禁雖除,而獨未嘗明示天下以除之之說,臣竊謂當世先務,莫要於此。今有人焉,入則順於親,出則信於友,上則不欺其君,下則不欺其民,義不可進不肯苟進以易其終身之操,義不可生不忍苟生以害其本心之德。誠得此等人,布滿中外,平居可任,緩急可恃,豈非陛下所願哉。如此等人,豈皆天資。知而行之,非學不可。然則學術成人才,非今日最要之務乎。臣願陛下特出明詔,崇尚此學,指言前日所禁之誤,使天下曉然知聖意所在,君臣上下同此一心,感應之機捷於影響。此詔一下,必有振厲激昂以副陛下作成之意者。臣聞學莫急於致知,致知莫大於讀書,書之當讀者莫出於聖人之經,經之當先者莫要於《大學》、《論語》、《孟子》、《中庸》之篇。故侍講朱熹有《論語孟子集註》,《大學中庸章句》、《或問》,學者傳之,所謂擇之精而語之詳者,於是乎在。臣願陛下詔有司取是四書,頒之太學,使諸生以次誦習,俟其通貫浹洽,然後次第以及諸經,務求所以教育天下人才,為國家用。臣聞紹興中,從臣胡安國嘗欲有請於朝,乞以邵雍、程顥程頤張載四人,春秋從祀孔子之廟。淳熙中,學官魏掞之亦言宜罷王安石父子勿祀,而祀顥、兄弟。厥後雖詔罷安石之子雱,而他未及行。儒者相與論說,謂宜推而上之,以及二程之師周敦頤。臣願陛下詔有司,考安國、掞之所嘗言者,議而行之,上以彰聖朝崇儒正學之意,下以示學者所宗,其所益甚大,其所關甚重,非特以補祀典之缺而已。陛下不以臣言為迂,誠能下除禁之詔,頒四者之書,定諸儒之祀,三事既行,人心興起,當見天下之才日盛一日,天下之治歲加一歲。其或不然,臣請伏妄言之罪」會西府中有不喜道學者,未及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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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春正月,潼川府路提點刑獄魏了翁狀奏「臣竊見故虞部郎中周敦頤嘗為合州僉書判官,州事不經其手,吏不敢決。苟下之,民不肯從。蜀之賢人君子莫不喜稱之,其流風所漸,迄今未泯,士競講學,民知向風,春秋奉嘗,有永勿替。臣始到官,嘗遣吏即其祠而用幣焉。退復惟念,是特敦所以施諸一方,見諸行事之一二耳。蓋自周衰,孔、孟氏沒,更秦、漢、魏、晉、隋、唐,學者無所宗主,支離泮渙,莫適其歸。醇質者滯於呫嗶訓詁,俊爽者溺於記覽詞章,言理則清虛寂滅之歸,論事則功利智術之尚,誣民惑世,至於淪浹肌髓,不可救藥。敦獨奮乎百世之下,窮探造化之賾,建圖著書,闡幽抉秘,即斯人日用常行之際,示學者窮理盡性之歸,使誦其遺言者始得以曉然於洙、泗之正傳,而知世之所謂學,非滯於俗師,則淪於異端,蓋有不足學者。於是河南程顥程頤親得其傳,而聖學益以大振。雖三人於時皆不及大用,而其嗣往聖,開來哲,發天理,正人心,使孔、孟絕學獨盛於本朝而超出乎百代,功用所繫,治理所關,誠為不小。臣愚欲望聖慈先將惇特賜美謚,其於表章風厲,蓋非小補」詔下太常定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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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追謚周敦頤曰元,程顥曰純,程頤曰正,張載曰明,從魏了翁、任希夷之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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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祐元年春正月甲辰,詔曰「朕惟孔子之道,自孟軻不得其傳,至我朝周敦頤張載程顥程頤,真見實踐,深探聖域,千載絕學,始有指歸。中興以來,又得朱熹,精思明辨,折衷融會,使《大學》、《論》、《孟》、《中庸》之旨本末洞徹,孔子之道益以大明於世。朕每觀五臣論著,啟沃良多。今視學有日,其令學官列諸從祀,以副朕崇獎儒先之意」尋以「王安石謂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為萬世罪人,豈宜從祀孔子。其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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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封周敦頤為汝南伯,張載郿伯,程顥河南伯,程頤伊陽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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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申,視太學,謁孔子,遂御崇化堂,命祭酒曹觱講《禮記大學》篇,諸生推恩錫帛有差。製《道統十三贊》,就賜國子監,宣示諸生。復親書朱熹《白鹿洞學規》,賜焉。(原注:按宋世道學之傳,自周敦頤始。敦授之程顥及其弟,而其學始盛。同時張載、邵雍與顥兄弟實相師友,雖立言各成一家,至澤於仁義道德,不求同而自不能異。程氏之門人,則謝良佐、游酢、楊時、尹焞最著。時傳之羅從彥從彥傳之李侗朱熹受學於侗,出而程氏所傳之學始發明無遺蘊。其與同時而志同道合者為張栻呂祖謙,持論異者為陸九齡兄弟。今自敦而下,略採師友淵源所自,以見一代道脈之大較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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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敦頤,字茂叔,道州營道人。自少信古好義,以名節自砥礪,奉已甚約,饘粥或不給,而亦曠然不以為意。黃庭堅稱其人品甚高,胸中灑落,如光風霽月,廉於取名而銳於求志,薄於徼福而厚於得民,菲於奉身而燕及煢嫠,陋於希世而尚友千古。好讀書,雅意林壑,不為人事窘束,世故拘牽。不由師傳,默契道體。嘗著《太極圖說》,明天理之根原,究萬物之終始。其說曰「無極而太極。太極動而生陽,動極而靜。靜而生陰,靜極復動。一動一靜,互為其根。分陰分陽,兩儀立焉。陽變陰合,而生水、火、木、金、土,五氣順布,四時行焉。五行,一陰陽也。陰陽,一太極也。太極,本無極也。五行之生也,各一其性。無極之真,二五之精,妙合而凝,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二氣交感,化生萬物,萬物生生,而變化無窮焉。惟人也得其秀而最靈。形既生矣,神發知矣,五性感動,而善惡分,萬事出矣。聖人定之以中正仁義而主靜,立人極焉。故聖人與天地合其德,日月合其明,四時合其序,鬼神合其吉凶。君子修之,吉。小人悖之,凶。故曰:立天之道,曰陰與陽。立地之道,曰柔與剛。立人之道,曰仁與義。又曰:原始反終,故知死生之說。大哉《易》也,斯其至矣」又著《通書》四十篇,發明太極之蘊。序者謂其言約而道大,文質而義精,得孔、孟之本原,大有功於學者。程顥程頤受業,每令尋孔、顏樂處所樂何事。顥嘗曰「自再見周茂叔後,吟風弄月以歸,有吾與點也之意」侯師聖學於程頤,未悟,因見敦,敦留與對榻夜談。越三日,乃還。程頤驚異之,曰「非從周茂叔來耶」其善開發人類此。學者稱為濂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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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顥,字伯淳,河南人。顥資稟既異,而充養有道,純粹如精金,溫潤如良玉,寬而有制,和而不流,胸懷洞然,徹視無間,極其德美,非形容所可及。自十五六時,聞周茂叔論道,遂厭科舉之學,慨然有求道之志。未知其要,泛濫於諸家,出入於老、釋者幾十年,返求之六經而後得之。知盡性至命必本於孝弟,窮神知化由通於禮樂,辨異端似是之非,開百代未明之惑,秦、漢而下,未有臻斯理也。謂孟子沒而聖學不傳,以興起斯文為己任。其言曰:道之不明,異端害之也。昔之害近而易知,今之害深而難見。昔之惑人也乘其迷暗,今之惑人也因其高明。自謂之窮神知化,而不足以開物成務。言為無不周遍,實則外於倫理。窮深極微,而不可以入堯、舜之道。天下之學,非淺陋固滯則必入於此。是皆正路之蓁蕪,聖門之蔽塞,闢之而後可以入道」其卒也,文彥博題其墓曰明道先生。弟序之曰「周公沒,聖人之道不行。孟軻死,聖人之道不傳。道不行,百世無善治。道不傳,千載無真儒。無善治,士猶得以明夫善治之道,以淑諸人,以傳諸後。無真儒,則天下貿貿焉莫知所之,人欲肆而天理滅矣。先生生乎千百年之後,得不傳之道於遺經,以興起斯文為己任,辨異端,闢邪說,使聖人之道煥然復明於世。蓋自孟子之後,一人而已。然學者於道不知所向,則孰知斯人之為功,不知所至,則孰知斯名之稱情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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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載,字子厚,鳳翔人。少孤,無所不學,喜談兵。當康定用兵時,慨然以功名》自許。上書謁范仲淹。仲淹一見,知其遠器,欲成就之,告之曰「儒者自有名教,何事於兵」因勸讀《中庸》。載讀其書,雖愛之,猶以為未足也。又訪之釋、老之書,反求之六經。嘉祐初,見二程於京師,共語道學,渙然自信,曰「吾道自足,何事旁求」乃盡棄異學,淳如也。熙寧中被召,以事辭歸。築室南山下,弊衣蔬食,專精治學。以知人而不知天,求為賢人而不求為聖人,自秦、漢以來學者之大弊也。故終日危坐一室,左右簡編,俯而讀,仰而思,有得則識之。或中夜起坐,取燭以書,其志道精思,未始須臾息也。嘗以定性之學問于程顥,顥答書曰「承諭定性未能不動,猶累於外物。所謂定者,動亦定,靜亦定,無將迎,無內外。苟以外物為外,牽已而從之,是以已性為有內外也。且以性為隨物於外,則當其在外時,何者為在內。是有意於絕外誘,而不知性之無內外也。既以內外為二本,則又烏可遽語定哉。夫天地之常,以其心普萬物而無心。聖人之常,以其情順萬事而無情。故君子之學,莫若廓然而大公,物來而順應。《易》曰:貞吉悔亡,憧憧往來,朋從爾思。苟規規於外誘之除,將見滅於東而生於西也,非惟日之不足,顧其端無窮,不可得而除也。人之情各有所蔽,故不能適道,大率患在於自私而用智。自私則不能以有為為應迹,用智則不能以明覺為自然。今以惡外物之心,而求照無物之地,是反鑑而索照也。《易》曰:艮其背,不獲其身。行其庭,不見其人。孟氏亦曰:所惡於智者,為其鑿也。與其非外而是內,不若內外之兩忘也,兩忘則澄然無事矣。無事則定,定則明,明則尚何應物之為累哉。聖人之喜,以物之當喜,聖人之怒,以物之當怒。是聖人之喜怒,不繫於心而繫於物也。是則聖人豈不應於物哉。烏得以從外者為非,而更求在內者為是也。今以自私用智之喜怒,而視聖人喜怒之正,為如何哉。夫人之情易發而難制者,惟怒為甚。第能於怒時遽忘其怒而觀理之是非,亦可見外誘之不足惡,而於道亦思過半矣」載得之,大悅。載所著有《西銘》、《正蒙》,而《西銘》最為一時儒者所服。其言曰「乾稱父,坤稱母,予茲藐焉,乃混然中處。故天地之塞吾其體,天地之帥吾其性。民,吾同胞。物,吾與也。大君者,吾父母宗子,其大臣,宗子之家相也。尊高年,所以長其長,慈孤弱,所以幼其幼。聖其合德,賢其秀也。凡天下疲癃殘疾,惸獨鰥寡,吾兄弟顛連而無告者也。于時保之,子之翼也,樂且不憂,純乎孝者也。違曰悖德,害仁曰賊,濟惡者不才,其踐形惟肖者也。知化則善述其事,窮神則善繼其志。不愧屋漏為無忝,存心養性為匪懈。惡旨酒,崇伯子之顧養。育英才,潁封人之錫類。不弛勞而底豫,舜其功也。無所逃而待烹,申生其恭也。體其受而歸全者參乎。勇於從而順令者伯奇也。富貴福澤,將以厚吾之生也。貧賤憂戚,庸玉汝於成也。存,吾順事。沒,吾寧也」楊時嘗問程頤曰「《西銘》言體而不及用,恐其流遂至於兼愛」答曰「《西銘》推理以存義,廣前聖所未發,與性善養氣之論同功,豈墨氏之比哉。《西銘》明理一而分殊,墨氏則二本而無分。二本之弊,私間而失仁,無分之弊,兼愛而無義。分立而推理一,以止私勝之流,仁之方也。無別而迷兼愛,以至無父之極,義之賊也。子比而同之,過矣。且欲使人推而行之,本為用也,反謂不及,不亦異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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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雍,字堯夫,范陽人。少篤學堅,苦刻厲,冬不爐,夏不扇,臥不就枕席者數年。嘗以為學者之患,在於好惡先成乎心,而挾其私智以求,於道則蔽於所好而不得其真。故其求之,至於四方萬里之遠,天地陰陽屈伸消長之變,無所不通,而必折中於聖人,雖深於象數,先見默識,未嘗以自名也。其學純一而不雜,居之而安,行之而成,平易渾大,不見圭角,其自得深矣。程顥初侍其父,識雍,論議終日,退而嘆曰「堯夫內聖外王之學也」雍自著《無名公傳》,曰「無名公生于冀方,老于豫方。年十歲,求學于里人,遂盡里人之情,已之滓十去其二三矣。年二十,求學于鄉人,遂盡鄉人之情,已之滓十去其三四矣。年三十,求學于國人,遂盡國人之情,已之滓十去其五六矣。年四十,求學于古今,遂盡古今之情,已之滓十去其八九矣。五十求學于天地,遂盡天地之情,欲求已之滓,無得而去矣。始則里人疑其僻,問于鄉人,曰:斯人善與人群,安得謂之僻。既而鄉人疑其泛,問于國人,曰:斯人不妄與人交,安得謂之泛。既而國人疑其陋,問于四方之人,曰:斯人不器,安得謂之陋。既而四方之人又疑之,質之于古今之人,終始無可與同者。又考之于天地,天地不對。當是時也,四方之人,迷亂不復得知,因號為無名公。無名者,不可得而名也。凡物有形則可器,可器斯可名。然則斯人無體乎。曰:有體,有體而無迹者也。斯人無用乎。曰:有用,有用而無心者也。夫有跡有心者,斯可得而知也,無跡無心者,雖鬼神亦不可得而知,不可得而名,而況於人乎。故其詩曰:思慮未起,鬼神莫知,不由乎我,更由乎誰。能造萬物者天地也,能造天地者太極也,太極者其可得而知乎。故強名之曰太極。太極者,其無名之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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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良佐,字顯道,上蔡人。初見程顥,受學甚篤,後又事程頤嘗指良佐謂朱公掞曰「此人為切問近思之學」或問良佐「太虛無盡,心有止,安得合一」曰「心有止,只為用,若不用,則何止」問「子莫不用否」曰「是聖人便不用。當初曾發此語,被伊川一語壞卻二十年。曾往見伊川,伊川曰:近日事如何。對曰:天下何思何慮。伊川曰:是則是有此理,發得太早。」再問「當初發此語時如何」曰「見得是事,經時無他念,接物亦應得去」問「如此卻何故被一語轉卻」曰「當了須有不透處,當初若不得他一語救拔,便入禪家去矣。伊川直是善鍛煉人,既說又卻道恰好著工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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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酢,字定夫,建陽人。初以文學知名於時,程頤一見,謂其資可適道。時,程顥知扶溝縣,兄弟方以倡明道學為己任,設庠序,聚邑人子弟教之,召酢職學事。酢欣然往從之,得其微言,於是盡棄其學學焉。呂居仁曰「定夫後更學禪,居仁嘗以書問之,答曰:佛書所說,世儒亦未深考。往年嘗見伊川云,吾之所攻者跡也,然迹安從出哉。要之,此事須親至此地,方能辨其同異,不然難以口舌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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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時,字中立,將樂人。初舉進士得官,聞二程之學,即往從之。程顥見時甚喜,每言曰「楊君最會得容易」及歸,送之出門,謂坐客曰「吾道南矣」時歸,閒居累年,沈浸經書,推廣師說,窮探力索,務極其趣,涵畜廣大,而不敢輕自肆也。學者稱為龜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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