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 怀义因酒酣失言,后悔無及。要粉飾前言,聞詔,忙同牛太監往后宰門進宮。公主先令官娥見怀义道:「太后在花园裡等着。」怀义並不疑心,來至园中,三十宮娥一齐動手。不消半刻,打得怀义犹如熟泥。 |
6 | 玉妹入內,令婢捧出花露酒,併山禽野味,至房中列着。二人对飲,極其歡暢。又吩咐奴婢道:「老爺回來,速報我知。」婢應声出去。玉妹閉上房門,合六郎去衣,令彼先卧,脫了下衣上床。六郎抱玉妹道:「你今年已老成,何風致不減?」玉妹道:「昔日普済庵一老尼,每晚有人抱他交合,二小尼各有一人。我常往他門首窃听,二小尼淫声不住,老尼狂呼大叫,比小尼過于十倍。只小时犹存体面,越老越增態度耳。」六郎肏至良久,水声積積(嘖嘖)。即忙起來,狠肏一番。正在欲罢不能之时,一婢叫門道:「老爷回來了。」二人大驚,玉妹披衣起來,不想黑暗中錯穿了六郎的衣服開門。 |
1 | 且說淳于氏吃驚道:「你是何人?」褚文明道:「呀!小生蒙小娘子早晚間笑眼相召,何今日反問起姓名來了?」淳于氏道:「這樣你是褚官人了,我合你半生的恩爱,無夜相間,為何說不期而遇?」文明听了此言,便知被人誤姦,想道:「我若此說明,便弄脫了。」只得含糊笑道:「今日我因酒醉,言語顛倒,望娘子勿責。」說完觧衣。淳于氏心下也不疑了。兩下上床,枕席之間,溫存軟媚,褚文明與庸奴大不相同。淳于氏遂疑心起來,把文明身上一摸,滑膩豐潤,比褚才一毫也不像。褚文明早已心照,便放出後生手段,着力弄了千餘,弄的淳于氏叫道:「親親心肝,向來並不見有此手段,你今夜猶如換了一个的一般。」褚文明輕輕笑道:「多感娘子垂盼,今夜方得領愛,半載之情,想必被人悞偷了。」淳于氏驚道:「半年前我寫一字與你,你夜夜並不失信。」褚文明道:「並没見尊示相召,你使何人寄書與我?」淳于氏道:「就是你家小廝。」文明道:「他畢竟遺下,被人拾去,便冒認我的名頭,把你姦了。我且問你,那人言語如何?」淳于氏道:「粗踈帶俗,大不似你。」褚文明道:「此必是無賴之人,恐后來利害相関,如之奈何?」正無計処置,只見三更時分,月明天清。二人便往外庭月下認識。兩下定睛一看,重新加爱,更斍情濃,只恨從前被人淫污。 |
9 | 此時侍御王义方,欲奏武后,先與其母說道:「李义府為色害人,兒為御史,視奸臣不糾則不忠,糾之則身危。憂及其親為不孝,奈何?」母曰:「昔日王陵之母,殺身以成子名。汝能尽忠,吾何恨焉?」王义方辞母,竟(徑)入內殿奏曰:「李义府身為大臣,使寮(僚)屬畢正义枉法。出囚妇之罪,竟納為妾。又恐畢正义敗事,誘至花园,下藥毒死。如此之人,何以立人臣之上。」李义府被他彈劾了,犹顧望不退。王义方怒叱三声,道:「还不快走。」李义府方才趋出。武后以王义方毀訕大臣,貶為萊州司戶,將淳于氏出賣與良人為妇。 |
4 | 金風澄澄兮,萬籟寂。 珠露湛湛兮,月如璧。 当此良宵兮,捧玉巵。 至尊擁仙郎兮,千載于飛。 犹復惆悵兮,不自愉。 彼月中仙子孤怨兮,当何如? |
19 | 太后回宮,想起敖曹,時時泪下,又想及張氏弟兄养龜盈月,必然可用,着小監去召。六郎從后宰門入,太后見了道:「封汝為侯,汝願足乎?」六郎道:「志願足,心願尚未。」后道:「汝服南海奇藥,可應驗否?」六郎道:「果然灵妙。」太后大悅,于是二人对坐飲酒。后情思昏迷,共入羅幃。六郎將向日陰藥,暗放進去。後納新藥于馬口,其物可比如意君之粗。太后將手捻着,往牝中納進,直至花心。太后斍陰中熱癢,妙不可言。」便道:「能長久否?」六郎道:「能通宵不倦。」及至藥物発作,火熱鉄硬。弄得太后手足顛狂,不斍昏去。六郎搂住不動,須臾甦轉。六郎道:「可封我為如意君乎?」太后道:「如此当讓汝為君。」太后年雖高,淫情熾而色愈媚,直弄至五更后犹不捨。是日罢朝,天明方起。自此六郎又加寵倖,亦常召張易之入宮,通夜不倦。 |
24 | 柬之等謝了恩,又奏道:「武三思等一門,臣欲如二張之罪討之。前蒙陛下分付,只得恕免。若仍居王位,臣等难與為僚,乞陛下削之。」中宗只得削三思的王位,拜為司空。洛州長史薛季昶謂五王道:「二凶雖誅,產祿犹存。斬草不除根,萌芽復生。」五王道:「大勢已定,彼何能為。」薛季昶道:「吾不知死所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