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武后心下想道:「若蓄发为官,便于出入。若仍为僧,恐被人訉����。向日不曾完事,未知本事如何。不如今日试之,再作理会。」遂令宫娥取大杯来,连进数杯。武后情思勃勃,令官娥尽出,自闭龙凤门。怀义去衣,用那物往牝中便刺,斍乾涩不能急进。武后问曰:「向日滑透,今何雄壮至此?」怀义道:「两年前得一异人传一秘方,能通宵不倦。且入牝中,粗大热硬,妙不可言。」武后大悦道:「你且试试。」怀义渐渐而进,至二十馀提,淫水滑润,直至花心。武后抱定怀义叫曰:「快活死我,自今不放汝出宫也。」怀义大肆采战,直㒲的武后四肢软弱,洋洋晕去。怀义以口接气。徐徐苏醒,曰:「㒲死我也。」怀义笑曰:「倘㒲死了,怎生是好?」武后笑曰:「㒲死了,到做个风流之鬼。」怀义见天色将晚,欲要出宫,武后道:「何欲去之急也?」怀义曰:「宫中夜深恐出入不便。」武后道:「住在宫中,何必出入?」怀义道:「恐圣上知道不好。」武后曰:「不妨。」遂开门,放宫娥进来,重排夜宴,二人并肩对酌。武后曰:「我欲叫你蓄发,封官以掌内庭,你意如何?」怀义道:「使的。」心中大悦,便吃得大醉,不顾宫娥眼目,把武后抱在龙床,去了小衣,往内便肏。武后兴动,任他抽送。两个无所不至,到天明方住。怀义道:「我回寺中,料理一日,至晚再来。」 |
3 | 旨意一出,欢呼载道。不数日,将庐陵王召至殿前,参拜已定。太后问道:「汝去后念我否?」中宗道:「子母一体,分为两処,能不痛乎?」太后听了,命他回宫。中宗入内,韦后接着,悲喜交集。中宗道:「今日之还,寔赖狄梁公之力。」韦后道:「狄公乃外面之力,寔亏三思枕边之语。」中宗大惊道:「我闻狄梁公言,三思顶冠披衮,太后欲立为太子,此事有否?」韦后再三回护,每在中宗面前言三思好処,中宗深信,遂称为武大哥,与三思终日在东宫欢饮,三人同席,并无疑怀。太后知之,因有了敖曹,也不去管他。 |
4 | 三思与韦后道:「我要出去,两下撞着,反要涉疑。且喜有双陆在此,与你打一帖,如何?」韦后忙唤人取来,即合三思对局。未及数掷,中宗已到。三思立起身子,过来相见。中宗道:「不可乱了局面,待我从傍覌之。」三思依先合韦后对掷,中宗点筹。掷下多时,三思大输,中宗与韦后鼓掌称胜。将晚,三思告别而去。 |
6 | 太后听了道:「覌卿词气,深有乃父之风,朕甚嘉羡。」遂入囯子监,三月后赴吏部量才擢用,狄平谢恩去了。六郎又连诵数本,太后见六郎手如玉笋可爱,便道:「朕已倦极,将未折之本,进宫漫读。」百官退出,卷帘退朝。 |
14 | 太后命宫娥置酒,与敖曹作别。饮酒叙杯,呜咽不已。敖曹痛饮至醉,泣曰:「臣自此不复事陛下矣,愿陛下强食自爱。」太后闻之,更加悲痛,因命敖曹尽力为之,一夜不倦,太后魂迷数番。 |
2 | 其时乃景龙四年,中宗宴近臣于后殿,韦后亦在帝座共酌。是日君臣大醉而散,君后回宫。因中宗病倦,故韦后自睡。朦胧之间,被一人弄起来。韦后如渴得浆,便道:「你是何人?何能至此?」那人道:「我乃长安秀士,因见昭阳近侍,召我进宫,道皇后渴思,特来陪侍。」韦后大悦道:「不知是那一个知趣的太监,明日查出,当以千金赏他。」那人把韦后抽了数百。韦后喜极道:「你本事如何?」那人把韦后两腿分开,放出气力,又抽送了一番,韦后不住搂着问道:「你今年多少年纪?」那人道:「二十三岁。」韦后道:「你可在我宫中藏着,夜夜同你合欢,你意如何?」那人道:「只好今夜罢了,若皇上知道,岂不丧身。」韦后道:「我宫中幽密,尽可藏身。」那人道:「不可。毕竟不放心,除非暗地把皇上害了,我方好日夜在内。」韦后想道:「中宗既是来不得了,便把他弄死也罢,落得我如太后一般,登了宝位,陪此人在宫。再寻本事坚强的,几个日夜更番取乐,快活半世,也不枉作皇后一塲。」遂说道:「我便依你,把圣上弄死,只是你日夜在我宫中才好。」那人道:「这个自然。」韦后大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