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王羲之 |
2 | ◇雜帖 |
3 | 太保思一散,知足下歸,乃至孔建安家。熱乃爾,往還以十,實非乏所堪;若之,不複更克近道,唯命是往矣。 |
4 | 恐有簿書之煩,益屬所事,可立制。縣不給下貧,而給饒有之家;開令治國,別許為盛田不平者;嚴制如此,事省而虛實可知,其或非所樂,而絕付給者。今為不賦,得里人遂安黃籍,前年皆斯人,非複一條,可嘆。今便獨坐,令白郗侯求官,邈等想必可得,君亦當得。見書若萬一不樂,想可其思,得州數十家,見經營。不爾,無坐此理也。別當以具,慰深其思,不待煩言。 |
5 | 十二月二十二日羲之白:節近,感歎情深。得去月二十三日書,知君故苦日耿耿,善護之,往不?僕得大寒疾,不堪甚,力還不具。王羲之白。 |
6 | 十四日疏,昨信未即取遣。適得孔彭祖書,得其弟都下七日書,說云子暴霍亂亡,人理乃當可耳,惋惋。桓公周生之痛,豈可為心! |
7 | 農敬親同日至,至數日耳,道路平安為慰,妹且停為大慶。 |
8 | 知弟不果行。吾不佳,面近也。 |
9 | 適書至也。知足下明還,行復剋面。王羲之白。 |
10 | 小大佳也。賢兄如猶當小佳,然下不斷,尚憂之。 |
11 | 近所示,欲依上虞別上申一期尋案,臺報不聽上,當戮力於事,不可但復解散,君縣乃是今勝縣,而複以為難耶? |
12 | 知足下以界內有此事,便欲去縣,豈有此理!此縣弊久,因范公及阮公既并微旨,足下謂合損益之耳,不謝。 |
13 | 羲之死罪:累白至也。辱十四日告,慰情,念轉塞,想善平和。下官至匆匆,自力白。羲之死罪。諸人何似?耿耿。 |
14 | 遣令使白,恐不時至耳。 |
15 | 奉黃柑二百,不能佳,想故得至耳,船信不可得知,前者至不? |
16 | 雲停雲子代萬。頃桓公至,今令荀臨淮權領其府,懷祖都共事,已行。 |
17 | 月十三日羲之頓首:追傷切割心,不能自勝,奈何奈何!昨反想至。向來快雨,想君佳,方得此雨為佳,深為欣嘉。信既乏劣,又頭痛甚,無力不一一。王羲之頓首。 |
18 | 兄靈柩垂至,永惟崩慕,痛貫心膂,痛當奈何!計慈顏幽翳十三年,而吾勿勿不知堪臨,始終不發言,哽絕當復奈何!吾頃至劣劣,比加下,昨。 |
19 | 羲之頓首:想創轉差。僕其爾未欲佳,憂憒,力知問。王羲之頓首。 |
20 | 三月十三日羲之頓首:近反亦至。念足下哀悼之至,不可勝;更寒外足下何如?吾劣劣,力遣知問。王羲之頓首。 |
21 | 書雖備至聚,宜有以宣事情。今遣羊參軍西,諸懷所具,必欲今觀,想可思?今得時面,克令得還也。 |
22 | 羲之白:一日殊不敘闊懷。得書,知足下咳劇,甚耿耿。護之,冀以散,力不一一。王羲之白。 |
23 | 知德孝故平平,想當轉得散力,每耿耿不忘懷。足下小大佳不? |
24 | 忽然夏中感懷,冷冷不適,足下復何似?耿耿。吾故不佳,得遠近問不?虞生何當來?遲一集。昨見無奕十九日書,二十足下始有次弟耳,必無此理,便當息意。今敕諸處事及縣者省馳書於臺中,論必釋然,故遣旨信示意。 |
25 | 羲之頓首白:雨無已,不兒猶小差,力不一一。王羲之頓首。 |
26 | 省告,攝功曹事,一一屬以所求。寬逋廢守命,必欲肅之,是以間意。其志既立,不得不必行。 |
27 | 與殷侯物示當爾,不可不卿定之,勿疑。 |
28 | 李母猶小小不和,馳情。伏想行平康,郗新婦大都小差,卿大小佳。近書至也。得十八日書,為慰。雨蒸各可不?參軍轉差也,懸耿。吾胛痛劇,炙不得力,至患之,不得書,自力數字。 |
29 | 足下當為遠慮,不可計日。 |
30 | 省示,知足下奉法轉到勝理極此,此故蕩滌塵垢,研遣滯慮,可謂盡矣,無以復加;漆園比之,殊誕謾如不言也。吾所奉設教意政同,但為形迹小異耳。方欲盡心此事,所以重增辭世之篤。今雖形系於俗,誠心終日,常在於此,足下試觀其終。 |
31 | 適都十五日問,清和,傳賦問定寂寂,當是虛也。然始興郡奴屯結不肯出,恐成,令人邑邑。想官吏長制之耳。 |
32 | 雨寒,卿各佳不?諸患無賴,力無不一一。羲之問。 |
33 | 庾雖篤疾,謂必得治力,豈圖凶問奄至,痛惋情深。半年之中,禍毒至此,尋念相摧,不能已已!況弟情何可任!遮等荼毒備盡,當何可忍視!言之酸心,奈何奈何!可懷君懷。 |
34 | 此公立德由來,而嬰斯疾,每以惋慨。常冀積善之慶,當獲潛佑,契同昔人,尋憶事,緬然永絕,哀惋深至,未能喻心。省足下書,固不可言,已矣可復奈何!絕筆流涕。 |
35 | 足下各可耳?復雨可厭,若吾所敢日去,不復辭此意。想足下明必顧之,遲散,羲之頓首。 |
36 | 六日西也云,仁祖服石散一齊,不覺佳,酷羸至可憂,力知問。王羲之書白。 |
37 | 書成,得十一日疏,甚慰。三舍動靜馳情,先書已具,不得一一。 |
38 | 知汝表出便去,不得見汝,此何可言!想秋必還,恐此書不復及汝,不一一。 |
39 | 九家真慰鸞開鶴瑞集客登秦望書一紙。案:此帖張溥本不載。 |
40 | 孔侍郎著作朝,當時侍從。庾參軍兄弟三人,輒承命。參軍弟至都,孫道常約孔東遷駒,承命。長曹言切敕侍從承命。謝功曹長旭故夫,謝撬雷鎪雷錚奉命輒侍從。孔孝廉前吏孔琨死罪,命違輒侍從。王征東郎最言輒當侍從。孫參軍定伯承命。 |
41 | 王逸少字頓首謝:七日登秦望,可俱行,當早也。 |
42 | 諸患者復何如,懸心?比疏已具,不復一一。 |
43 | ◇桓安西觀自代蜀五。 |
44 | 書勿勿,未得遣信,又不知足下問。吾既不怏,弱小疾苦甚無賴。損尚小停,有定去日,更與足下相聞,還不具。王羲之白。 |
45 | 兒故未至,不知何父,知足下念。 |
46 | 適書至也。此人須當令尼土,想足下可為停之,故示。王羲之頓首。 |
47 | 六月三日羲之白:徂暑,此歲已半,載慨深可。得二十七日書,知足下安,頃耿耿。愁增患耶?善消息,吾至勿勿,常恐一夏不可過,不一一。王羲之白。 |
48 | 賊以還,不知遇官軍云何,可深憂之。欲依上虞,初到別上,今敕聽之。縣事不同,直不相連耳。 |
49 | 旦奉祀,感思悲慟,得書知問,吾乏劣,力不一一。王羲之問。 |
50 | 重熙去具,今子日與曹論謝嶧吾,又不下蔡書,一一。足下清談,想必有理耳,長任比得解未?吾與江生論書答如此。足下思所向示之,要至懷也。須卿示。 |
51 | 王逸少頓首敬謝:各可不?欲小集,想集後能果。 |
52 | 想曹參軍疾者已往,必能同來。 |
53 | 得告,慰。為妹下斷,以為至慶。吾比日至未果,殊有邑想。王羲之頓首。 |
54 | 見弘遠二書,皆以遠也。動散即佳為慰。 |
55 | 足下晚各何似?恆灼灼。吾坦之欲不復堪事內然,力不一一。王羲之頓首。 |
56 | 足下各復何似,恆灼灼,故問。王羲之白。 |
57 | 足下似有董仲舒開閉陰陽法,可敕令料付;不雨,憂之深,珍重。 |
58 | 曹庾王六君別。 |
59 | 羲之頓首,君可不?語差也。耿耿。力乏問,王羲之頓首。 |
60 | 上下無恙,從妹佳也。得敬和近問不?人有至憂其疾者,令人深憂,隔久,何日能來? |
61 | 曹參軍。 |
62 | 累書想至,君比各可不?僕近下數日,勿勿腫劇,數爾進退,憂之轉深,亦不知當復何治。下由食穀也。自食穀,小有肌肉,氣力不勝,更生餘患。去月盡來,停穀敢面,復平平耳。 |
63 | 知玄度在彼,善悉也。無由見之,此何可言。 |
64 | 今與王會稽丘山陰書借人,想故當有所得。又語丘令,臨葬必得耳。 |
65 | 知劉公差,甚慰甚慰!知前乃爾委頓,追以坦然,今轉平復也。阮公近聞不?萬轉差也。 |
66 | 知汝殊愁,且得還為佳也。冠軍暫暢釋,當不得極蹤,可恨。吾病來不辦行動,潛不可耳,終年纏此,當復何理耶?且方有此分張,不知比去復得一會不?講竟不竟,可恨,汝還當思更就理,一昨遊悉誰同,故數往虎丘不?此甚蕭索,祖希時面。因行藥欲數處看過,還複共集散耳,不見奴。粗悉,書云見左軍。彌數聽論政也。 |
67 | 今欲歸,復何適,報之遣不知總散討並侍郎多時不耳,為慰如何!平安等人當與行不?足不?過彼與消息。 |
68 | 得長風書,靈柩幽隔卅年,心想平昔,痛慕崩絕,豈可居處,抽裂不能自勝!謝書已乞日安厝,即其情事長畢,奈何!松等隕慟,哀情頓泄,亦難可言!郗還未卜,聊示友。中郎相憂不去心,感遠懷近,增傷惋。每見範母子哀號,使人情悲。 |
69 | 適得書,知足下問,吾欲中治,甚憒憒。向宅上靜佳眠,都不知足下來,一甚無意,恨不暫面。王羲之。 |
70 | 知欲東,先期共至謝欲處,云何欲行,想忘耳,過此如命。 |
71 | 差涼,君可不?今日實顧不?遲面,力知問。王羲之。 |
72 | 比奉對兄,以釋豈一。 |
73 | 奄至此禍,情願不遂,緬然永絕,痛之深至,情不能已!況汝豈可勝任,奈何奈何!無由敘哀,悲酸。 |
74 | 伏想窀安和,自下悉佳,松上下至乖隔十八年,復得一集,且悲且慰,何物喻窀?疾至篤,憂懷甚深,穆松難為情地。自慰猶小差,然故勿勿,冀得涼漸利耳。 |
75 | 此諸賢粗可,時見省,甚為簡闊,遠須異多小患,而吾疾篤,不得數為歎耳。 |
76 | 宰相安和,殷生無恙。時面兄,當宣兄懷。 |
77 | 敢豆鼠傷如佳,今送,能敢不? |
78 | 秋中感懷,雨冷,冀足下各可耳。胛風遂欲成患,甚憂之,力知問。王羲之頓首。 |
79 | 又不能不痛熙孝亡,政爾復何於求之?度政當求之內事,餘理不絕。求之一條,當有冀不?信罔然前塗,願乙乙誨之,以悟其心。 |
80 | 疾不退,潛損亦當日深,豈可以常理待之?此豈常憂?不審食復何如?云肌色可可,所堪轉勝,復以此為慰馳竦耳。 |
81 | 夫人遂平康也。足下各可不?冀行復面。王羲之頓首。 |
82 | 想大小悉佳。蔡家賓至,君情感益深,唯當撥遣之耳。 |
83 | 知足下散勢小差,此慰無以為喻。云氣力故爾,復以胡怛,想散患得差,餘當以漸消息耳。 |
84 | 吾頃無一日佳,衰老之弊日至,夏不得有所敢,而猶有勞務,甚劣劣。 |
85 | 昨得熙廿六日書,云患氣,懸情。 |
86 | 知足下連不快,何爾?耿耿。善將適。吾積羸困,而下積日不斷,情慮尚深,殊乏,自力不能悉。 |
87 | 小佳,更致問一一。適修載書,平安。 |
88 | 羲之白:奉告,慰反側,伏想比安和。伯熊過,見之悲酸,大都可耳,惟垂心。羲之平平。一日白比具。 |
89 | 羲之白,送此鯉魚徵與敬耶?不在,不乃邑邑不? |
90 | 今遣鄉里人往,口具也。 |
91 | 四月廿三日羲之頓首,昨書不悉,君可不?腫劇憂之,力遣不具。 |
92 | 羲之頓首:闊別稍久,眷與時長,寒嚴,足下何如?想清豫耳,披懷之暇,復何致樂?諸賢從就理當不疏。吾之朽疾,日就羸頓,加復風勞,諸無意賴。促膝未近,東望慨然。所冀日月易得,還期非遠耳,深敬宜音問在數。遇信匆遽,萬不一陳。 |
93 | 卿與虞休意書,有所問足下旨,為致誠答,令旨意致來勿忘。此意自決,今以資嚴。知小大疾患,念勞心。 |
94 | 吾昨得一日一起,腹中極調適,無所為憂,但顧情不可言耳。 |
95 | 侍中書書,徐侯遂危篤,恐無復冀,深令人反側。 |
96 | 不得臨川問,懸心不可言。子嵩之子來,數有使,冀因得問示之。 |
97 | 疾患差也。念憂勞。王羲之頓首。 |
98 | 想弟必有過理,得暫寫懷。若此不果役,期欲難冀。臨書多未果為結,力不具。王羲之。 |
99 | 月半,念足下,窮思深至,不可居忍。雨濕,體氣各何如?參軍得針炙力不?甚懸情。當深寬割。晴通省苦,遣不具。王羲之白。 |
100 | 長素差不?懸耿。小大佳也。得敬豫九日問,故進退憂之深。 |
101 | 知念許君,與足下意政同,但今非致言地,甚敕。亦不知范生以居職未?以卿示輒便及之。吾尚不能惜小節目,但一開無解已,又亦終無能為益,適足為煩瀆,足下呼爾不? |
102 | 每念長風,不可居忍。昨得其書,既毀頓,又復壯溫,深可憂。 |
103 | 謝生多在山,不復見,且得書疾,惡冷,耿耿。想數知問,雖得還,不能數,可歎。 |
104 | 初月二日羲之頓首:忽然今年,感兼傷痛切心,奈何奈何!念君哀窮不已。羲之皇恐。 |
105 | 足下時事少,可數來至,人相尋下官吏不?東西未委,若為言敘乖,足下不返,重遣信往問,願知心素。 |
106 | 吾怪足下參朝少晚,不審有何事情致使如然也?王羲之再拜。 |
107 | 前從洛至此,未及就彼參承,願夫子勿悒悒矣。當日緣明府共飲,遂闕願足下莫見責。羲之頓首。 |
108 | 十一月廿七日羲之報:得十四十八日二書,知問為慰。寒切,比各佳不?念憂勞,久懸情。吾食至少,劣劣,力因謝司馬書不具。羲之報。 |
109 | 十月七日羲之報:前過足下所,得其書,想殊有勞弊。然叔兄子孫有數人,足慰目前情至。取答委曲,故具示,可令必達,以副此志。且山川甚有形勢,遠想慨然。又出藥精要有驗,歎吾不復堪事,比成此書,便大頓。 |
110 | 廿日羲之頓首:節日感嘆,深念君,增傷。災雨,君可也? |
111 | 僕可耳,力數字。王羲之頓首。 |
112 | 定聽他母子哀此遂不還,可令未也。 |
113 | 適重熙書如此,果爾,乃堪可憂。張平不立勢向河南者,不知諸侯何以當之?熙表故未出,不說說荀侯疾患,想當轉佳耳。若熙自勉,此一役當可言。淺見實不見,今時兵任可處理。 |
114 | 二謝在此,近終日不?同之此歎,恨不得方回知。幸知幸後問,令人怛怛。 |
115 | 近遣傳散有書,想旦夕還,近健步還。得廿八日書,吳興又送此月一日,不知何以情恕修齡?乃復以示法謝峰事。秋便冷,要且令必果。 |
116 | 不知夜來下意竟乏,新故之際,致嘆良深。君亦同懷,近信過得告,故云腹痛,懸情災雨,比復何似?氣力能勝不?僕為爾耳,力不具一一。王羲之。 |
117 | 七月一日羲之白:忽然秋月,但有感歎。信反,得去月七日書,知足下故羸疾,問觸暑遠涉,憂卿不可言。吾故羸乏,力不具。王羲之白。 |
118 | 得都下九日書,見桓公當陽去月九日書,久當至洛,但運遲可憂耳。蔡公遂委篤,又加異下,日數十行,深可憂慮。得仁祖廿六日問,疾更委篤,深可憂。當今人物眇然,而艱疾若此,令人短氣。 |
119 | 謝光祿亦垂命,可憂念。二朝奄忽傷人懷,今年彫落可哀嘆。 |
120 | 徂暑,感懷深得書,知足下故頓乏食,差不?耿耿。吾故爾耳,信次可致當大惠也。從弟分別,吾深憂慮。卿女坶穡想何可處?差充喜言不多耳,羲之。 |
121 | 皇象草章旨信送之,勿三,當付良信。 |
122 | 遠婦疾猶爾,其餘可耳,今取書付,想具。 |
123 | 羲之白:君晚可不?想比果,力不具。王羲之。 |
124 | 得遠嘉興書,計今日必度,喜遲可言足下,至慰。今有書,想足下有旨信,別告具之。 |
125 | 云足下尚停數日,半百餘里,瞻望不得一見卿,此何可言!足下疾苦,睛便大熱,北恆中至不易,可得過夏不?甚憂。卿還,具示問。 |
126 | 得告,承長平未佳善,得適適君如常也。知有患者,耿耿。念勞心,食少,勞甚頓,還白不具。王羲之再拜。 |
127 | 省飛白,乃致佳,造次尋之,乃欲窮本,無論小進也。稱此將青於藍。太常故患胛,炙俞,體中可可耳。僕射事已行,以表讓,未知恕不?未復司州旨告,懸竦。鄱陽歲使,應有書而未得。 |
128 | 向亦得萬書,委曲備悉,使人慨然。見足下乃悉,知叔虎剋昨發,月半略必至,未見勞參軍。 |
129 | 熱,日更甚,得書,知足下不堪之,同此無賴,早且乘涼行,欲往遲散也。王羲之。 |
130 | 知賢室委頓,何以使爾?甚助耿耿,念勞心。知得廿四問,亦得叔虎廿二日書,云新年乃得發。安石昨必欲剋潘家,欲剋廿五日也。足下以語張令未?前所經由,足下近如似欲見,今送。 |
131 | 七月六日羲之白:多日不知問,邑邑。得二日書,知足下昨問,耿耿。今已佳也。 |
132 | 期已至,遲還具足下問耳。當力東論道家,無緣省苦,但有悲慨,不得東此月問。 |
133 | 信去,舍子別送,乃是北方物也。何以欲此?欲幾許。 |
134 | 致此四紙飛白,以為何似?能學不? |
135 | 月未必往,遲見君,無以為喻。 |
136 | 鄉里人擇藥,有發簡而得此藥者,足下豈識之不?乃云服之令人仙,不知誰能試者,形色故小異,莫與嘗見者謝二侯。 |
137 | 昨見君歡,後無喻,然未善悉,想宿昔可耳。脅中云何,一善消息,值周轉勝也。耿耿。疾患小差,與弘遠俱詣,遲共寫懷。王羲之。 |
138 | 知遠比當造次,遲見此子,真以日為歲。足下得審問,旨令吾。 |
139 | 荀侯佳不?未果就卿,深企懷耳。安西音信那可遇?得歸洛也。計令解有懸,休尋。 |
140 | 知君當有分住者,念處窮毒而複分乖,尚可居情,想反理斷當。 |
141 | 旦反想至,所苦差不?耿耿,僕腳中不堪沈陰,重痛不可言,不知何以治之,憂深,力不具。王羲之頓首。 |
142 | 深以自慰,理有大斷,其思豁之,令盡足下勿乃憂之。足下殊當憂吾,故具示問。 |
143 | 晚復毒熱,想足下所苦並以佳,猶耿耿。吾至頓劣,冀涼意散,力知問。王羲之頓首。 |
144 | 足下家極知無可將接,為雨遂乃不復更。諸弟兄問疾,深護之,不具。王羲之白耳。 |
145 | 僕近修小園子,殊佳,致果雜藥,深可致懷也。儻因行往,希見,比二處動靜,故故常患,馳情。散騎癰轉利,慶慰。姊故諸西心反側,永嘉至奉集,欣喜無喻,餘可耳。 |
146 | 得華直疏,故爾諸惡不差,懸憂。順何似?未復慶等近消息,懸心。君並何為耶?此猶未得盡集,理行大剋,遲此無喻。 |
147 | 知彼清晏歲豐,又所使有無一鄉,故是名處。且山川形勢乃爾,何可以不遊目? |
148 | 彼鹽井、火井皆有不?足下目見不?為欲廣異聞,具示。 |
149 | 足下今年政七十耶?知體氣常佳,此大慶也。想復勤加頤養。吾年垂耳順,推之人理,得爾以為厚幸,但恐前路轉欲逼耳。以爾要欲一遊目汶領,非複常言。足下但當保護,以俟此期,勿謂虛言。得果此緣,一段奇事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