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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方術部四 Request type: Paragrap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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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術部四》 | Library Resources |
《醫三》 | Library Resources |
12 | 醫三: | 《後周書》曰:姚僧坦,字法衛,吳興武康人也。父菩提,梁高平令,嘗嬰疾歷年,乃留心醫藥。梁武帝性又好之,每召菩提討論方術,言多會意,由是頗禮之。僧坦幼通洽,居喪盡禮,年二十四即傳家業。梁武帝召入禁中,面加討試,僧坦酬對無滯,梁武帝奇之。時武陵王所生葛修華,宿患積時,方術莫效,帝令僧坦視之。僧坦還說其狀,武帝嘆曰:「卿用意綿密,乃至於此。以疾候疾,何疾可逃!朕每留情,頗識治體,今聞卿說,益開人意。」十一年,帝因發熱,欲服大黃。僧坦曰:「大黃乃是快藥,然至尊年高,不宜輕用。」帝弗從,遂至危篤。梁元帝嘗有心腸疾,諸醫咸謂宜用平藥,可漸宣通。僧坦曰:「脈洪而實,此有宿妨,非用大黃,必無差理。」帝從而愈。及大軍克荊州,為燕公于謹所召,大相禮接。太祖遣使馳驛徵,僧坦謹固留不遣,謂使人曰:「吾年時衰暮,疢疾嬰沉,今得此人,望與之偕老。」太祖以謹勛隆重,乃止。明年,隨至長安。伊婁穆以疾還京,請僧坦省疾,自云:「自腰至臍,似有三縛,兩腳緩縱,不復自持。」坦即為診脈,處湯三劑。穆初服一劑,上歌噔,再服,中歌噔,又服,三縛悉除,而兩腳疼痺,猶自攣弱。更為合散,稍得屈伸。至九月,遂能起行。大將軍襄樂公賀蘭隆先有氣疾,加以水腫,喘息奔急,坐臥不安。或有勸其服決命大散者,其家疑未能決,乃問僧坦。僧坦曰:「意謂此患不與大散相當。若欲自服,不煩賜問。」因而委去。其子殷勤拜請,曰:「多時仰屈,今日始來,竟不下治,意實未盡。」僧坦知其可差,即為處方,諸患悉愈。大將軍樂平公竇集暴感風疾,精神瞀亂,無所知覺。諸醫先視者皆云己不可救。僧坦后至,曰:「困矣,終當不死。若專以見付,相為治之。」其家欣然。僧坦為合湯散,所患即瘳。大將軍永世公叱伏列椿苦痢積時,而不廢朝謁,燕公于謹嘗問僧坦曰:「樂平永世俱有痼疾,若如仆意,永世差輕。」對曰:「夫患有深淺,時有克煞。樂平雖困,終當保全。永世雖輕,必不免死。」謹曰:「咀茉必死,當在何時?」對曰:「不出四月。」果如其言,謹嘆異之。文宣太后寢疾,醫巫雜說,各有同異。高祖引僧坦問曰:「太后患勢不輕,諸醫并云無慮。朕人子之情,可以意得,君臣之義,言在尾籋。公以為何如?」對曰:「臣無聽聲視色之妙,特以經事己多,準之常人,竊己憂懼。」帝泣曰:「公既決之矣,知復何言!尋而太后崩。四年,高祖親戎東討。至河陰遇疾,口不能言,臉垂覆目不得視,一足短縮又不得行。僧坦以為諸藏俱病,不可并治。軍中之事莫先於語,乃處方進藥,帝遂得言。又治目,目疾便愈。未及治足,足疾亦瘳。比至華州,帝己痊復。是歲,高祖幸云陽,遂寢病,乃召僧坦赴行在所。內史柳昂私問曰:」至尊貶膳日久,脈侯何如?「對曰:」天子上應天心,或當非愚所及。若凡庶如此,萬尾筳全。「尋而帝崩。宣帝初在東宮,嘗苦心痛,乃令僧坦治之,其疾即愈。及即位,因禮彌隆。大象二年,除太醫下大夫。帝尋有疾,僧坦宿直侍疾。帝謂隨公曰:」今日性命,惟委此人。「僧坦診候,知帝危殆,乃對曰:」臣荷恩既重,思在效力,但恐榆魈不逮,敢不盡心。「帝頷之。及靜帝詞位,遷上開府儀同大將軍。隋開皇初卒。僧坦撰《集驗方》二十卷,《行紀》三卷,行於世。 |
14 | 醫三: |
《唐書》曰:甄權,許州扶溝人也。嘗以母疾,與弟立言專醫方,得其旨趣。開皇初為秘書省正字,后稱疾免。隋魯州刺史厙狄嵚苦風患,手不得引弓,諸醫莫能療。權謂之曰:「欽但將弓箭向垛,一針可以射矣。」針其肩隅一穴,應時射。貞觀十七年,權年一百三歲。太宗幸其家,視其飲食,訪以藥性,因授朝散大夫,賜幾、杖、衣服,其年卒。撰《脈經》《針方》《明堂人形圖》各一卷。弟立言,武德中累遷太常丞御史大夫。杜淹患風毒發腫,太宗令立言視之,既而奏曰:「從今更十一日午時必死。」果如其言。時有尼明律,年六十餘,患心腹鼓脹,身體羸瘦,己經二年。立言診其脈曰:「腹內有蟲。當是誤食發為之耳。」因令服雄黃。須臾,吐一蛇,如人手小指,惟無眼,燒之猶有發氣,其疾乃愈。 又曰:許胤宗,常州義興人也。初仕陳,為新蔡王外兵參軍。時柳太后感風不能言,名醫療皆不愈,脈益沉而噤。裔宗曰:「口不可下藥,宜以湯氣薰之,令藥入腠理,周時可差。」乃造黃耆防風湯數十斛置於床下,氣如煙霧,其夜便得語。武德初,關中多骨蒸病,得之必死,遞相連染,諸醫無能療者,裔宗每療無不愈。或謂曰:「公醫術若神,何不著書以貽將來?」裔宗曰:「醫乃意也,在人思慮。又脈候幽微,苦其難別,意之所解,口莫能宣。且古之名手,惟是別脈,脈既精別,然後識病。夫病之於藥,有正相當者,惟須單用一味,直攻彼病,藥力既純,病即立愈。今人不能別脈,莫識病源,以情臆度,多安藥味。譬之於獵,未知兔所,多發人馬空地遮圍,或冀一人偶然逢也。如此療疾,不亦疏乎?假令一藥偶然當病,復共他味相和,君臣相制,氣勢不行,所以難差,諒由於此。脈之深趣,既不可言,虛設經方,豈加於舊?吾思之久矣,故不能著述耳。」年七十餘卒。 又曰:秦鳴鶴為侍醫。高宗苦風眩,頭重,目不能視。武后亦幸災異,逞其志。至是疾術召鳴鶴張文仲診之,鳴鶴曰:「風毒上攻,若刺頭出少血即愈矣。」天后自簾中怒曰:「此可斬也!天子頭上,豈是試出血處耶?」上曰:「醫之議病,理不加罪,且吾頭重悶殆不能忍,出血未必不佳。」命刺之。鳴鶴刺百會及腦戶出血,上曰:「吾眼明也。」言未畢,后自簾中頂禮拜謝之曰:「此天賜我師也。」躬負繒寶以遣鳴鶴。 又曰:安金藏為太常工人,時睿宗為皇詞,或有誣告皇詞潛有異謀者,則天令來俊臣按之,左右不勝楚毒,皆欲自誣。惟金藏大呼謂俊臣曰:「公既不信金藏言,請剖心以明皇詞不反。」即引珮刀自剖其胸,五藏并出,血流被地,氣遂絕。則天聞之,令舁入宮中,遣醫人卻內五臟入,以桑白皮縫合之,傅藥,經宿乃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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