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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廣記》 | [Northern Song] 977-984 | Library Resources |
《報應二十七》 | Library Resources |
《尼妙寂》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尼妙寂: | 尼妙寂,姓葉氏,江州潯陽人也。初嫁任華,潯陽之賈也。父昇,與華往復長沙廣陵間。唐貞元十一年春,之潭州不復。過期數月,妙寂忽夢父,被髮裸形,流血滿身,泣曰:「吾與汝夫,湖中遇盜,皆已死矣。以汝心似有志者。天許復讎。但幽冥之意,不欲顯言,故吾隱語報汝,誠能思而復之,吾亦何恨。妙寂曰:「隱語云何。昇曰:「殺我者,車中猴,門東草。」俄而見其夫,形狀若父,泣曰:「殺我者,禾中走,一日夫。」妙寂撫膺而哭,遂為女弟所呼覺。泣告其母,闔門大駭,念其隱語,杳不可知。訪於鄰叟及鄉閭之有知者,皆不能解。秋詣上元縣。舟檝之所交處。四方士大夫多憇焉。而又邑有瓦棺寺,寺上有閣,倚山瞰江,萬里在目,亦江湖之極境,遊人弭棹,莫不登眺。吾將緇服其間,伺可問者,必有醒吾惑者。於是褐衣上元,捨力瓦棺寺,日持箕帚,灑掃閣下,閒則徙倚欄檻,以伺識者。見高冠博帶,吟嘯而來者,必拜而問。居數年,無能辯者。十七年,歲在辛巳,有李公佐者,罷嶺南從事而來,攬衣登閣,神彩雋逸,頗異常倫。妙寂前拜泣,且以前事問之,公佐曰:「吾平生好為人解疑,況子之冤懇,而神告如此,當為子思之。」默行數步,喜招妙寂曰:「吾得之矣。殺汝父者申蘭,殺汝夫者申春耳。」妙寂悲喜嗚咽,拜問其說。公佐曰:「夫猴申生也,車去兩頭而言猴,故申字耳。草而門,門而東,非蘭字耶。禾中走者,穿田過也,此亦申字也。一日又加夫,蓋春字耳。鬼神欲惑人,故交錯其言。」妙寂悲喜,若不自勝,久而掩涕拜謝曰:「賊名既彰,雪冤有路。苟或釋惑。誓報深恩,婦人無他,唯潔誠奉佛,祈增福海。初,泗州普光王寺有梵氏戒壇,人之為僧者必由之,四方輻輳,僧尼繁會。觀者如巿焉。公佐自楚之秦,維舟而往觀之。有一尼,眉目朗秀,若舊識者,每過必凝視公佐,若有意而未言者。久之,公佐將去,其尼遽呼曰:「侍御貞元中不為南海從事乎。公佐曰:「然。」「然則記小師乎。公佐曰:「不記也。」妙寂曰:「昔瓦官寺閣求解車中猴者也。」公佐悟曰:「竟獲賊否。對曰:「自悟夢言,乃男服,易名士寂,泛傭於江湖之間。數年,聞蘄黃之間有申村,因往焉。流轉周星。乃聞其村西北隅有名蘭者。默往求傭,輒賤其價,蘭喜召之。俄又聞其從父弟有名春者。於是勤恭執事,晝夜不離。見其可為者,不顧輕重而為之,未嘗待命。蘭家器之。晝與群傭苦作。夜寢他席,無知其非丈夫者。逾年,益自勤幹,蘭逾敬念,視士寂,即目視其子不若也。蘭或農或商,或畜貨於武昌。關鏁啟閉悉委焉。因驗其櫃中,半是己物,亦見其父及夫常所服者,垂涕而記之。而蘭春叔出季處,未嘗偕出,慮其擒一而驚逸也,銜之數年。永貞年重陽,二盜飲既醉,士寂奔告於州,乘醉而獲。一問而辭伏就法,得其所喪以歸,盡奉母而請從釋教,師洪州天宮寺尼洞微,即昔時受教者也。妙寂一女子也。血誠復讎。天亦不奪。遂以夢寐之言,獲悟於君子。與其讎者。得不同天。碎此微軀。豈酬明哲。梵宇無他,唯虔誠法象。以報効耳。公佐大異之,遂為作傳。大和庚戌歲,隴西李復言遊巴南,與進士沈田會於蓬州。田因話奇事,持以相示,一覽而復之。錄怪之日。遂纂於此焉。出《續幽怪錄》 |
《報應二十九》 | Library Resources |
《嚴武盜妾》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嚴武盜妾: | 唐「唐」原作「廣」,據明鈔本、許本改。西川節度使嚴武,少時仗氣任俠。嘗於京城,與一軍使鄰居,軍使有室女,容色艷絕。嚴公因窺見之,乃賂其左右,誘至宅。月餘。遂竊以逃,東出關,將匿於淮泗間。軍使既覺,且窮其跡,亦訊其家人,乃暴於官司,亦以狀上聞。有詔遣萬年縣捕賊官專往捕捉。捕賊乘遞,日行數驛,隨路已得其蹤矣。嚴武自鞏縣,方雇船而下,聞制使將至,懼不免,乃以酒飲軍使之女,中夜乘其醉,解琵琶絃縊殺之,沈于河。明日制使至,搜捕嚴公之船,無跡乃已。嚴公後為劒南節度使。病甚,性本彊。尤不信巫祝之類。有云云者,必罪之。忽一日亭午,有道士至衙門,自云從峨眉山來,欲謁武。門者初不敢言,道士聲厲,不得已,遂進白。武亦異之,引入,見道士至階呵叱,若與人論難者,良久方止。寒溫畢,謂武曰:「公有疾,災厄至重,冤家在側,公何不自悔咎,以香火陳謝,奈何反固執如是。」武怒不答。道士又曰:「公試思之,曾有負心殺害人事否。武靜思良久,曰:「無。」道士曰:「適入至階前,冤死者見某披訴。某初謂山精木魅,與公為祟,遂加呵責。他云,上帝有命,為公所冤殺,已得請矣。安可言無也。」武不測,且復問曰:「其狀若何。曰:「女人年纔十六七,項上有物是一條,如樂器之絃。」武大悟,叩頭於道士曰:「天師誠聖人矣。是也,為之奈何。道士曰:「他即欲面見公,公當自求之。乃令洒埽堂中。撤去餘物。焚香於內,乃舁武於堂門內,遣清心,具衫笏,留小僮一人侍側。堂門外東間。有一閤子。亦令洒埽垂簾。道士坐於堂外,含水噴噀。又以柳枝洒地却坐,瞑目叩齒。逡巡。閤子中有人吁嗟聲。道士曰:「娘子可出。」良久,見一女子被髮,項上有琵琶絃,結于嚥下,褰簾而至。及堂門,約髮於後,向武拜。武見驚慙甚。且掩其面。女子曰:「公亦太忍,某從公,是某之失行,於公則無所負。公懼罪,棄某於他所即可,何忍見殺。」武悔謝良久,兼欲厚以佛經紙緡祈免,道士亦懇為之請。女子曰:「不可。某為公手殺,上訴於帝。「帝」原作「是」,據明鈔本改。僅三十年,今不可矣。期在明日日晚。」言畢却出。至閤子門。拂然而沒,道士乃謝去。嚴公遂處置家事,至其日黃昏而卒。出《逸史》 |
《報應三十一殺生》 | Library Resources |
《李知禮》 | Library Resources |
1 | 李知禮: | 唐隴西李知禮。少趫捷。善弓射,能騎乘,兼攻放彈,所殺甚多,有時捕魚,不可勝數。貞觀十九年,病數日即死。乃見一鬼,並牽馬一匹,大於俗間所乘之馬,謂知禮曰:「閻羅王追公。」乃令知禮乘馬,須臾之間,忽至王前。王約束云:「遣汝討賊,必不得敗,敗即殺汝。」有同侶二十四人,向東北望,賊不見邊際,天地盡昏,埃下如雨。知禮等敗,知禮語同行曰:「王教嚴重,寧向前死,不可敗歸。」知禮回馬,射三箭以後,諸賊已稍退却。箭五發,賊遂敗散。事畢謁王,王責知禮曰。「曰」原作「汝」。據明鈔本改。敵雖退,何為初戰之時。「之時」《法苑珠林》四二作「即敗」。即便以麻辮髮,並縛手足,臥在石上,以大石鎮而磨之。前後四人,體並潰爛。次到知禮。厲聲叫曰:「向者賊退。原本無「退」字,據明鈔本補。並知禮之力,還被王殺,無以勵後。」王遂釋放不管束。凡經三日,忽向西北出行,入一牆院。見飛禽走獸,可滿三四畝,總來索命,漸相逼近。曾射殺一雌犬,此犬直向前囓其面,次及身體,無不被傷。復見三大鬼。各長丈餘。共剝知禮皮肉。須臾總盡。面及明鈔本「面」上有「唯」字。無「及」字。目白骨,並五臟等得存。乃以此肉分乞禽獸,其肉剝而復生,生而復剝,如此三日,苦毒之甚。不可勝紀。事畢,大鬼及禽獸等,忽然總失。知禮回顧,不見一物。遂踰牆南走。莫知所之。意中似如一跳千里,復有一鬼逐及知禮,乃以鐵籠罩之。有無數魚競來唼食,食畢。鬼遂倒廻。魚亦不見。其家舊供養一僧,其僧先死,來與知禮去籠,語知禮曰:「檀越大飢。」授以白物三丸,如棗,令知禮噉之,應時而飽,乃云:「檀越宜還家。」僧亦別去。知禮所居宅北,見一大坑,其中有諸槍矟攢植,不可得過。見其兄女並婢齎箱,箱內有錢絹,及別置一器飲食,在坑東北。知禮心中,謂此婢及姪女遊戲,意甚怪之。回首北望,即見一鬼。挺劒直進。知禮惶懼。委身投坑,即得蘇也。自從初死,至於重生,凡經六日。後問家中,乃是姪女持紙錢絹及飯饌為奠禮,當時所視,乃是銅錢絲絹也。出《冥報記》 |
《徵應一帝王休徵》 | Library Resources |
《周武王》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周武王: | 紂之昏亂,欲殺諸侯,使飛廉、惡來誅戮賢良,取其寶器,埋于瓊臺之下。使飛廉等於所近之國,侯服之內,使烽燧相續。紂登臺以望火之所在。乃興師往伐其國。殺其君,囚其民,收其女樂,肆其淫虐。神人憤怨,時有朱鳥銜火,如星之照耀,以亂烽燧之光。紂乃回惑。使諸國滅其烽燧。及武王伐紂。樵夫牧豎。探高鳥之巢。得赤玉璽。文曰。木德將滅,水祚方盛。」文皆大篆。紀殷之世曆已盡。而姬之聖德方隆,是以三分天下,而二分歸周。乃元元之類,嗟殷亡之晚,恨周來之遲。出《拾遺錄》 |
《徵應二帝王休徵》 | Library Resources |
《唐肅宗》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唐肅宗: | 肅宗在東都,為李林甫所搆,勢幾危者數矣,無何,鬢髮斑白。常早朝,上見之愀然曰:「汝疾歸院,吾當幸汝。」及上至,顧見宮中庭宇不灑埽,樂器屏幃,塵埃積其間,左右使令,無有女妓。上為動容,顧謂力士曰:「太子居如此,將軍盍使我聞乎。上在禁中。甞呼力士為將軍。原注嘗呼作不知。為上有呼字。據明鈔本改。力士奏曰:「臣嘗欲上言,太子不許。云:『無以動上念。』」上即詔力士,下京兆尹,亟選人家子女頎長潔白者五人,將以賜太子。力士趨去,復還奏曰:「臣他日嘗宣旨京兆,閱致子女。人間囂囂,而朝廷好言事者,得以為口實。臣以為掖庭中。故衣冠以事沒入其家者,宜可備選。」上大悅,使力士詔掖庭令,按籍閱視,得三人,乃以賜太子,而章敬吳皇后在選中。頃之,后侍寢,厭不寤,吟呼若有痛,氣不屬者。肅宗呼之不解,竊自計曰:「上賜我,卒無狀不寤,上安知非吾護視不謹耶。遽秉燭視之,良久乃寤。肅宗問之。后手掩其左脇曰。妾向夢中。有神人長丈餘。介金甲而操劒。顧謂妾曰:『帝命吾與汝為子。自左脇劒決而入。痛殆不可忍。「忍」原作「痛」,據明鈔本改。及今尚未之已也。」肅宗檢之于燭下,則若有綖而赤者存焉,遽以狀聞,遂生代宗,代宗之載生三日也,上幸東宮,賜之金盆,命以浴。吳皇后年弱,皇孫龍體未舒,負嫗惶惑,乃以宮中諸王子,同日誕而體貌豐碩者以進。上視之不樂,曰:「此兒非吾兒也。」負嫗叩頭具服。上睨曰:「非爾所知,取吾兒來。於是以太子進見。上大喜,置諸掌內,向日視之,笑曰。此兒福祿遠過其父。上還宮,盡留內樂,謂力士曰。此一殿有三天子。樂乎哉。可與太子飲乎。」出《柳氏史》 |
《唐懿宗》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唐懿宗: | 唐懿宗器度沈厚,形貌瑰偉。在藩邸時,疾疹方甚,而郭淑妃見黃龍出於臥內。上疾稍退,妃具以狀告,上曰:「無泄是言,貴不相忘。」更嘗大雪盈尺,而上寢室輒無分寸,諸王見者無不異之。大中末,京城小兒,疊布蘸水。向日張之,謂捩暈。及上自鄆王即位,捩暈之言應矣。宣宗製《泰邊陲曲》,撰其詞云:「海岳晏咸通」,上垂拱而號咸通。上仁孝之道,出于天性。鄭太后厭代,而蔬素悲毀,同士人之禮。公卿奉慰者,無不動容。出《杜陽雜編》 |
《徵應六》 | Library Resources |
《睿陵僧》 | Library Resources |
1 | 睿陵僧: | 睿陵之側,有貧僧居之。草衣芒屨。不接人事。嘗燔木取灰貯之,亦有施其資鏹者,得即藏於灰中,無所使用。出入必輓一拖車,謂人曰:「此是駟馬車,汝知之乎。他日,必有龍輿鳳輦,萃於此地。」居人罔測其由。及漢高祖皇帝,因山於此,陵寢陶器,所用須灰。僧貯灰甚多,至于畢功,資用不闕。又於灰積中頗獲資鏹。輦輅之應,不差毫釐。因山既畢,僧亦化滅。睿陵行禮官寮,靡不知者。出《玉堂閒話》 |
《徵應十一人臣咎徵》 | Library Resources |
《湖南馬氏》 | Library Resources |
1 | 湖南馬氏: | 湖南武穆王巡邊。廻舟至洞庭宜春江口。暴風忽至,波如連山,乃見波中,恢詭譎怪,蛟螭出沒,雲霧昏蒙,有如武夫執戈戟者。有文吏具襴簡者。有如捧盤盂者,或緋或綠,倏閃睢盱,莫知何物。左右大駭,衣服器皿悉投之。舟人欲以姬妾為請,王不聽。移時風定,僅獲存焉。後數年,武穆王薨於位。出《北夢瑣言》 |
《定數三》 | Library Resources |
《孫生》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孫生: | 開元末,杭州有孫生者,善相人。因至睦州,郡守令遍相僚吏。時房琯為司戶。崔渙自萬年縣尉貶桐廬丞。孫生曰:「二君位皆至台輔。然房神器大寶,合在掌握中;崔後合為杭州刺史。某雖不見,亦合蒙其恩惠。」既而房以宰輔齎冊書自蜀往靈武授肅宗,崔後果為杭州刺史。下車訪孫生,即已亡旬日矣,署其子為牙將。以粟帛賑䘏其家。出《明皇雜錄》 |
《定數五》 | Library Resources |
《裴諝》 | Library Resources |
1 | 裴諝: | 寶應二年。戶部郎中裴諝出為廬州刺史。郡有二遷客,其一曰武徹,自殿中侍御史貶為長史;其一曰于仲卿,自刑部員外郎貶為別駕。諝至郡三日。二人來候謁。諝方與坐。俄而吏持一刺云:寄客前巢縣主簿房觀請謁。諝方與二客話舊。不欲見觀,語吏云:「謝房主簿相訪,方對二客,請俟他日。」吏以告觀,觀曰:「某以使君有舊,宜以今日謁,固不受命。吏又入白諝。諝曰。吾中外無有房氏為舊者。」乃令疏其父祖官諱,觀具以對。又於懷中探一紙舊書,以受吏。諝覽之愀然。遽命素服,引於東廡而弔之,甚哀。既出,未及易服。顧左右問曰:「此有府職月請七八千者乎。左右曰:「有名逐要者是也。」遽命吏出牒以署觀。時二客相顧,甚異之。而莫敢發問。諝既就榻歎息。因謂二客曰:「君無為復患遷謫。事固已前定。某某原作「其」,據許本改。開元七年,罷河南府文學。時至大梁,有陸仕佳為浚儀尉。某往候之,仕佳座客有陳留尉李揆、開封主簿崔器方食,有前襄州功曹參軍房安禹繼來。時坐客聞其善相人,皆請。安禹無所讓,先謂仕佳曰:「官當再易,後十三年而終。」次謂器曰:「君此去二十年,當為府寺官長,有權位而不見曹局,亦有壽考。」次謂揆曰:「君今歲名聞至尊,十三年間,位極人臣。後十二年,廢棄失志,不知其所以然也。」次謂某曰:「此後歷踐清要,然無將相。年至八十。」言訖將去,私謂某曰:「少間有以奉託,幸一至逆旅。」安禹既歸,某即繼往。至則言款甚密,曰:「君後二十八年,當從正郎為江南郡守。某明年當有一子,後合為所守郡一官。君至三日,當令奉謁。然此子命薄,不可厚祿,顧假俸十千已下,」此即安禹子也。徹等咸異其事,仕佳後再受監察御史卒,器後為司農丞。肅宗在靈武,以策稱旨,驟拜大司農。及歸長安,累奉使。後十餘年。竟不至本曹局。揆其年授右拾遺,累至宰相。後與時不叶,放逐南中二十年。除國子祭酒,充吐蕃會盟使。既將行而終。皆如其言。安禹開元二十一年進士及第,官止南陽令。出《前定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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