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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廣記》 | [Northern Song] 977-984 | Library Resources |
《神仙五十一》 | Library Resources |
《宜君王老》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宜君王老: | 王老,坊州宜君縣人也。居於村墅,頗好道愛客,務行陰德為意,其妻亦同心不倦。一旦有藍縷道士造其門,王老與其妻俱延禮之。居月餘。間日與王老言談盃酌,甚相歡狎。俄患遍身惡瘡,王老乃求醫藥看療。益加勤切。而瘡日甚。逮將逾年,道士謂王老曰:「此瘡不煩以凡藥相療,但得數斛酒浸之,自愈。」於是王老為之精潔釀酒,及熟,道士言以大瓮盛酒,「吾自加藥浸之。」遂入瓮,三日方出,鬚髮俱黑,面顏復少年,肌若凝脂。王老闔家視之驚異。道士謂王老曰:「此酒可飲,能令人飛上天。」王老信之。初。瓮酒五斛餘。及窺。二三斗存耳,清冷香美異常。時方打麥,王老與妻子並打麥人共飲,皆大醉。道士亦飲,云:「可上天去否。王老願隨師所適。於是祥風忽起,綵雲如蒸,屋舍草樹,全家人物雞犬,一時飛去。空中猶聞打麥聲,數村人共觀望驚嘆。唯猫棄而不去。風定,其傭打麥二人,乃遺在別村樹下,後亦不食,皆得長年。宜君縣西三十里。有昇仙村存焉。出《續仙傳》 |
《神仙五十二》 | Library Resources |
《陳復休》 | Library Resources |
1 | 陳復休: | 陳復休者,號陳七子。貞元中,來居褒城,耕農樵採,與常無異,如五十許人,多變化之術。褒人有好事少年,承奉之者五六人,常為設酒食,以求學其術,勤勤不已。復休約之曰:「我出西郊,行及我者,授以術。」復休徐行,群少年奔走追之,終不能及,遂止,無得其術者。後入市。衆復奉之不已。復休與出郊外,坐大樹下。語道未竟,忽然暴卒,須臾臭敗。衆皆驚走。莫敢廻視。自此諸少年不敢干之,常狂醉市中。褒帥李讜,怒而繫於獄中,欲加其罪。桎梏甚嚴,忽不食而死,尋即臭爛,虫蛆流出。棄之棄之二字原闕。據明鈔本補。郊外。旋亦還家,復在市中。讜時加禮異,為築室於褒城江之南岸,遺與甚多,略無受者。河東柳公仲郢、相國周墀、燕國公高駢,擁旄三州,皆威望嚴重,而深加禮敬,書幣相屬,復休亦無所受。唯鶴氅布裘,受而貯之。亦未嘗衣着也。昌明令胡倣,常師事之,將赴任,留錢五千,為復休市酒。笑而不取曰:「吾金玉甚多,恨不能用耳。」以鋤授倣。使之斸地。不二三寸,金玉錢貨。隨斸而出。曰:「人間之物,固若是矣,但世人賦分有定,不合多取。若吾用之,豈有限約乎。倣之昌明,復休祖之於仙流江上,指砂中,令倣取酒器。倣攫砂數寸,得器皿五六事。飲酒畢,復埋砂中。又戲曰。吾於砂中嘗藏菓子。今亦應在。」又令取之,皆得。蜀相燕公,使人致書至褒城所居延召。復休同日離褒城。使人經旬方達,復休當日已至成都,而又有一復休與使者偕行,未嘗相捨。燕公詰於使者,益奇待之。常於巴南太守筵中,為酒妓所侮,復休笑視其面,須臾妓者髯長數尺。泣訴於守,為祈謝。復休呪酒一盃。使飲之,良久如舊。又有藥一丸,投水中,沉浮旋轉,任人指呼,變化隱顯。其類極多,不可備載。中和五五字原闕。據明鈔本、許刻本補。黃本作光啟元年。年,大駕還京,復休亦至闕下。田晉公軍容,問至京國幾年安寧,曰:「二十。」果自問後二十日,再幸陳倉。後於道中寄詩與田晉公曰:「夜坐空庭月色微,一樹寒梅發兩枝。」及駕至梁洋。邠帥朱玫立襄王監國,寒梅兩枝驗矣。自是衛駕詣都,多在西縣三泉褒斜以來屯駐。復休之術,素為人所傳。俄為人釘其手於柱上,尋有人救而拔之,竟亦無患。歲餘。卒於家,葬於江南山下。數月,好事者掘其墓,無復所有。見復休在長安。駕駐華州,復休亦至興德府矣。出《仙傳拾遺》 |
《神仙五十三》 | Library Resources |
《楊真伯》 | Library Resources |
1 | 楊真伯: | 弘農楊真伯,幼有文,性耽翫書史,以至忘寢食。父母不能禁止,時或奪其脂燭,匿其詩書,真伯頗以為患,遂逃過洪饒間,於精舍空院。肄習半年餘。中秋夜,習讀次,可二更已來,忽有人扣學窗牖間,真伯淫於典籍不知也。俄然有人啟扉而入,乃一雙鬟青衣,言曰:「女郎久棲幽隱,服氣茹芝,多往來洞庭雲水間。知君子近至此,又骨氣清淨,志操堅白,願盡款曲。」真伯殊不應,青衣自反。三更後,聞戶外珩璜環珮之聲,異香芳馥,俄而青衣報女郎且至,年可二八,冠碧雲鳳翼冠,衣紫雲霞日月衣,精光射人。逡巡就坐,真伯殊不顧問一言。久之,於真伯案取硯,青衣薦牋,女郎書札數行。㥏然而去。真伯因起,乃視其所留詩曰:「君子竟執逆。無田達誠素。明月海上山,秋風獨歸去。其後亦不知女郎是何人也。豈非洞庭諸仙乎,觀其詩思,豈人間之言歟。出《博異志》 |
《神仙五十五》 | Library Resources |
《伊用昌》 | Library Resources |
1 | 伊用昌: | 熊皦補闕說。頃年,有伊用昌者,不知何許人也。其妻甚少,有殊色,音律女工之事,皆曲盡其妙。夫雖饑寒丐食,終無愧意。或有豪富子弟,以言笑戲調,常有不可犯之色。其夫能飲,多狂逸,時人皆呼為伊風子。多遊江左廬陵宜春等諸郡,出語輕忽。多為衆所毆擊。愛作《望江南》詞,夫妻唱和。或宿於古寺廢廟間,遇物即有所詠,其詞皆有旨。熊只記得詠鼓詞云:「江南鼓,梭肚兩頭欒。釘着不知侵骨髓。打來只是沒心肝。空腹被人漫。餘多不記。江南有芒草,貧民採之織屨。緣地土卑濕。此草耐水。而貧民多着之。伊風子至茶陵縣門,大題云:「茶陵一道好長街,兩畔栽柳不栽槐。夜後不聞更漏鼓,只聽鎚芒織草鞋。」時縣官及胥吏大為不可。遭衆人亂毆。逐出界。江南人呼輕薄之詞為覆窠,其妻告曰:「常言小處不要覆窠,而君須要覆窠之。譬如騎惡馬,落馬足穿鐙,非理傷墮一等。君不用苦之。」如是夫妻俱有輕薄之態。天祐癸酉年,夫妻至撫州南城縣所,有村民斃一犢。夫妻丐得牛肉一二十觔,於鄉校內烹炙,一夕俱食盡。至明,夫妻為肉所脹,俱死于鄉校內。縣鎮吏民,以蘆蓆裹尸,於縣南路左百余步而瘞之。其鎮將姓丁,是江西廉使劉公親隨,一年後得替歸府,劉公已薨。忽一旦於北市棚下,見伊風子夫妻,唱望江南詞乞錢。既相見甚喜,便叙舊事。執丁手上酒樓。三人共飲數㪷。丁大醉而睡,伊風子遂索筆題酒樓壁云:「此生生在此生先,何事從玄不復玄。已在淮南雞犬後,而今便到玉皇前。」題畢,夫妻連臂高唱而出城,遂渡江至遊帷觀,題真君殿後。其衘云。定億萬兆恒沙軍國主南方赤龍神王伊用昌。」詞云:「日日祥雲瑞氣連,應儂家作大神仙。筆頭灑起風雷力。劒下驅馳造化權。更與戎夷添禮樂,永教胡虜絕烽烟。列仙功業只如此,直上三清第一天。」題罷,連臂入西山。時人皆見躡虛而行,自此更不復出。其丁將於酒樓上醉醒,懷內得紫金一十兩。其金並送在淮海南城縣。後人開其墓,只見蘆蓆兩領。裹爛牛肉十餘觔。臭不可近。餘更無別物。熊言六七歲時,猶記識伊風子。或着道服。稱伊尊師。熊嘗於頂上患一癰癤,疼痛不可忍。伊尊師含三口水,噀其癰便潰,並不為患。至今尚有痕在。熊言親覩其事。非謬說也。出《玉堂閑話》 |
《女仙四》 | Library Resources |
《南陽公主》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南陽公主: | 漢南陽公主,出降王咸。屬王莽秉政,公主夙慕空虛,崇尚至道。每追文景之為理世,又知武帝之世,累降神仙,謂咸曰:「國危世亂,非女子可以扶持。但當自保恬和,退身修道,稍遠囂競,必可延生。若碌碌隨時進退,恐不可免於支離之苦,奔迫之患也。咸曰黽俛世祿。未從其言。公主遂於華山結廬。棲止歲餘。精思苦切,真靈感應,遂捨廬室而去。人或見之,徐徐絕壑,秉雲氣冉冉而去。咸入山追之,越巨壑,昇層巔,涕泗追望,漠然無跡。忽於嶺上見遺朱履一雙,前而取之,已化為石。因謂為公主峰,潘安仁為記,行於世。出《集仙錄》 |
《女仙六》 | Library Resources |
《褒女》 | Library Resources |
1 | 褒女: | 褒女者,漢中人也。褒君之後,因以為姓。居漢沔二水之間。幼而好道,冲靜無營。既笄。浣紗於濜水上。雲雨晦冥,若有所感而孕。父母責之,憂患而疾。臨終謂其母曰:「死後見葬,願以牛車載送西山之上。」言訖而終。父母置之車中,未及駕牛,其車自行。踰沔漢二水。橫流而渡。直上濜口平元山頂。平元即濜口化也。家人追之,但見五雲如蓋,天樂駭空,幢節導從,見女昇天而去。及視車中,空棺而已。邑人立祠祭之,水旱祈禱俱驗。今濜口山頂有雙轍跡猶存。其後陳世安亦於此山得道,白日昇天。出《集仙錄》 |
《女仙七》 | Library Resources |
《魯妙典》 | Library Resources |
1 | 魯妙典: | 魯妙典者,九嶷山女官也。生即敏慧高潔,不食葷飲酒。十餘歲。即謂其母曰:「旦夕聞食物臭濁,往往鼻腦疼痛,願求不食。」舉家憐之。復知服氣餌藥之法。居十年,常悒悒不樂。因謂母曰:「人之上壽,不過百二十年,哀樂日以相害;況女子之身,豈可復埋沒貞性,混於凡俗乎。有麓床道士過之,授以大洞《黃庭經》,謂曰:「《黃庭經》,扶桑大帝君宮中金書,誦詠萬遍者,得為神仙;但在勞心不倦耳。《經》云。詠之萬徧昇三天。千灾已消百病痊。不憚虎狼之凶殘,亦已却老年永延。』居山獨處,詠之一遍,如與十人為侶。輙無怖畏。何者。此經召集身中諸神,澄正神氣。神氣正則外邪不能干,諸神集則怖畏不能及。若形全神集,氣正心清,則徹見千里之外,纖毫無隱矣。所患人不能知,知之而不能修,修之而不能精,精之而不能久。中道而喪,自棄前功,不惟有玄科之責。亦將流蕩生死。苦報無窮也。」妙典奉戒受《經》,入九嶷山,岩棲靜默。累有魔試,而貞介不撓。積十餘年。有神人語之曰:「此山大舜所理,天地之總司。九州之宗主也。古有高道之士,作三處麓床,可以棲庇風雨,宅形念貞。歲月既久。旋皆朽敗。今為制之,可以遂性宴息也。」又十年,真仙下降,授以靈藥,白日昇天。初,妙典居山。峯上無水。神人化一石盆,大三尺,長四尺,盆中常自然有水,用之不竭。又有大鐵臼,亦神人所送,不知何用。今並在上。仙壇石上,宛然有仙人履迹。及及原作各。據明鈔本改。古鏡一面,大三尺;鐘一口,形如偃月。皆神人送來,並妙典昇天所留之物,今在無為觀。出《集仙錄》 |
《女仙十》 | Library Resources |
《趙旭》 | Library Resources |
1 | 趙旭: | 天水趙旭,少孤介好學,有姿貌,善清言,習黃老之道。家於廣陵。嘗獨葺幽居。唯二奴侍側。嘗夢一女子,衣青衣,挑笑牖間。及覺而異之,因祝曰:「是何靈異。願覿仙姿,幸賜神契。」夜半,忽聞窗外切切笑聲。旭知其神。復祝之。乃言曰:吾上界仙女也。聞君累德清素,幸因寤寐,願託清風。旭驚喜。整衣而起曰:「襄王巫山之夢,洞簫秦女之契,乃今知之。」靈鑒忽臨,忻歡交集。乃廻燈拂席以延之。忽有清香滿室,有一女,年可十四五,容範曠代,衣六銖霧綃之衣,躡五色連文之履,開簾而入。旭載拜。女笑曰。吾天上青童。久居清禁。幽懷阻曠,位居末品,時有世念,帝罰我人間隨所感配。以君氣質虛爽,體洞玄默,幸託清音,願諧神韻。」旭曰:「蜉蝣之質,假息刻漏,不意高真。俯垂濟度,豈敢妄興俗懷。女乃笑曰:「君宿世有道,骨法應仙,然已名在金格,相當與吹洞簫於紅樓之上,撫雲璈於碧落之中。」乃延坐,話玉皇內景之事。夜鼓,乃令施寢具。旭貧無可施。女笑曰:「無煩仙郎。」乃命備寢內。須臾霧暗。食頃方收。其室中施設珍奇,非所知也。遂携手於內。其瓌姿發越。希世罕傳。夜深。忽聞外一女呼青夫人。旭駭以問之。答曰:「同宮女子相尋爾,勿應。」乃扣柱歌曰。月露飄颻星漢斜。獨行窈窕浮雲車。仙郎獨邀青童君,結情羅帳連心花。歌甚長,旭唯記兩韻。謂青童君曰:「可延入否。答曰:「此女多言,慮洩吾事於上界耳。」旭曰:「設琴瑟者,由人調之,何患乎。乃起迎之。見一神女在空中。去地丈餘許。侍女六七人,建九明蟠龍之蓋,戴金精舞鳳之冠,長裙曳風,璀璨心目。旭載拜邀之;乃下曰:「吾嫦娥女也。聞君與青君集會,故捕逃耳。」便入室。青君笑曰。卿何已知吾處也。答曰:「佳期不相告,誰過耶。相與笑樂。旭喜悅不知所栽,既同歡洽。將曉,侍女進曰。鶏鳴矣。巡人案之。」女曰:「命車。」答曰:「備矣。」約以後期,答曰:「慎勿言之世人,吾不相棄也。」及出戶,有五雲車二乘,浮於空中。遂各登車訣別,靈風颯然,凌虛而上,極目乃滅。旭不自意如此,喜悅交甚。但灑掃焚名香。絕人事以待之。隔數夕復來,來時皆先有清風肅然,異香從之,其所從仙女益多,歡娛日洽。為旭致行廚珍膳,皆不可識,甘美殊常。每一食,經旬不饑,但覺體氣冲爽。旭因求長生久視之道,密受隱訣。其大抵如抱朴子內篇修行。旭亦精誠感通。又為旭致天樂,有仙妓飛奏簷楹而不下,謂旭曰:「君未列仙品,不合正御,故不下也。」其樂唯笙簫琴瑟,略同人間。其餘並不能識。聲韻清鏘。奏訖而雲霧霏然,已不見矣。又為旭致珍寶奇麗之物,乃曰:「此物不合令世人見,吾以卿宿世當仙,得肆所欲。然仙道密妙,與世殊途,君若洩之,吾不得來也。」旭言誓重疊。後歲餘。旭奴盜琉璃珠鬻於市,適值胡人,捧而禮之。酧價百萬。奴驚不伏,胡人逼之而相擊。官勘之,奴悉陳狀。旭都未知。其夜女至,愴然無容曰:「奴洩吾事,當逝矣。」旭方知失奴,而悲不自勝。女曰:「甚知君心,然事亦不合長與君往來,運數然耳。自此訣別,努力修持,當速相見也。其大要以心死可以身生,保精可以致神。」遂留《仙樞龍席隱訣》五篇,內多隱語,亦指驗於旭,旭洞曉之。將旦而去,旭悲哽執手。女曰:「悲自何來。旭曰:「在心所牽耳。」女曰:「身為心牽,鬼道至矣。」言訖,竦身而上,忽不見,室中簾帷器具悉無矣。旭恍然自失。其後寤寐。彷彿猶尚往來。旭大曆初,猶在淮泗,或有人於益州見之,短小美容範,多在市肆商貨,故時人莫得辨也。《仙樞》五篇。篇後有旭紀事,詞甚詳悉。出《通幽記》 |
《女仙十二》 | Library Resources |
《妙女》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妙女: | 唐貞元元年五月,宣州旌德縣崔氏婢,名妙女,年可十三四。夕汲庭中,忽見一僧,以錫杖連擊三下。驚佈而倒。便言心痛。須臾迷亂,針灸莫能知。數日稍間,而吐痢不息。及瘥,不復食,食輒嘔吐,唯餌蜀葵花及鹽茶。既而清瘦爽徹,顏色鮮華。方說初昏迷之際。見一人引乘白霧,至一處,宮殿甚嚴,悉如釋門西方部。其中天仙,多是妙女之族。言本是提頭賴吒天王小女,為洩天門間事。故謫墮人世。已兩生矣。賴吒王姓韋名寬,弟大,號上尊。夫人姓李,號善倫。東王公是其季父,名括,第八。妙女自稱小娘,言父與姻族。同遊世間尋索,今於此方得見。前所見僧打腰上,欲女吐瀉藏中穢惡俗氣,然後得昇天。天上居處華盛,各有姻戚及奴婢,與人間不殊。所使奴名群角,婢名金霄、偏條。條字原闕,據明鈔本補、鳳樓。其前生有一子,名遙,見並依然相識。昨來之日,於金橋上與兒別,賦詩。惟記兩句曰。手攀橋柱立,滴淚天河滿。」時自吟詠,悲不自勝。如此五六日病臥,叙先世事。一旦,忽言上尊及阿母並諸天仙及僕隸等。悉來叅謝。即託靈而言曰:「小女愚昧,落在人間。久蒙存䘏。相媿無極。」其家初甚驚惶,良久乃相與問答,仙者悉憑之叙言。又曰:「暫借小女子之宅,與世人言語。」其上尊語,即是丈夫聲氣;善倫阿母語,即是婦人聲,各變其語。如此或來或往,日月漸久,談諧戲謔,一如平人。每來即香氣滿室,有時酒氣,有時蓮花香氣。後妙女本狀如故。忽一日,妙女吟唱。是時晴朗,空中忽有片雲如席,徘徊其上。俄而雲中有笙聲,聲調清鏘。舉家仰聽,感動精神。妙女呼大郎復唱,其聲轉厲。妙女謳歌,神色自若,音韻奇妙清暢不可言。又曲名《桑柳條》。又言阿母適在雲中。如此竟日方散。旬時。忽言家中二人欲有腫疾。吾代其患之。」數日後。妙女果背上脅下。各染一腫,並大如杯,楚痛異常。經日,其主母見此痛苦,令求免之,妙女遂冥冥如臥。忽語令添香,於鐘樓上。呼天仙懺念,其聲清亮,悉與西方相應。如此移時,醒悟腫消,須臾平復。後有一婢卒染病甚困,妙女曰:「我為爾白大郎請兵救。」女即如睡狀。須臾却醒,言兵已到,急令灑掃。添香淨室。遂起支分兵馬,匹配幾人於某處檢校,幾人於病人身上束縛邪鬼。其婢即瘥如故,言見兵馬形像,如壁畫神王。頭上着胡帽子。悉金鈿也。其家小女子見,良久乃滅。大將軍姓許名光,小將曰陳萬。每呼之驅使,部位甚多,來往如風雨聲。更旬時,忽言織女欲嫁,須往看之。又睡醒而說。婚嫁禮一如人間。」言女名垂陵子,嫁薛氏,事多不備紀。其家常令妙女繡。忽言今要暫去。請婢鳳樓代繡。如此竟日便作鳳樓姿容。精神時異,繡作巧妙,疾倍常時。而不與人言語。時時俛首笑。久之言却廻。即復本態,無鳳樓狀也。言大郎欲與僧伽和尚來看娘子,即掃室添香,煎茶待之。須臾遂至,傳語問訊,妙女忽笑曰:「大郎何為與上人相撲。此時舉家俱聞牀上踏蹴聲甚厲。良久乃去。有時言向西方飲去。廻遂吐酒。竟日醉臥。一夕,言將娘子一魂小娘子一魂遊看去,使與善倫友言笑。是夕,娘子等並夢向一處。與衆人遊樂。妙女至天明。便問娘子夢中事。一一皆同。如此月餘絕食。忽一日悲咽而言:「大郎阿母喚某歸。」甚悽愴。苦言久在世間。戀慕娘子,不忍捨去。」如此數日涕泣。又言不合與世人往來。汝意須住,如之奈何。便向空中辭別,詞頗鄭重,從此漸無言語。告娘子曰:「某相戀不去,既在人間,還須飲食。但與某一紅衫子着。及瀉藥。」如言與之。遂漸飲食。雖時說未來事。皆無應。其有繁細,不能具錄。其家紀事狀盡如此,不知其婢後復如何。出《通幽記》 |
《女仙十五》 | Library Resources |
《張建章》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張建章: | 張建章為幽州行軍司馬。光好經史。聚書至萬卷。所居有書樓,但以披閱清淨為事。曾賷府帥命往渤海。遇風波泊舟,忽有青衣泛一葉舟而至,謂建章曰:「奉大仙命請大夫。」建章應之。至一大島,見樓臺巋然,中有女仙處之,侍翼甚盛,器食皆建章故鄉之常味也。食畢告退,女仙謂建章曰:「子不欺暗室,所謂君子也。勿患風濤之苦,吾令此青衣往來導之。」及還,風波寂然,往來皆無所懼。及廻至西岸。經太宗征遼碑,半沒水中。建章以帛裹麵。麵原本作面。據明鈔本改。摸而讀之,不失一字。其篤學如此,薊門之人。皆能說之。出《北夢瑣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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