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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定數五 Request type: Paragrap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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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數五》 | Library Resources |
《玄宗》 | Library Resources |
1 | 玄宗: | 唐德宗降誕三日,玄宗視之。肅宗、代宗以次立。「視之」九字原本作「肅宗次之代宗又次之」。保母襁褓德宗來呈。德宗色不白晳。龍身仆前,肅宗、代宗皆不悅。二帝以手自下遞傳,呈上玄宗。玄宗一顧之曰:「真我兒也。」謂肅宗曰:「汝不及他。」又謂代宗曰:「汝亦不及他。髣髴似我。德宗德宗二字原作而兒。據明鈔本改。在位二十七年。六十三崩。肅宗登位五年。代宗登位十五年。是不及也。後明皇幸蜀,至中路曰:「岧郎亦一遍到此來裏。」及德宗幸梁,是驗也。乃知聖人應天授命,享國年深,豈是徒然。出《嘉話錄》 |
《喬琳》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喬琳: | 喬琳以天寶元年冬,自太原赴舉。至大梁,舍於逆旅。時天寒雪甚,琳馬死,傭僕皆去。聞浚儀尉劉彥莊喜賓客,遂往告之。彥莊客申屠生者,善鑒人,自云八十已上,頗箕踞傲物,來客雖知名之士,未嘗與之揖讓。及琳至,則言款甚狎,彥莊異之。琳既出,彥莊謂生曰:「他賓客賢與不肖,未嘗見先生之一言。向者喬生一布衣耳,何詞之密歟。生笑曰:「此固非常人也。且當為君之長吏,宜善視之,必獲其報。向與之言,蓋為君結歡耳。然惜其情反於氣,心不稱質,若處極位,不至百日。年過七十,當主非命。子其志之。彥莊遂舘之數日。厚與車馬,遂至長安。而申屠生亦告去,且曰:「吾辱君之惠,今有以報矣,請從此辭。」竟不知所在。琳後擢進士第,累佐大府。大曆中,除懷州刺史。時彥莊任修武令,誤斷獄有死者,為其家訟冤,詔下御史劾其事。及琳至,竟獲免。建中初。徵拜中書侍郎平章事。在位八十七日,以疾罷。後朱泚搆逆,琳方削髮為僧。泚知之,竟逼受逆命。及收復,亦陳其狀。太尉李晟,欲免其死,上不可,遂誅之。時年七十一。出《前定錄》 |
《張去逸》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張去逸: | 肅宗張皇后祖母竇氏,玄宗之姨母也。玄宗先后早薨,竇有鞠養之恩。景雲中,封鄧國夫人,帝甚重之。其子去惑、去盈、去奢、去逸,依倚恩寵,頗極豪華。一日,弟兄同獵渭曲。忽有巨蛇長二丈,騰趕草上,迅捷如飛。去逸因蹤轡彎弧,一發而中,則命從騎挂之而行。俄頃霧起於渭上,咫尺昏晦,驟雨驚電,無所遁逃。偶得野寺。去逸即棄馬。徑依佛廟。烈火震霆,隨而大集。方霆火交下之際,則聞空中曰:「勿驚僕射,」霆火遽散,俄而復臻。又聞空中曰:「勿驚司空。霆火登止。俄復藂集。又聞空中曰:「勿驚太尉。既而陰翳廓然,終無所損。然死蛇從馬,則已失矣。去逸自負坐須富貴。不數年,染疾而卒,官至太僕卿。天寶中,其女選東宮,充良媛。及肅宗收復兩京,良媛頗有輔佐之力,至德二載,冊為淑妃。乾元元年,詔中書令崔圓持節冊為皇后。而去逸以后父,前後三贈官,皆如空中之告耳。出《紀聞》 |
《李泌》 | Library Resources |
1 | 李泌: | 天寶十四載,李泌三月三日,自洛乘驢歸別墅。從者未至,路旁有車門,而驢徑入,不可制。遇其家人。各將乘驢馬羣出之次。泌因相問,遂並入宅。邀泌入。既坐,又見妻子出羅拜。泌莫測之,疑是妖魅。問姓竇,潛令僕者問鄰人,知實姓竇。泌問其由,答曰:「竇廷芬。且請宿。」續言之,勢不可免,泌遂宿,然甚懼。廷芬乃言曰:「中橋有筮者胡蘆生,神之久矣。昨因筮告某曰,不出三年,當有赤族之禍。須覔黃中君方免。問如何覔黃中君。曰,問鬼谷子。又問安得鬼谷子。言公姓名是也。宜三月三日。全家出城覔之。不見,必籍死無疑;若見。但舉家悉出哀祈。則必免矣。適全家方出訪覔。而卒遇公,乃天濟其舉族命也。」供待備至。明日請去,且言歸潁陽莊。廷芬堅留之,使人往潁陽,為致所切,取季父報而還。如此住十餘日。方得歸。自此獻遺不絕。及祿山亂,肅宗收西京,將還秦。收陝府。獲刺史竇廷芬。肅宗令誅之而籍其家。又以玄宗外家而事賊,固囚誅戮。泌因具其事,且請使人問之,令其手疏驗之。肅宗乃遣使。使廻。具如泌說。肅宗大驚,遽命赦之。因問黃中君鬼谷子何也。廷芬亦云不知,而胡蘆生已卒。肅宗深感其事。因曰:「天下之事,皆前定矣。出《感定錄》 |
《劉邈之》 | Library Resources |
1 | 劉邈之: | 劉邈之,天寶中,調授岐州陳倉尉。邈之從母弟吳郡陸康。自江南同官《前定錄》無「同官」二字,疑應在「來」字下。來。有主簿楊豫。尉張頴者。聞康至,皆來賀邈之。時冬寒,因飲酒。方酣適,有魏山人琮來。邈之命下簾帷,迎於庭,且問其所欲。琮曰:「某將入關。「關」原本作「門」,據《前定錄》改。請一食而去。」邈之顧左右。命具芻米於舘。琮曰。舘則慮不及。請於此食而過。」邈之以方飲,有難色。琮曰:「某能知人。若果從容,亦有所獻。」邈之聞之而喜。遽命褰帷。而坐客亦樂聞其說。咸與揖讓而坐。時康以醉臥於東榻,邈之乃具饌。既食之,有所請。琮曰:「自此當再名聞,官止二邑宰而不主務,二十五年而終。」言訖將去,豫。頴固止之。皆有所問。謂豫曰:「君後八月,勿食驢肉,食之遇疾,當不可救。次謂頴曰。君後政官,宜與同僚善。如或不叶,必為所害。」豫。頴不悅。琮知其意,乃曰:「某先知者,非能為君禍福也。」因指康曰:「如醉臥者,不知為誰,明年當成名。歷官十餘政。壽考祿位,諸君子不及也。」言訖遂去,亦不知所往。明年,逆胡陷兩京,玄宗幸蜀,陳倉當路。時豫主郵務,常念琮之言,記之於手板。及驛騎交至,或有與豫舊者,因召與食。誤啗驢腸數臠。至暮,脹腹而卒。頴後為臨濮丞。時有寇至,郡守不能制,為賊所陷。臨濮令薛景元率吏及武士持兵與賊戰,賊退郡平。節度使以聞。即拜景為長史。領郡務。而頴果常與不叶。及此因事陷陷原作答。據明鈔本改。之,遂陰污而卒。邈之後某下登科,拜汝州臨汝縣令,轉潤州上元縣令。在任無政。皆假掾「掾」明鈔本作「祿」。以終考。明年,康明經及第,授祕書省正字,充隴右巡官。府罷,調授咸陽尉。遷監察御史盩厔令比部員外郎。連典大郡,歷官二十二考。出《前定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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