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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
條件: 提到「元鼎
Total 16

卷十二

4
八年冬,上擊韓王信餘寇於東垣,班《志》,高帝十一年,更名東垣曰眞定;武帝元鼎四年,置眞定國。垣,音轅。過柏人。班《志》,柏人縣屬趙國。《括地志》:柏人故城,在邢州柏人縣西北十二里;至唐天寶元年,更柏人曰堯山。貫高等壁人於廁中,欲以要上。文穎曰:置人廁壁中以伺高祖也。要,一遙翻。上欲宿,心動,問曰:「縣名為何?」曰:「柏人。」上曰:「柏人者,迫於人也。」遂不宿而去。十二月,帝行自東垣至。

卷二十

14
上旣下緡錢令而尊卜式事見上卷四年。百姓終莫分財佐縣官,於是楊可告緡錢縱矣。縱,放也,肆也。義縱以為此亂民,部吏捕其為可使者。天子以縱為廢格沮事,孟康曰:武帝使楊可主告緡,沒入其財物,縱捕其為可使者,此為廢格詔書,沮已成之事也。格,音閣。沮,才汝翻,壞也。《考異》曰:《漢書·武紀》:「元鼎三年十一月,令民告緡。」據《義縱傳》則在今冬。棄縱市。
15
郎中令李敢,怨大將軍之恨其父,怨大將軍衞青也。恨其父事見上卷四年。師古曰:令其父抱恨而死也。乃擊傷大將軍,大將軍匿諱之。居無何,師古曰:無何,謂未多時也。敢從上雍,師古曰:雍之所在,地形積高,故曰上也。上,時掌翻。雍,於用翻。至甘泉宮獵,票騎將軍去病射殺敢。射,而亦翻。《考異》曰:《史記·封禪書》云:「明年,天子病鼎湖,甚;病愈,幸甘泉,大赦。」莫知其為何年。《本紀》皆無其事,獨《義縱傳》有之。按《漢書·百官公卿表》,義縱、李敢死皆在今年。《敢傳》云:「從上雍,至甘泉宮。」「雍」蓋衍字也。《平準書》云:「自造白金五銖錢後五歲赦。」按《武紀》,元狩四年造白金,元鼎元年赦,首尾四年。若今年更有赦,則四年再赦,與《平準書》不合,今從《百官表》。去病時方貴幸,上為諱,云鹿觸殺之。為,于僞翻。
23
元鼎元年應劭曰:得寶鼎故,因是改元。《考異》曰:《漢書·武紀》,此年云「得鼎汾水上」,《漢紀》云「六月得寶鼎于河東汾水上,吾丘壽王對云云。」按《封禪書》,欒大封樂通侯之歲,其夏六月,「汾陰巫錦為民祠魏脽后土營旁得鼎,詔曰:『間者巡祭后土云云』。」《武紀》:「元鼎四年十月,幸汾陰。十一月,立后土祠于汾陰脽上。六月,得寶鼎后土祠旁。」《禮樂志》又云「元鼎五年得寶鼎」。《恩澤侯表》,「元鼎四年四月乙巳,欒大封侯。」然則得鼎應在四年。蓋《武紀》因今年改元而誤增此得鼎一事耳,非兩曾得鼎於汾水上也。《封禪書》:「天子封泰山反,至甘泉。有司言寶鼎出為元鼎,以今年為元封元年。」然則元鼎年號亦如建元、元光,皆後來追改之耳。
76
博望侯旣以通西域尊貴,其吏士爭上書言外國奇怪利害求使。天子為其絕遠,非人所樂往,聽其言,師古曰:凡人皆不樂去,故有自請為使者卽聽而遣之。為,于僞翻。樂,音洛。使,疏吏翻;下同。予節,募吏民,毋問所從來,師古曰:不為限禁遠近,雖家人私隸並許應募。予,讀曰與。為具備人衆遣之,為,于僞翻;下同。以廣其道。來還,不能毋侵盜幣物及使失指,師古曰:乖天子指意。天子為其習之,輒覆按致重罪,以激怒令贖,師古曰:言其串習,不以為難,必當更求充使,令立功以贖罪。復求使,使端無窮,而輕犯法。復,扶又翻。使,疏吏翻;下同。其吏卒亦輒復盛推外國所有,言大者予節,言小者為副,予,讀曰與。故妄言無行之徒皆爭效之。行,下孟翻。其使皆貧人子,私縣官齎物,師古曰:言所齎官物,竊自用之,同於私物。欲賤市以私其利。師古曰:所市之物得利多,故不盡入官也。外國亦厭漢使,人人有言輕重,服虔曰:漢使言於外國,人人輕重不實。度漢兵遠不能至,而禁其食物以苦漢使。師古曰:令其困苦也。度,徒洛翻。漢使乏絕,積怨至相攻擊。而樓蘭、車師,小國當空道,漢出西域有兩道,南道從樓蘭,北道從車師,故二國當漢使空道。師古曰:空,卽孔也。攻劫漢使王恢等尤甚,而匈奴奇兵又時遮擊之。使者爭言西域皆有城邑,兵弱易擊。易,以豉翻。于是天子遣浮沮將軍公孫賀將萬五千騎出九原二千餘里,至浮沮井而還;浮沮,匈奴中井名。出軍時,期賀至浮沮井,故以為將軍之號。下匈河將軍,其義類此。沮,子餘翻。匈河將軍趙破奴將萬餘騎出令居數千里,至匈河水而還;臣瓚曰:匈奴河水,去令居千里。以斥逐匈奴,不使遮漢使,皆不見匈奴一人。乃分武威、酒泉地置張掖、敦煌郡,應劭曰:敦,大也。煌,盛也。張掖,張國臂掖也。敦,音屯。張掖,昆邪王所居地,唐為甘州。敦煌,唐為沙州。《考異》曰:《漢書·武紀》:「元狩二年,渾邪王降,以其地為武威、酒泉郡。元鼎六年,分置張掖、敦煌郡。」而《地理志》云:「張掖、酒泉郡,太初元年開;武威郡,太初四年開;敦煌郡,後元元年分酒泉置。」今從《武紀》。徙民以實之。

卷二十一

19
上遣將軍破奴擊車師。破奴與輕騎七百餘先至,虜樓蘭王,遂破車師,因舉兵威以困烏孫、大宛之屬。宛,於元翻。春正月甲申,封破奴為浞野侯。王恢佐破奴擊樓蘭,封恢為浩侯。從票侯趙破奴元鼎五年坐酎金失侯,今以功復封浞野侯。浞野侯、浩侯,《功臣表》不書所食邑。浞,土角翻。於是酒泉列亭障至玉門矣。
41
烏孫使者見漢廣大,歸報其國,元鼎二年,烏孫遣使隨張騫入謝天子。其國乃益重漢。匈奴聞烏孫與漢通,怒,欲擊之;又其旁大宛、月氏之屬皆事漢;烏孫於是恐,使使願得尚漢公主,為昆弟。天子與羣臣議,許之。烏孫以千匹馬往聘漢女。漢以江都王建女細君為公主,往妻烏孫,江都王建,易王非之子。妻,七細翻;下同。贈送甚盛;烏孫王昆莫以為右夫人。匈奴亦遣女妻昆莫,以為左夫人。公主自治宮室居,治,直之翻。歲時一再與昆莫會,置酒飲食。昆莫年老,言語不通,公主悲愁思歸,天子聞而憐之,間歲遣使者以帷帳錦繡給遺焉。師古曰:間歲者,謂每隔一歲而往也。間,古莧翻。遺,于季翻。昆莫曰:「我老,」欲使其孫岑娶尚公主。《史記》作「岑娶」,《漢書》作「岑陬」。師古曰:岑,士林翻。陬,子侯翻。余據《漢書》,岑陬者,其官名也,本名軍須靡。公主不聽,上書言狀。天子報曰:「從其國俗,欲與烏孫共滅胡。」岑娶遂妻公主。昆莫死,岑娶代立,為昆彌。烏孫建國之王曰昆莫。班《史》云:昆莫,王號也,名獵驕靡,後書「昆彌」云。顏《注》曰:昆莫本是王號,而其人名獵驕靡,故書云昆彌;昆取昆莫,彌取驕靡,彌、靡音有輕重耳,蓋本一也。後遂以昆彌為王號。滅,綿結翻。
51
秋八月,上行幸安定。元鼎二年置安定郡,屬涼州;唐為原、會、涇州地。
58
閏月丁丑,以太僕公孫賀丞相,封葛繹侯。賀始以功封南奅侯,元鼎五年坐酎金免;今以為相,封葛繹侯,《功臣表》不書所食邑。時朝廷多事,督責大臣,自公孫弘後,丞相比坐事死。元狩五年丞相李蔡有罪自殺。元鼎二年丞相莊青翟自殺。五年丞相趙周下獄死。師古曰:比,頻也。比,毗寐翻。石慶雖以謹得終,然數被譴。數,所角翻。被,皮義翻。賀引拜為丞相,不受印綬,頓首涕泣不肯起。上乃起去,賀不得已拜,出曰:「我從是殆矣!」師古曰:殆,危也。
86
武益愈,單于使使曉武,欲降之,師古曰:喻說令武降也。會論虞常,欲因此時降武;劍斬虞常已,律曰:「漢使張勝謀殺單于近臣,師古曰:近臣,衞律自謂也。當死,單于募降者赦罪。」舉劍欲擊之,勝請降。律謂武曰:「副有罪,當相坐。」武曰:「本無謀,又非親屬,何謂相坐!」復舉劍擬之,復,扶又翻;下同。武不動。律曰:「蘇君!律前負漢歸匈奴,幸蒙大恩賜號稱王,擁衆數萬,馬畜彌山,師古曰:彌,滿也。畜,許又翻。富貴如此!蘇君今日降,明日復然;空以身膏草野,膏,古號翻。誰復知之!」武不應。律曰:「君因我降,與君為兄弟;今不聽吾計,後雖欲復見我,尚可得乎!」武罵律曰:「汝為人臣子,不顧恩義,畔主背親,背,蒲妹翻。為降虜於蠻夷,何以汝為見!師古曰:言何用見汝為也。且單于信汝,使決人死生,不平心持正,反欲鬬兩主,觀禍敗。南越殺漢使者,屠為九郡;宛王殺漢使者,頭縣北闕;朝鮮殺漢使者,卽時誅滅;南越事見上卷元鼎五年六年。宛事見上太初三年。朝鮮事見上元封二年。縣,讀曰懸。獨匈奴未耳。若知我不降明,師古曰:若,汝也。言汝知我不降明矣。欲令兩國相攻,匈奴之禍從我始矣。」律知武終不可脅,白單于,單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師古曰:舊米粟之窖而空者也。窖,工孝翻。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幷咽之,師古曰:飲,於禁翻。食,讀曰飤。雨,于具翻。齧,魚結翻。咽,音宴,吞也。數日不死。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曰「羝乳乃得歸」。師古曰:羝,牡羊也。羝不當產乳,故設此言,示絕其事,若燕太子丹烏白頭,馬生角之比也。羝,音丁奚翻。乳,音人喻翻。別其官屬常惠等,各置他所。
98
是時陵軍益急,匈奴騎多,戰一日數十合,復傷殺虜二千餘人。虜不利,欲去,會陵軍候管敢為校尉所辱,《續漢志》:凡領軍皆有部曲;部有校尉,部下有曲,曲有軍候一人。亡降匈奴,具言:「陵軍無後救,射矢且盡,獨將軍麾下及校尉成安侯韓延年韓延年以父千秋死南越封,事見上卷元鼎五年各八百人為前行,以黃與白為幟;當使精騎射之,行,戶剛翻。射,而亦翻。卽破矣。」單于得敢大喜,使騎並攻漢軍,疾呼曰:「李陵、韓延年趣降!」呼,火故翻。趣,讀曰促。遂遮道急攻陵。陵居谷中,虜在山上,四面射,矢如雨下。漢軍南行,未至鞮汗山,一日五十萬矢皆盡,師古曰:鞮,音丁奚翻。《漢書》作「百五十萬矢皆盡」。卽棄車去。士尚三千餘人,徒斬車輻而持之,師古曰:徒,但也。輻,音福。軍吏持尺刀入陿谷,單于遮其後,乘隅下壘石,服虔曰:壘石,山名也。師古曰:此說非也,言放石以投人,因山隅曲而下也。壘,盧對翻。士卒多死,不得行。昏後,陵便衣獨步出營,蘇林曰:褰衣卷袖而行也。師古曰:便衣,謂著短衣小袖也。止左右:「毋隨我,丈夫一取單于耳!」師古曰:言一身獨取也。良久,陵還,太息曰:「兵敗,死矣!」於是盡斬旌旗,及珍寶埋地中,陵嘆曰:「復得數十矢,足以脫矣。今無兵復戰,師古曰:兵卽謂矢及矛戟之屬也。天明,坐受縛矣,各鳥獸散,猶有得脫歸報天子者。」令軍士人持二升糒,一片冰,師古曰:時冬寒有冰,持之以備渴也。糒,音備。期至遮虜障者相待。與軍士期,有先至遮虜障者留駐以待後至也。夜半時,擊鼓起士,鼓不鳴。陵與韓延年俱上馬,壯士從者十餘人,虜騎數千追之,韓延年戰死。陵曰:「無面目報陛下!」遂降。軍人分散,脫至塞者四百餘人。

卷二十三

21
西南夷姑繒、葉榆復反,姑繒、葉榆,皆西南夷別種,其所居地在益州郡界。葉榆,澤名,武帝開為縣。繒,慈陵翻。葉,式涉翻。遣水衡都尉呂辟胡將益州兵擊之。此益州刺史所部兵也。宋白曰:漢武帝元鼎中,分雍州之南置益州。《釋名》曰:益,阨也,所在之地險阨也。應劭《地理風俗記》曰:疆理益廣,故曰益州。班《志》,漢中、廣漢、蜀郡、越巂、益州、牂柯、巴郡皆屬益州。師古曰:辟,音壁。辟胡不進,蠻夷遂殺益州太守,武帝元封二年,開滇王國,置益州郡,治滇池縣。守,式又翻。乘勝與辟胡戰,士戰及溺死者四千餘人。冬,遣大鴻臚田廣明擊之。臚,陵如翻。
27
罷儋耳、眞番郡。武帝元鼎六年置儋耳郡,元封三年置眞番郡;今皆罷之。儋,都甘翻。
30
六年春二月,詔有司問郡國所舉賢良、文學,民所疾苦、敎化之要,皆對:「願罷鹽、鐵、酒榷、均輸官,鹽鐵事始見十九卷武帝元狩四年,均輸事始見二十卷元鼎三年,酒榷事始見上卷天漢三年。榷,古岳翻。毋與天下爭利,示以儉節,然後敎化可興。」桑弘羊難,以為:「此國家大業,所以制四夷,安邊足用之本,不可廢也。」難,乃旦翻。於是鹽鐵之議起焉。師古曰:議罷鹽鐵之官,百姓皆得䰞鹽、鑄錢,因總論政治得失也。據班《史·藝文志》,有《鹽鐵論》十篇,今行於世。

卷三十

45
南山羣盜傰宗等數百人為吏民害。蘇林曰:傰,音朋;晉灼曰:音倍。師古曰:晉音是也。詔發兵千人逐捕,歲餘不能禽。或說大將軍鳳,說,輸芮翻。以「賊數百人在轂下,師古曰:在天子輦轂之下,明其逼近也。討不能得,難以示四夷;獨選賢京兆尹乃可。」於是鳳薦故高陵令王尊,徵為諫大夫,守京輔都尉,武帝元鼎四年,更置三輔都尉:京兆曰京輔都尉,馮翊曰左輔尉,扶風曰右輔都尉。京兆尹事。旬月間,盜賊清;後拜為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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