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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漢書 |
Condition : References 「太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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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下·高帝紀第一下》
54 | 上擊布時,為流矢所中,行道疾。疾甚,呂后迎良醫。醫入見,上問醫。曰:「疾可治。」於是上嫚罵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取天下,師古曰:「三尺,劔也。下韓安國傳所云三尺亦同,而流俗書本或云提三尺劔,劔字後人所加耳。」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雖扁鵲何益!」韋昭曰:「泰山盧人也。名越人,魏桓侯時醫也。」臣瓚曰:「史記云齊勃海人也,魏無桓侯。」師古曰:「瓚說是也。扁音步典反。」遂不使治疾,賜黃金五十斤,罷之。呂后問曰:「陛下百歲後,蕭相國旣死,誰令代之?」上曰:「曹參可。」問其次,曰:「王陵可,然少戇,師古曰:「戇,愚也,古音下紺反,今則竹巷反。」陳平可以助之。陳平知有餘,然難獨任。周勃重厚少文,然安劉氏者必勃也,可令為太尉。」呂后復問其次,上曰:「此後亦非乃所知也。」師古曰:「乃,汝也。言自此之後,汝亦終矣,不復知之。」 |
《卷四·文帝紀第四》
4 | 閏月己酉,入代邸。群臣從至,上議曰:「丞相臣平、太尉臣勃、大將軍臣武、服虔曰:「柴武。」御史大夫臣蒼、文穎曰:「張蒼。」宗正臣郢、文穎曰:「劉郢。」朱虛侯臣章、東牟侯臣興居、典客臣揭蘇林曰:「劉揭也。」師古曰:「揭音竭。」再拜言大王足下:子弘等皆非孝惠皇帝子,師古曰:「不詳其有爵位,故緫謂之子。」不當奉宗廟。臣謹請陰安侯、蘇林曰:「高帝兄伯妻,羹頡侯母,丘嫂也。」晉灼曰:「若蕭何夫人封為酇侯也。」頃王后、蘇林曰:「高帝兄仲妻也。仲名喜,為代王,後廢為郃陽侯。子濞為吳王,故追謚為頃王。」如淳曰:「王子侯表曰合陽侯喜以子濞為王,追謚為頃王。頃王后封陰安侯,時呂嬃為林光侯,蕭何夫人亦為酇侯。又宗室侯表此時無陰安侯,知其為頃王后也。案漢祠令,陰安侯高帝嫂也。」師古曰:「諸謚為傾者,漢書例作頃字,讀皆曰傾。」琅邪王、文穎曰:「劉澤也。」列侯、吏二千石議,大王高皇帝子,宜為嗣。願大王即天子位。」代王曰:「奉高帝宗廟,重事也。寡人不佞師古曰:「不佞,不材也。」,不足以稱。師古曰:「稱,副也,音尺孕反。其下皆同。」願請楚王計宜者,蘇林曰:「楚王名交,高帝弟也。」寡人弗敢當。」羣臣皆伏,固請。代王西鄉讓者三,南鄉讓者再。如淳曰:「讓羣臣也。或曰賔主位東西面,君臣位南北面,故西鄉坐三讓不受,群臣猶稱宜,乃更南鄉坐,示變即君位之漸也。」師古曰:「鄉讀曰嚮。」丞相平等皆曰:「臣伏計之,大王奉高祖宗廟最宜稱,雖天下諸侯萬民皆以為宜。臣等為宗廟社稷計,不敢忽。師古曰:「忽,怠忘也。」願大王幸聽臣等。臣謹奉天子璽符再拜上。」代王曰:「宗室將相王列侯以為其宜寡人,寡人不敢辭。」遂即天子位。群臣以次侍。師古曰:「各依職位。」使太僕嬰、東牟侯興居先清宮,應劭曰:「舊典,天子行幸所至,必遣靜室令先案行清淨殿中,以虞非常。」奉天子法駕迎代邸。如淳曰:「法駕者,侍中驂乘,奉車郎御,屬車三十六乘。」皇帝即日夕入未央宮。夜拜宋昌為衞將軍,領南北軍,張武為郎中令,行殿中。師古曰:「行謂案行也,音下更反。」還坐前殿,下詔曰:「制詔丞相、太尉、御史大夫:閒者諸呂用事擅權,師古曰:「間者,猶言中間之時也。他皆倣此。」謀為大逆,欲危劉氏宗廟,賴將相列侯宗室大臣誅之,皆伏其辜。朕初即位,其赦天下,賜民爵一級,女子百戶牛酒,蘇林曰:「男賜爵,女子賜牛酒。」師古曰:「賜爵者,謂一家之長得之也。女子謂賜爵者之妻也。率百戶共得牛若干頭,酒若干石,無定數也。」酺五日。」服虔曰:「酺音蒲。」文穎曰:「音步。漢律,三人以上無故群飲酒,罰金四兩,今詔橫賜得令會聚飲食五日也。」師古曰:「酺之為言布也,王德布於天下而合聚飲食為酺。服音是也。字或作脯,音義同。」 |
《卷七·昭帝紀第七》
8 | 元鳳元年春,應劭曰:「三年中,鳳皇比下東海海西樂鄉,於是以冠元焉。」長公主共養勞苦,復以藍田益長公主湯沐邑。泗水戴王前薨,以毋嗣,國除。後宮有遺腹子煖,師古曰:「煖音許逺反。」相、內史不奏言,上聞而憐之,立煖為泗水王。相、內史皆下獄。三月,賜郡國所選有行義者涿郡韓福等五人帛,人五十匹,遣歸。詔曰:「朕閔勞以官職之事,鄧展曰:「閔哀韓福等,不忍勞役以官職之事。」其務修孝弟以敎鄉里。令郡縣常以正月賜羊酒。有不幸者,賜衣被一襲,祠以中牢。」師古曰:「幸者,吉而免凶也,故死謂之不幸。一襲,一稱也,猶今言一副也。中牢即少牢,謂羊豕也。」武都氐人反,師古曰:「氐音丁奚反。」遣執金吾馬適建、龍頟侯韓增、師古曰:「姓馬適,名建也。龍頟,漢書本或作雒字。功臣侯表云弓高壯侯韓頹當子譊封龍雒侯,元鼎五年坐酎金免。後元元年譊弟子增紹封龍頟侯。而荀悅漢紀龍頟皆為頟字。」崔浩曰:「頟音洛。今河間龍頟村,與弓高相近。」然此旣地名,無別指義,各依書字而讀之,斯則通矣。譊音女交反。」大鴻臚廣明將三輔、太常徒,皆免刑,擊之。蘇林曰:「是時太常主諸陵縣治民也。」夏六月,赦天下。秋七月乙亥晦,日有蝕之,旣。八月,改始元為元鳳。九月,鄂邑長公主、燕王旦與左將軍上官桀、桀子票騎將軍安、御史大夫桑弘羊皆謀反,伏誅。初,桀、安父子與大將軍光爭權,欲害之,詐使人為燕王旦上書言光罪。時上年十四,張晏曰:「武帝崩時八歲,即位於今七歲,今年十五。」師古曰:「此云『初,桀、安父子與大將軍爭權,詐為燕王上書』,蓋追道前年事耳,非今歲也。張說失之。」覺其詐。後有譖光者,上輒怒曰:「大將軍國家忠臣,先帝所屬,師古曰:「屬音之欲反。」敢有譖毀者,坐之。」光由是得盡忠。語在燕王、霍光傳。冬十月,詔曰:「左將軍安陽侯桀、票騎將軍桑樂侯安、御史大夫弘羊皆數以邪枉干輔政,師古曰:「枉,曲也,以邪曲之事而干求也。」大將軍不聽,而懷怨望,與燕王通謀,置驛往來相約結。燕王遣壽西長、孫縱之等蘇林曰:「壽西,姓也。長,名也。孫姓,縱之名。」賂遺長公主、丁外人、謁者杜延年、大將軍長史公孫遺等,交通私書,服虔曰:「外人,主之所幸也。」晉灼曰:「漢語字少君。」師古曰:「此杜延年自別一人,非下諫大夫也。」共謀令長公主置酒,伏兵殺大將軍光,徵立燕王為天子,大逆毋道。故稻田使者燕倉先發覺,如淳曰:「特為諸稻田置使者,假與民收其稅入也。」以告大司農敞,師古曰:「楊敞也。」敞告諫大夫延年,師古曰:「杜延年,杜周之子。」延年以聞。丞相徵事任宮手捕斬桀,文穎曰:「徵事,丞相官屬,位差尊,掾屬也。」如淳曰:「時宮以時事召,待詔丞相府,故曰丞相徵事。」張晏曰:「漢儀注徵事比六百石。皆故吏二千石不以臧罪免者為徵事,絳衣奉朝賀正月。」師古曰:「張說是也。」丞相少史王壽誘將安入府門,如淳曰:「漢儀注丞相、太尉、大將軍史秩四百石。武帝又置丞相少史,秩四百石。」皆已伏誅,吏民得以安。封延年、倉、宮、壽皆為列侯。」又曰:「燕王迷惑失道,前與齊王子劉澤等為逆,抑而不揚,望王反道自新,師古曰:「所為邪僻,違失正道,欲其旋反而歸正,故云反道。」今迺與長公主及左將軍桀等謀危宗廟。王及公主皆自伏辜。其赦王太子建、公主子文信及宗室子與燕王、上官桀等謀反父母同產當坐者,皆免為庶人。其吏為桀等所詿誤,未發覺在吏者,除其罪。」師古曰:「其罪未發,未為吏所執持者。」 |
《卷二十三·刑法志第三》
23 | 漢興之初,雖有約法三章,網漏吞舟之魚,師古曰:「言疏闊。吞舟,謂大魚也。」然其大辟,尚有夷三族之令。令曰:「當三族者,皆先黥,劓,斬左右止,笞殺之,梟其首,菹其骨肉於市。師古曰:「菹謂醢也。菹音側於反。」其誹謗詈詛者,又先斷舌。」故謂之具五刑。彭越、韓信之屬皆受此誅。至高后元年,乃除三族罪、祅言令。孝文二年,又詔丞相、太尉、御史:「法者,治之正,所以禁暴而衞善人也。今犯法者已論,而使無罪之父母妻子同產坐之及收,朕甚弗取。其議。」左右丞相周勃、陳平奏言:「父母妻子同產相坐及收,所以累其心,使重犯法也。師古曰:「重,難也。累音力瑞反。」收之之道,所由來乆矣。臣之愚計,以為如其故便。」文帝復曰:「朕聞之,法正則民愨,罪當則民從。師古曰:「愨,謹也,音丘角反。」且夫牧民而道之以善者,吏也;師古曰:「道讀曰導。以善導之也。」旣不能道,又以不正之法罪之,是法反害於民,為暴者也。師古曰:「法害於人,是法為暴。」朕未見其便,宜孰計之。」平、勃乃曰:「陛下幸加大惠於天下,使有罪不收,無罪不相坐,甚盛德,臣等所不及也。臣等謹奉詔,盡除收律、相坐法。」其後,新垣平謀為逆,復行三族之誅。由是言之,風俗移易,人性相近而習相遠,信矣。師古曰:「論語云孔子曰『性相近,習相遠』也,言人同稟五常之性,其所取舍本相近也,但所習各異,漸漬而移,則相遠矣。」夫以孝文之仁,平、勃之知,猶有過刑謬論如此甚也,而況庸材溺於末流者乎? |
《卷四十九·爰盎鼂錯傳第十九》
3 | 絳侯為丞相,朝罷趨出,意得甚。師古曰:「意甚自得也。」上禮之恭,常目送之。盎進曰:「丞相何如人也?」上曰:「社稷臣。」盎曰:「絳侯所謂功臣,非社稷臣。社稷臣主在與在,主亡與亡。如淳曰:「人主在時,與共治在時之事;人主雖亡,其法度存,當奉行之。高祖誓非劉氏不王,而勃等聽王諸呂,是從生主之欲,不與亡者也。」方呂后時,諸呂用事,擅相王,劉氏不絕如帶。師古曰:「言微細也。」是時絳侯為太尉,本兵柄,師古曰:「執兵權之本。」弗能正。呂后崩,大臣相與共誅諸呂,太尉主兵,適會其成功,所謂功臣,非社稷臣。丞相如有驕主色,師古曰:「如,似也。」陛下謙讓,臣主失禮,竊為陛下弗取也。」後朝,上益莊,師古曰:「莊,嚴也。」丞相益畏。已而絳侯望盎曰:師古曰:「望,責怨之也。」「吾與汝兄善,今兒迺毀我!」盎遂不謝。 |
《卷五十二·竇田灌韓傳第二十二》
8 | 蚡新用事,卑下賔客,師古曰:「下音胡稼反。」進名士家居者貴之,晉灼曰:「滯在里巷未仕者。」欲以傾諸將相。師古曰:「傾謂踰越而勝之也。」上所填撫,多蚡賔客計策。如淳曰:「多薦名士,名士得進為帝畫計策也。」師古曰:「填音竹刃反。」會丞相綰病免,上議置丞相、太尉。藉福說蚡曰:「魏其侯貴久矣,素天下士歸之。今將軍初興,未如,即上以將軍為相,必讓魏其。魏其為相,將軍必為太尉。太尉、相尊等耳,師古曰:「言其尊貴同一等也。」有讓賢名。」蚡迺微言太后風上,師古曰:「風讀曰諷。」於是迺以嬰為丞相,蚡為太尉。藉福賀嬰,因弔曰:「君侯資性喜善疾惡,師古曰:「喜,好也,音許吏反。」方今善人譽君侯,故至丞相;然惡人衆,亦且毀君侯。君侯能兼容,則幸乆;師古曰:「兼容,謂不嫉惡人令其怨也。」不能,今以毀去矣。」嬰不聽。 |
34 | 孝王薨,共王即位,師古曰:「共讀曰恭。」安國坐法失官,家居。武帝即位,武安侯田蚡為太尉,親貴用事。安國以五百金遺蚡,蚡言安國太后,上素聞安國賢,即召以為北地都尉,遷為太司農。閩、東越相攻,遣安國、大行王恢將兵。未至越,越殺其王降,漢兵亦罷。其年,田蚡為丞相,安國為御史大夫。 |
《卷八十三·薛宣朱博傳第五十三》
30 | 初,漢興襲秦官,置丞相、御史大夫、太尉。至武帝罷太尉,始置大司馬以冠將軍之號,非有印綬官屬也。及成帝時,何武為九卿,建言「古者民樸事約,師古曰:「立此議而奏之也。約,少也。」國之輔佐必得賢聖,然猶則天三光,備三公官,各有分職。師古曰:「則,法也。三光,日、月、星也。分音扶問反。」今末俗之弊,政事煩多,宰相之材不能及古,而丞相獨兼三公之事,所以乆廢而不治也。宜建三公官,定卿大夫之任,分職授政,以考功效。」其後上以問師安昌侯張禹,禹以為然。時曲陽侯王根為大司馬票騎將軍,而何武為御史大夫。於是上賜曲陽侯根大司馬印綬,置官屬,罷票騎將軍官,以御史大夫何武為大司空,封列侯,皆增奉如丞相,師古曰:「奉音扶用反。」以備三公官焉。議者多以為古今異制,漢自天下之號下至佐史皆不同於古,而獨改三公,職事難分明,無益於治亂。是時御史府吏舍百餘區井水皆竭;又其府中列栢樹,常有野烏數千棲宿其上,晨去暮來,號曰「朝夕烏」,烏去不來者數月,長老異之。師古曰:「史言此者,著御史大夫之職當休廢也。」後二歲餘,朱博為大司空,奏言「帝王之道不必相襲,各繇時務。師古曰:「繇讀與由同。」高皇帝以聖德受命,建立鴻業,置御史大夫,位次丞相,典正法度,以職相參,緫領百官,上下相監臨,歷載二百年,天下安寕。今更為大司空,與丞相同位,未獲嘉祐。故事,選郡國守相高第為中二千石,選中二千石為御史大夫,任職者為丞相,位次有序,所以尊聖德,重國相也。今中二千石未更御史大夫而為丞相,師古曰:「更,經也,音工衡反。」權輕,非所以重國政也。臣愚以為大司空官可罷,復置御史大夫,遵奉舊制。臣願盡力,以御史大夫為百僚率。」哀帝從之,迺更拜博為御史大夫。會大司馬喜免,以陽安侯丁明為大司馬衛將軍,置官屬,大司馬冠號如故事。後四歲,哀帝遂改丞相為大司徒,復置大司空、大司馬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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