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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pe: 漢書 |
Condition : References 「楚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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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上·高帝紀第一上》
10 | 秦二世元年應劭曰:「始皇欲以一至萬,示不相襲。始者一,故稱二世。」秋七月,陳涉起蘄,蘇林曰:「蘄音機,縣名,屬沛國。」至陳,自立為楚王,李竒曰:「秦滅楚,楚人怨秦,故涉因民之欲,自稱楚王,從民望也。」遣武臣、張耳、陳餘略趙地。師古曰:「凡言略地者,皆謂行而取之,用功力少。」八月,武臣自立為趙王。郡縣多殺長吏以應涉。九月,沛令欲以沛應之。掾、主吏蕭何、曹參曰:師古曰:「曹參為掾,蕭何為主吏。」「君為秦吏,今欲背之,帥沛子弟,恐不聽。願君召諸亡在外者,師古曰:「時苦秦虐政,賦役煩多,故有逃亡辟吏。」可得數百人,因以劫衆,師古曰:「劫謂威脅之。」衆不敢不聽。」乃令樊噲召高祖。師古曰:「噲音快。」高祖之衆已數百人矣。 |
11 | 於是樊噲從高祖來。沛令後悔,恐其有變,乃閉城城守,師古曰:「城守者,守其城也。守音狩。他皆類此。」欲誅蕭、曹。蕭、曹恐,踰城保高祖。師古曰:「保,安也,就高祖以自安。」高祖乃書帛射城上,與沛父老曰:「天下同苦秦乆矣。今父老雖為沛令守,諸侯並起,今屠沛。師古曰:「屠謂破取城邑,誅殺其人,如屠六畜然。」沛今共誅令,擇可立立之,以應諸侯,即室家完。師古曰:「完,全也。」不然,父子俱屠,無為也。」父老乃帥子弟共殺沛令,開城門迎高祖,欲以為沛令。高祖曰:「天下方擾,諸侯並起,師古曰:「擾,亂也。」今置將不善,一敗塗地。師古曰:「一見破敗,即當肝腦塗地。」吾非敢自愛,恐能薄,師古曰:「能謂材也。能本獸名,形似熊,足似鹿,為物堅中而強力,故人之有賢材者,皆謂之能。」不能完父兄子弟。師古曰:「鄉邑之人,老及長者父兄之行,少及幼者子弟之黨,故緫而言之。」此大事,願更擇可者。」蕭、曹皆文吏,自愛,恐事不就,師古曰:「就,成也。」後秦種族其家,師古曰:「誅及種族也。」盡讓高祖。諸父老皆曰:「平生所聞劉季竒怪,當貴,且卜筮之,莫如劉季最吉。」高祖數讓。衆莫肯為,師古曰:「數音所角反。他皆類此。」高祖乃立為沛公。孟康曰:「楚舊僭稱王,其縣宰為公。陳涉為楚王,沛公起應涉,故從楚制,稱曰公。」祠黃帝,祭蚩尤於沛廷,應劭曰:「黃帝戰於阪泉,以定天下。蚩尤亦古天子,好五兵,故祠祭之,求福祥也。」臣瓚曰:「孔子三朝記云蚩尤庶人之貪者,非天子也。管仲曰『割廬山發而出水,金從之出,蚩尤受之以作劔戟』也。」師古曰:「瓚所引者同是大戴禮,出用兵篇,而非三朝記也。其餘則如應說。沛廷,沛縣之廷。」而釁鼓。應劭曰:「釁,祭也。殺牲以血塗鼓釁呼為釁。」臣瓚曰:「禮記及大戴禮有釁廟之禮,皆無祭事。」師古曰:「許慎云『釁,血祭也』,然即凡殺牲以血祭者皆為釁,安在其無祭事乎?又古人新成鐘鼎,亦必釁之,豈取釁呼為義?應氏之說亦未允也。呼音火亞反。」旗幟皆赤,師古曰:「幟,慓也,音式志反。旗旂之屬,幟即緫稱焉,史家字或作識,或作志,音義皆同。」由所殺蛇白帝子,所殺者赤帝子故也。於是少年豪吏如蕭、曹、樊噲等皆為收沛子弟,得三千人。 |
14 | 正月,張耳等立趙後趙歇為趙王。鄭氏曰:「歇音遏絕之遏。」蘇林曰:「歇音毒歇。」師古曰:「依本字以讀之,不當借音。」東陽甯君、秦嘉立景駒為楚王,文穎曰:「秦嘉,東陽郡人,為甯縣君。景駒,楚族。景,氏;駒,名也。」晉灼曰:「東陽,縣也。」臣瓚曰:「陳勝傳云『凌人秦嘉』,然即嘉非東陽人。嘉初起於郯,號大司馬,又不為甯縣君。東陽甯君自一人,秦嘉又一人。」師古曰:「東陽甯君及秦嘉二人是也。東陽者,為其所屬縣名。甯君者,姓甯,時號為君。」在留。師古曰:「留,縣名。」沛公往從之,道得張良,遂與俱見景駒,請兵以攻豐。時章邯從陳,別將如淳曰:「從陳涉將也。涉在陳,其將相別在他許,皆稱陳。」師古曰:「從謂追討也。尚書曰『夏師敗績,湯遂從之』。」司馬𡰥將兵北定楚地,如淳曰:「𡰥,章邯司馬。」師古曰:「𡰥,古夷字。」屠相,師古曰:「相,縣名。」至碭。東陽甯君、沛公引兵西,與戰蕭西,師古曰:「蕭縣之西。」不利,還收兵聚留。二月,攻碭,三日拔之。師古曰:「拔者,破城邑而取之,言若拔樹木,並得其根本也。」收碭兵,得六千人,與故合九千人。三月,攻下邑,拔之。師古曰:「下邑,縣名。」還擊豐,不下。四月,項梁擊殺景駒、秦嘉,止薛,沛公往見之。項梁益沛公卒五千人,五大夫將十人。蘇林曰:「五大夫,弟九爵名。以五大夫為將,凡十人。」沛公還,引兵攻豐,拔之。雍齒奔魏。 |
《卷一下·高帝紀第一下》
32 | 十年冬十月,淮南王、燕王、荊王、梁王、楚王、齊王、長沙王來朝。 |
《卷五·景帝紀第五》
18 | 吳王濞、膠西王卬、楚王戊、趙王遂、濟南王辟光、師古曰:「辟音壁,又音闢,其義兩通。」菑川王賢、膠東王雄渠皆舉兵反。大赦天下。遣太尉亞夫、師古曰:「周亞夫。」大將軍竇嬰將兵擊之。斬御史大夫晁錯以謝七國。晉灼曰:「錯音錯置之錯。」師古曰:「晁,古朝字。」 |
20 | 諸將破七國,斬首十餘萬級。追斬吳王濞於丹徒。膠西王卬、楚王戊、趙王遂、濟南王辟光、菑川王賢、膠東王雄渠皆自殺。夏六月,詔曰:「迺者吳王濞等為逆,起兵相脅,詿誤吏民,吏民不得已。師古曰:「已,止也,言不得止而從之,非本心也。」今濞等已滅,吏民當坐濞等及逋逃亡軍者,皆赦之。楚元王子蓺等與濞等為逆,師古曰:「蓺音藝。」朕不忍加法,除其籍,毋令汙宗室。」立平陸侯劉禮為楚王,續元王後。孟康曰:「禮,元王子也。」立皇子端為膠西王,勝為中山王。賜民爵一級。 |
《卷八·宣帝紀第八》
9 | 地節元年應劭曰:「以先者地震,山崩水出,於是改年曰地節,欲令地得其節。」春正月,有星孛于西方。三月,假郡國貧民田。師古曰:「權以給之,不常與。」夏六月,詔曰:「蓋聞堯親九族,以和萬國。師古曰:「尚書堯典云:『克明俊德,以親九族。九族旣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協和萬邦。』故詔引之。」朕蒙遺德,奉承聖業,惟念宗室屬未盡而以罪絕,若有賢材,改行勸善,其復屬,使得自新。」師古曰:「復音扶目反。」冬十一月,楚王延壽謀反,自殺。十二月癸亥晦,日有蝕之。 |
28 | 三年春正月,行幸甘泉,郊泰畤。匈奴呼韓邪單于稽侯狦來朝,應劭曰:「狦音若訕。」李竒曰:「狦音山。」師古曰:「稽音古奚反。狦音刪,又音先安反。」贊謁稱藩臣而不名。賜以璽綬、冠帶、衣裳、安車、四馬、黃金、錦繡、繒絮。使有司道單于師古曰:「道讀曰導。導,引也。」先行就邸長安,宿長平。上自甘泉宿池陽宮。上登長平阪,如淳曰:「阪名也,在池陽南。上原之阪有長平觀,去長安五十里。」師古曰:「涇水之南原,即今所謂眭城阪也。」詔單于毋謁。師古曰:「不拜見也。」其左右當戶之羣皆列觀,孟康曰:「左右當戶,匈奴官名。」蠻夷君長王侯迎者數萬人,夾道陳。上登渭橋,咸稱萬歲。單于就邸。置酒建章宮,饗賜單于,觀以珍寶。師古曰:「觀,示也。」二月,單于罷歸。遣長樂衞尉高昌侯忠、晉灼曰:「功臣表董忠。」車騎都尉昌、晉灼曰:「韓昌。」騎都尉虎文穎曰:「不知姓。」晉灼曰:「百官表唯記三輔、郡以上。若此皆不見姓,無從知之。」將萬六千騎送單于。單于居幕南,保光祿城。孟康曰:「前光祿徐自為所築城。」詔北邊振穀食。郅支單于遠遁,師古曰:「郅音質。」匈奴遂定。詔曰:「迺者鳳皇集新蔡,群鳥四面行列,皆鄉鳳皇立,以萬數。師古曰:「行音胡郎反。鄉讀曰嚮。」其賜汝南太守帛百匹,新蔡長吏、三老、孝弟力田、鰥寡孤獨各有差。賜民爵二級。毋出今年租。」三月己丑,丞相霸薨。文穎曰:「黃霸。」詔諸儒講五經同異,太子太傅蕭望之等平奏其議,上親稱制臨決焉。迺立梁丘易、大小夏侯尚書、穀梁春秋博士。冬,烏孫公主來歸。應劭曰:「楚王女解憂。」 |
《卷十·成帝紀第十》
51 | 夏六月庚戌,楚王囂薨。 |
《卷三十一·陳勝項籍列傳第一》
19 | 秦左右校復攻陳,下之。呂將軍走,徼兵復聚,如淳曰:「徼,要也。徼散卒復相聚斂也。」師古曰:「徼音工堯反。」與番盜英布相遇,師古曰:「番即番陽縣也。於番為盜,故曰番盜。番音蒲何反。其後番字改作鄱。」攻擊秦左右校,破之青波,文穎曰:「地名也。」復以陳為楚。會項梁立懷王孫心為楚王。 |
《卷三十五·荊燕吳傳第五》
17 | 孝景前三年正月甲子,初起兵於廣陵。西涉淮,因并楚兵。發使遺諸侯書曰:「吳王劉濞敬問膠西王、膠東王、菑川王、濟南王、趙王、楚王、淮南王、衡山王、廬江王、故長沙王子:如淳曰:「吳芮後四世無嗣,國除,庶子二人為列侯,不得嗣王,志將不滿,故誘與之反也。」幸敎!以漢有賊臣錯,無功天下,侵奪諸侯之地,使吏劾繫訊治,以侵辱之為故,孟康曰:「故,事也。」師古曰:「言專以侵辱諸侯為事業。」不以諸侯人君禮遇劉氏骨肉,師古曰:「人君者,言諸王各自君其國。」絕先帝功臣,進任姦人,誑亂天下,欲危社稷。陛下多病志逸,不能省察。師古曰:「逸,放也。」欲舉兵誅之,謹聞敎。敝國雖狹,地方三千里;師古曰:「狹音胡夾反。」人民雖少,精兵可具五十萬。寡人素事南越三十餘年,其王諸君皆不辭分其兵以隨寡人,師古曰:「諸君謂其酋豪。」又可得三十萬。寡人雖不肖,願以身從諸王。南越直長沙者,因王子定長沙以北,如淳曰:「南越直長沙者,因王子定之。」師古曰:「直,當也。言越地之北,當長沙者也。」西走蜀、漢中。告越、如淳曰:「告東越,使定之也。」師古曰:「此說非也。言王子定長沙已北,而西趣蜀及漢中,平定以訖,使報南越也。走音奏。」楚王、淮南三王,與寡人西面;師古曰:「淮南三王,謂厲王三子為王者,淮南、衡山、濟北也。」齊諸王與趙王定河間、河內,或入臨晉關,或與寡人會雒陽;師古曰:「臨晉關即今之蒲津關。」燕王、趙王故與胡王有約,燕王北定代、雲中,轉胡衆入蕭關,走長安,師古曰:「走音奏。」匡正天下,以安高廟。願王勉之。楚元王子、淮南三王或不沐洗十餘年,怨入骨,師古曰:「言心有所懷,志不在洗沐也。」欲壹有所出久矣,師古曰:「謂發兵。」寡人未得諸王之意,未敢聽。今諸王苟能存亡繼絕,振弱伐暴,以安劉氏,社稷所願也。吳國雖貧,寡人節衣食用,積金錢,脩兵革,聚糧食,夜以繼日,三十餘年矣。凡皆為此,師古曰:「為此謂欲反也。為音于偽反。」願諸王勉之。能斬捕大將者,賜金五千斤,封萬戶;列將,三千斤,封五千戶;裨將,二千斤,封二千戶;二千石,千斤,封千戶:皆為列侯。其以軍若城邑降者,卒萬人,邑萬戶,如得大將;師古曰:「以卒萬人或邑萬戶來降附者,其封賞則與大將同。下皆類此。」人戶五千,如得列將;人戶三千,如得裨將;人戶千,如得二千石;其小吏皆以差次受爵金。它封賜皆倍軍法。服虔曰:「封賜倍漢之常法。」其有故爵邑者,更益勿因。師古曰:「於舊爵之外,特更與之。」願諸王明以令士大夫,不敢欺也。寡人金錢在天下者徃徃而有,非必取於吳,師古曰:「言處處郡國皆有之。」諸王日夜用之不能盡。有當賜者告寡人,寡人且徃遺之。敬以聞。」 |
《卷三十六·楚元王傳第六》
2 | 高祖兄弟四人,長兄伯,次仲,伯蚤卒。師古曰:「蚤,古早字也。」高祖旣為沛公,景駒自立為楚王。高祖使仲與審食其留侍太上皇,師古曰:「食音異。其音基。」交與蕭、曹等俱從高祖見景駒,遇項梁,共立楚懷王。因西攻南陽,入武關,與秦戰於藍田。至霸上,封交為文信君,從入蜀漢,還定三秦,誅項籍。即帝位,交與盧綰常侍上,出入卧內,傳言語諸內事隱謀。而上從父兄劉賈數別將。 |
3 | 漢六年,旣廢楚王信,分其地為二國,立賈為荊王,交為楚王,王薛郡、東海、彭城三十六縣,先有功也。後封次兄仲為代王,長子肥為齊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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