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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三百六十五

《卷三百六十五》[View] [Edi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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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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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定淵鑑類函卷三百六十五布帛部一素絹 錦綾 繡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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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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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釋名》曰:「素,樸素也」。已織則供用不復飾也」。 《毛詩》曰:「素衣朱繡」。 《禮記》曰:「天子素帶朱屨」。 范子計然曰:「白素出三輔」。 《鹽鐵論》曰:縞素不能自分於緇墨,賢聖不能自治於亂世。 增《史記》曰:「《蘇代遺燕王書》云:「齊紫,敗素也,而賈十倍」。 《漢舊儀》曰「事天地、鬼神璽」。皆以武都紫泥封,青囊白素裏兩端無縫,尺一,板中約署曰「素裹」。《漢官儀》曰:「印綬盛以篋,篋以緑綈,表曰素裹」。 宋玉賦曰:「東家之子,腰如束素」。 《魏志》曰:學者資於人,猶藍之染素。 唐代宗大厯中,敕曰:「朕思以恭儉克已,敦樸化人,每尚𤣥素之服,庶齊金玉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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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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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韓子》曰:「齊桓公好衣紫,國人皆好服之,至五素不得一紫」。 原《東觀漢記》曰:「鄭據守正盡節,賜素六十疋」,由是顯名。 增又曰:「劉向典校書,先書竹為易,刊定可繕寫者以上素」。 原漢班固與弟超書》曰:「今賫白素三匹,欲以市月氏、馬蘇、合香、闟登」。 漢揚雄荅劉歆書曰:天下上計孝亷及內郡衞卒㑹者,雄常把三寸弱翰,賫油素四尺,以問其異語,歸即以鉛擿次之於槧,二十七嵗於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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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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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束腰。 擢手《洛神賦》曰:「纖腰如束素 」。古詩曰:「纖纖擢素手」。。 增挾瑟 授絲《梁書》曰:張欣泰輒着鹿皮冠,挾素瑟,有以啟武帝曰:將家兒,何敢作此舉止! 《辨物論》曰:縑帛則授以素絲。 武侯素輿 元忠素箏諸葛武侯乗素輿,葛巾毛扇,指揮三軍 。北魏李元忠載素箏濁酒,奉迎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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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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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新製古詩新製齊紈素皎潔如霜雪」。 工織。 縑素並見《素五 尺素古詩云:「呼童烹鯉魚,中有尺素書」。又文賦云:「非尺素之所擬」。 增五素詳素二 改為素《晉書要事》云:「議立秋,應讀令,不應着緗幘,改為「素」。 振素陸士衡《擬古詩》,「華容一何冶,揮手如振素」油素任彥昇為范始興作《求立太宰碑表》:人蓄油素,家懷鉛筆。 《竹素》張景陽雜詩,游思竹素園,又詳素二 毫素杜甫《山水障歌》對:此融心神知君重」。亳素又選詩,深心託毫素」。 比素《南部新書》:韓愈自河南令除職方員外歸朝,問「前後之政如何?對曰:「將縑比素」。又詳後素五」。 霜素戴符畫《松石序》,暴請霜素,願撝竒蹤 《東園素》柳宗元詩染毫東園素 《潔白心》陸龜蒙,素絲詩端然潔白心」 三素李商隱詩三「素雲中侍玉樓素」。又蘇軾詩:「萬年枝上看春色,三 ,雲中望玉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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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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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詩古詩曰:「《上山採蘼蕪,下山,逢故夫。長跪問故夫,新人復何如」。新人工織縑,故人工織素,織縑日一匹。織素五丈餘,持縑將比素。新人不如故。 增《唐韋應物詩》曰:「殘工委筐篋,餘素經刀尺」。 杜牧詩曰:「寒衣一匹素,夜借鄰人機」。 元倪瓚素衣詩》曰:「素衣湼兮,在彼公庭。載傷廹隘,中心怔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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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賦漢班媫妤擣素賦》曰:「若乃廣除懸月,暉水流清,桂露朝滿,涼襟夕輕,改容飾而相命,卷霜帛而下庭,曵羅裙之綺靡,振珠珮之精明。若乃盼睞生姿,動容多致,弱態含羞,妖風靡麗。於是投香杵,叩玫砧,擇鸞聲,爭鳳音,梧因虛而調逺,桂由貞而響沈,散繁輕而浮㨗,節疎亮而清深,調非常律,聲無定本,任落手之參差,從風飇之近逺,或連躍而更投,或暫舒而長卷。侈長袖于妍袂,綴半月於蘭襟,表纖手於微縫,庶見迹而知心,計修路之遐夐,恐芬芳之易泄。書既封而重題,笥已緘而更結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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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說文》曰:「錦,金也。作之用功重,其價如金,故制字帛與金也一作「劉熙釋名。 增又曰:錦,襄邑織文也。 原毛詩曰:「角枕粲兮,錦衾爛兮。 又曰:「巷伯刺,幽王也。寺人傷於讒而作是詩也。萋兮斐兮,成是貝錦萋斐,文相,助也。彼譖人者,亦已太甚。 増又曰:碩人,其頎衣,錦褧衣。 《尚書大傳》曰:「古之帝王必有命,民能敬長憐孤、取舎好讓舉事力者命於其君,然後得乗飾車軿馬衣文錦」。 《周禮》曰:合六幣,圭以馬,璋以皮,璧以帛,琮以錦,琥以繡,璜以黼。此六物者,以和諸侯之好。 《禮記王制》曰:「錦文、珠玉成器,不鬻於市」。 又《玉藻》曰:「君衣狐白裘,錦衣以裼之」。錦衣、狐裘,諸侯之服也。 又曰「居士錦帶」。 范子計然曰:「錦大丈,出陳留」。 《列子》曰:「范氏之藏火」。子華曰:「能入火取錦者,從所多少」。皆予之。商丘開入火往回,而身不燒。 子思子曰:「管仲,繢錦也,雖惡而登朝,子産練絲也,雖美而不尊」。 《尸子》曰:「夫捨絲而不治,則腐而棄。使女繰之以為美錦,人君朝而服之」。 《抱朴子曰:「籍儒董、鄧,猶錦紈之裹塵埃。 又曰:「寸錦足以知巧,制暑足以知勇」。 又曰:「寸裂之錦黻,未若堅完之常布」。 又曰:「小文雖巧,猶寸錦細碎之珍」。 《原墨子》曰:「古之人未知為衣服衣毛皮,今則厚斂百姓以為錦繡文采靡曼之衣。 增《漢書》,景帝二年下詔曰:「錦繡纂組,害女工者也」。 又曰:「賈人毋得衣錦」。 原漢官典職》曰:「尚書入直,中官供錦被增」。又《漢官儀》曰:「尚書郎、直中官供錦帳」。 又曰:「虎賁中郎將,古官,衣紗縠單衣,虎文錦袴,餘郎亦然。 原魏文帝與羣臣論蜀錦書曰:「前後每得蜀、錦,殊不相比,適可訝而鮮卑,尚復不愛也。自吾所織如意,虎頭連璧,錦亦有金,薄蜀薄來至洛邑,皆下惡。是為下工之物,皆有虛名。 山謙之《丹陽記》曰:厯代尚未有錦,而成都獨稱妙。故三國時,魏則市於蜀,吳亦資西蜀,至是始乃有之。《益州記》曰:錦城在益州南,筰橋東流江南岸,昔蜀時故錦宮也,其處號錦里,城墉猶在。 增陳留風俗傳曰:襄邑縣南有渙水,北有雎水,傳曰:雎渙之間,文章故有黼、黻、藻、錦、日月華蟲,以奉天子。宗廟御服原》。陸劌《鄴中記》曰:錦有大登、髙、小登髙、大明光、小明光、大博山、小博山、大茱萸、小茱萸、大交龍、小交龍、蒲桃文錦、班文錦、鳳皇朱雀、錦韜文錦,核桃文錦,或青綈,或白綈,或黄綈,或緑綈,或紫綈,或蜀綈,工巧百數,不可盡名也。 《異物志》曰:「錦鳥文章如丹地錦而藻繢互交,俗人見其端,正似錦,因謂之錦鳥」。 增《潛夫論》曰:「夫攻玉以石,治金以鹽,濯錦以魚,浣布以灰物,固有以醜而治好者矣。 《唐書》曰:「舊俗賞歌舞人以錦綵置之頭上,謂之纒頭,宴享加惠,借以為詞。 又曰:「唐代宗大厯中敇曰:「今師旅未戢,黎元不康,豈使淫巧之工更虧恒制?在外所織造大張錦、軟錦、端錦、琇背,及大𦅘錦,竭鑿六硬以上錦,並宜禁止,斷其長行髙麗、白錦雜色錦,及常行文字、綾錦花紋所、織盤龍、對鳳、麒麟、獅子、天馬、辟邪、孔雀、仙鶴、芝草、萬字、雙勝及諸織差様文字等,亦宜禁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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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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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太公六韜》,曰:「夏桀、殷紂之時,婦人錦繡文綺之坐席,衣以綾紈,常三百人。 王子年《拾遺記》曰:「周成王時,有因祇國獻女工一人,善織,以五色絲內口中手,引而結之,則成文錦。其國人來獻,有雲崑錦,文似雲從山岳中出,有列堞,錦文似雲霞,覆城雉樓堞,雜珠錦,文似貫珠,珮也,有篆文,錦文,似大篆之文也。有列明錦文,似列燈燭也。幅皆廣三尺。 《穆天子傳》曰:「吉日甲子,天子乃執白圭𤣥璧以見西王母,獻錦組百純西,王母再拜而受之」。 原《左傳》曰:狄滅,衞齊侯,使公子無虧,戍曹歸公乗馬夫人魚軒魚軒夫人車,以魚皮為飾,重錦三十兩重錦錦之熟細者,以二大雙行,故曰兩蓋二十匹。 增又曰:「晉侯先歸,公享六卿于蒲圃,賄荀偃,束錦加璧。 又曰:「左師見夫人之歩馬者,問之,對曰:君夫,人氏也。左師曰:誰為君夫人?余胡弗知?圉人歸,以告夫人,夫人使饋之,錦與馬,先之以玉。 原又曰:「子皮欲使尹何為邑?」子産曰:「少未知可否?」子皮曰:「使夫往而學焉,夫亦愈知治矣」。子産曰:「不可。子有美錦,不使人學製焉。大官大邑,身之所庇也,而使學者製焉。其為美錦,不亦多乎!」言官邑重於美錦! 增又曰:晉合諸侯次於衞地,衞人使屠伯饋叔向羮與一篋,錦曰:諸侯事晉,未敢攜貳,況衞在君之宇下,而敢有異志?叔向受羮反錦」。 又曰:「平丘之㑹,公不與盟」。晉人執季孫意,如以幕蒙之,使狄人守之。司鐸射懷,錦奉壺飲冰,以蒲伏焉,守者御之,乃與之錦而入。 又曰:齊侯將納公命,無受魯貨,申豐從女,賈以幣錦二兩,縛一如瑱,適齊師,謂子猶之人,髙齮能貨,子猶為髙氏後粟五千庾,髙齮以錦示子,猶子猶欲之齮曰:「魯人買之百兩一,布以道之,不通,先入幣財,子猶受之。 又曰:吳人藩衞侯之舎子服,景伯謂子貢曰:「夫諸侯之㑹,事既畢矣,侯伯致禮,地主歸餼以相辭也。今吳不行禮于衞,而藩其君,舎以難之,子盍見太宰?」乃請束錦以行。 《典略》曰:「孔子反,衞夫人南,子使謂之曰:四方君子之來者,必見寡小君,孔子不得已見之。夫人在錦帷中,孔子北面稽首。 原《說苑》曰:魏文侯與田子方語,有「兩童子衣錦而侍於前,田子方曰:「此君之寵子乎?」文侯曰:「非也,此子父死于戰,以其幼孤也」。寡人収之。子方曰:「臣以君之賊心為足矣,今滋甚也。君之寵,此子也,又且以誰之?父殺之乎?」 《漢書》曰:「韓生說項羽曰:闗中阻山,帶河四塞,地肥饒。可都羽見秦皆已燒殘,乃懷思東歸,曰: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韓生曰:人謂楚人沐猴而冠,果然」。 又曰:「宣帝時,呼韓邪單于來朝,賜錦帛九十匹。 《神仙傳》曰:「淮南王為八公,張錦綺之帳,燔百和之香」。 增又曰:左慈字元放,廬江人。少有神道,嘗在魏武帝坐,帝曰:「恨無蜀中生薑耳」。放曰:「亦可得也」。因曰:「吾前遣人到蜀買錦,可過」。敕使者増市二端,須臾得薑還,并獲使報原。《漢武內傳》曰:帝見西王母巾器,中有一卷,小書盛以紫錦之囊。帝問此何書?」王母曰:「五岳真形圖》也」。 増《西京雜記》曰:相如將獻賦,未知所為,夢一黄衣翁謂之曰:「可為大人賦」。遂作大人賦,言神仙之事以獻之,賜錦四匹。 《華陽國志》曰:閻憲,字孟度,成都人,名知人。為綿竹令,以禮讓化,民莫敢犯者。有民杜戍,夜行得遺賄一囊,中有錦二十匹,求其主還之,曰:「縣有明君,何敢負也」。 《後漢書》曰:朱寵仲威,為太尉。家貧,食脫粟,臥布被,朝廷賜錦被粱肉,皆不敢當。 《語林》曰:陳元方遭父喪骨立,其母愍之,以錦被蒙其上,郭林宗往弔見而責之賓客絶百許日。 《原蜀志》曰:先主平益州,賜諸葛亮、法正、張飛闗羽錦各千匹。 《魏志》曰:景初中,賜倭女王絳地交龍錦五匹,紺地句文錦三匹,倭獻暴文雜錦二十匹。 增魏武與楊彪書》曰:「今遺足下錦裘二領」。 諸葛亮集曰:「今民貧國虛,決敵之資,惟仰錦耳」。 原環氏《吳記》曰:「蜀遣使吳齎重錦千端。 增《吳志》曰:蔣欽公奕,為右䕶軍,孫權入其內,母練帳縹被,權歎其在貴守約敇、御府為其母作錦,被改易帷帳。又曰:「諸葛融父兄質素,雖在軍旅,身無綵飾,而融錦罽文繡,獨為奢侈。 夏侯孝若集羊太常辛夫人傳》曰:夫人字憲英,衞尉肅侯毗之女,不好華麗。琇上夫人□子帔,縁以錦,不肯服從。外甥胡母暢,上夫人錦被,夫人反臥之。 《拾遺記》曰:吳趙逵之妹,善書畫,巧妙無雙能于指間。以綵絲為雲龍,虯鳳之錦,大則盈尺,小則方寸。張溫表曰:劉禪送臣溫熟錦五端。 王隱《晉書》曰:「袁甫字公曹,稱所知於領軍。何朂。朂曰:君稱其好人則多,所宜何以唯欲使宰民不可為䑓閣職乎?」甫曰:「人各有能,此人雖好好,莫過錦錦,不可以為幍」。 又曰:石季龍僭立,遷都於鄴,傾心事佛,圖澄有重于勒衣,澄以綾錦,乗以雕車。 《齊書》曰:「江淹為宣城太守時,罷歸,始泊禪靈寺渚,夜夢一人自稱張景陽,謂曰:前以一匹錦相寄,今可見還。淹探懷中得數尺與之,此人大恚曰:那得割截都盡!顧見丘遲,謂尺餘既無用以遺君。自爾淹文章躓矣。 《後魏書》曰:「甄琛為定州刺史,既至鄉,衣錦晝游」。又曰:「孝武時至彭城,宋江夏王義恭獻蠟燭十珽,武陵王駿獻錦一匹」。 《北史》曰:齊畢義雲家有千餘機,織錦并造金銀器物。 《後周書》曰:太祖曾在同州,與羣公宴集,出錦罽及雜綾、絹數段,命諸將摴蒲取之。 《唐書》曰:王綝方慶,天后初為廣州都督,境內清肅,手制褒之曰:朕以卿厯職有稱,故授此官,既美化逺聞,實副朝寄,今賜卿雜綵六十段并瑞錦等物,以彰善政也」。 又曰:「大厯初,代宗詔許宰臣元載、王縉及左僕射裵冕、戶部侍郎、判度支第五琦、京兆尹黎幹,各出錢三十萬宴郭子儀私第,內侍魚朝恩參其㑹焉,出錦三十匹,羅五十匹、綾百匹,為子儀纒頭之費,極歡而罷。 又曰:「謝延皓大順中以詞賦擅名,與徐寅不相上下,時號錦繡堆」,又曰:「李晟每與賊戰,必錦裘繡㡌,自表指顧陣前」。又曰:「張萬福為和州刺史,賊許果至楚州大掠,節度使韋元甫命萬福追討,未至淮隂,果為其將康自勸所逐,自勸擁兵繼掠,循淮南、東,萬福倍道追而殺之。代宗發詔以勞之,賜衣一襲、宮錦十雙」。 又曰:「太和中,賜修指南車記里鼓人故金忠義男,公亮緋衣牙笏,錦三十匹」。又曰:封敖,武宗使作詔書,賜以宮錦。 又曰:裵胄拜荊南節度使,是時方鎮爭,剥下希恩,制貢重異,錦名貢奉,有中使者,即悉公帑市歡胄,待之有節。 又曰:「杜鴻漸兼成都尹,入朝,獻錦五十牀」。 又曰:「嚴武白崔寧為利州刺史,及武為劔南節度使,過州,心欲與俱西,而利非所屬。寧白節度使張獻誠,見疑難輒去。武以竒錦珍貝遺獻誠,且求寧。 又曰:「杜亞拜淮南節度使,泛九曲池,曳繡為颿,詫曰:要當稱是林沼」。李衡曰:「未有錦纜云何?」亞大慙。 《唐酉陽編》曰:宣宗大中初,女蠻國獻明霞錦、練水香麻以為之,光耀芬馥,著人五色相間而美麗於中國之錦。 唐元德秀視錦繡,未嘗求足。 《盧氏《雜說》曰:唐有錦衣隸宫錦坊,祿山亂,後人尋其舊坊不收,曰:「如今花様與前不同」,遣之」。 《唐樂府録》曰:康老子嘗買一錦褥,有波斯見之者,乃曰:「此冰,蠶絲所織」。錦暑月,陳於坐,滿室清涼。 《五代史》曰:後唐莊宗聞郭崇韜破蜀,遣宦官向正嗣勞軍正。嗣還,上蜀簿,得文錦五十萬匹。 又曰:吳越王錢鏐遊衣錦城,宴故老,山林皆覆以錦。 《文獻通考》曰:宋初,因舊制,賜將相、學士、禁軍大校時服,建隆三年,乃遍賜百官,每嵗端午、十月一日,文武羣臣將校皆給焉。十月,近臣、軍校增給錦襯袍,中書門下、樞宻、宣徽院、節度使及侍衞歩軍都虞候以上、皇親大將軍以上,天下樂暈錦,三司使、學士、中丞、內客省使、駙馬、留後、觀察、皇親將軍、諸司使、廂主以上,簇四盤雕細錦,三司副使、官觀判官、黃師子、大錦、防禦使、團練使、刺史、皇親、諸司副使、翠毛細錦,權中丞、知開封府、銀䑓司、審刑院及待制以上、知諫院、鼓院同三司副使、六統軍、金吾大將軍紅錦。諸班及諸軍將校,亦賜窄錦袍,有翠毛、宜男、雲雁細錦、師子、練鵲、寳照大錦、寳照中錦,凡七等。 《宋金坡遺事》曰:學士舊規,十月賜錦長襖,國初以來,賜翠毛錦,太宗改賜黃盤、鵰錦。 《言行録》曰:宋仁宗、張貴妃侍上元宴,有燈籠錦,上怪問曰:「文彦博所獻」。上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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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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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龍 朱雀上詳錦二,下詳錦一 斑文。 緑地。鄴中記》曰:織錦羅在中,尚坊三署皆數百人,有斑文、錦鏤。《西京雜記曰:漢武時得貳師天馬,以玫瑰石為鞍轡, 以金,銀以緑,地五色錦為蔽泥。 韜杠 束髪《爾雅》曰:素錦韜杠」。郭璞《注》曰:以白地錦,韜旗之杆也。 ,《禮記》曰:童子之飾也,緇布衣,錦縁錦紳,并紐,錦束髮。 維舟 挽車韋昭吳書曰:甘寧住止常以繒錦,維舟去,輒割去,以示奢皮」。虞溥江表傳曰:「陸遜攻劉備於夷陵,備舎船歩走,燒 鎧以斷道,使兵以錦挽車走入白帝。 鸞章。 《虎文》王子年《拾遺記》曰:「周靈王起昆昭之臺以享羣臣,張鸞章錦,文如鸞翔,下詳錦一」。 《明光 柔滑:陸劌《鄴中記》曰:石季龍冬月施熟,錦流蘇斗帳,四角安純,金龍頭銜,五色流蘇,或用黃綈,博山文錦,或用紫綈,大小明光錦。 《拾遺記》曰:員嶠之山名環丘東有雲石,廣五百里,有蠶,長七寸,黒色,有角有鱗,以霜雪覆之,然後作繭,長一尺,其色五采,織為文,錦入水不濡其質,輕軟柔滑。飜鴻。 文鳥郭子橫《洞冥記》曰:「漢元鼎元年,起招仙靈閣於甘泉宮西,編翠羽,麟毫為簾,有走龍錦飜鴻錦,下詳錦一」 馮車 隋帆《漢書》曰:馮夫人出塞,以錦車 。《隋大業記》曰:煬帝幸江都,所乗龍舟,錦帆錦纜。 増夜行。 晝游上詳、錦二刺:張士貴,虢州人,授虢州。 史,帝曰:「顧令卿衣錦,晝游耳」。 原濯江 鬻石蜀有濯錦江,鬻山有錦石。《庾肩吾記》曰: 石錦浮橋。増緘鏡。 鋪池。《西京雜記》曰:宣帝繫郡邸獄,臂上繫身毒國,寳鏡一枚,大如八銖錢,及即大位,每持此鏡,感咽移辰,嘗以琥珀笥盛之,緘以戚里織成錦,一曰「斜文錦 李石《開城録》:唐文宗論德宗奢靡曰:「聞得禁中老宮人,每引泉先於池底鋪錦」。 市蜀 聘梁上詳錦一,使五代阿保機遣 者,以朝霞錦聘梁 原廻鸞 舞鳳皆古錦名 增獸錦。 綈錦。杜甫詩曰:「獸錦奪袍新綈」。《西京雜記》:漢制:天子玉几,冬則加 錦其上,謂之「綈几」。 魚油 虎頭《六帖》:六女王國貢魚油、錦紋綵尤異,入水不濡濕 。下見魏文帝蜀錦書 兜羅。 竭鑿兜羅錦,出榜葛剌國下,詳錦一 天馬 《蒲桃》杜牧詩,贈以天馬錦衍。《西京雜記》:霍光妻遺淳于 蒲桃錦二十四匹 盤龍 對鳳。 獅子。 麒麟皆錦名 原買臣衣。 衞人餽武帝拜朱買臣為㑹稽太守,曰:「如衣錦,還鄉」。又後漢光武封景丹為櫟陽侯,並如此。錦下詳 二 增天孫裳。 靈泉繭蘇東坡詩:「天孫為織雲錦裳」, 大軫國,以五色石甃池塘,採大柘葉飼蠶於池中。池中有挺荷,大可濶三四尺,雖經風吹不能傾。蠶大五六寸,經十五月即入荷。中成繭形如斗,自然五色,國人繰之,以織神錦,故謂靈泉絲。 龍滚浪。 《鳳穿花服膺詩曰:「天孫機上絢光華,十様新竒世共誇,歩障簇成龍滚浪,廻文織出鳳穿花,紅迷焬帝帆邊日,絳奪滕王閣外霞,安得佳人唱金縷,纒頭醉舞柳腰斜」。 獻詩,奪袍。 得詩,投囊。宋之問獻詩,武后奪東方虯錦袍以賜之詩。李賀出從小奚奴,持古錦囊遇所得, 投之。 著宫錦袍作晝錦堂。李白月下乗舟,采石著宮錦袍,旁若無人。後歐陽修記:大丞相、魏國公作晝錦之堂于圃」。 孟蜀,鴛衾。 石家、歩障、《輟耕録》云:孟蜀主一錦被其濶,猶今之三幅,皂而一梭,織成被頭,作二穴,若雲板様,蓋以叩于項下,如盤領狀兩側,餘錦則擁覆于肩,此之謂鴛衾 。《晉紀》云:王愷作碧紗歩障四十里,石崇為錦歩障五十里以敵之。 吐蕃貢波斯。 大食餉黠戞吐蕃,其所貢波斯錦,裁大食,有重錦,其載二十槖駞乃勝,既不可兼負,乃 為二十匹,每三歳一餉,黠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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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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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寄詩》竇滔妻蘇氏,善屬文。苻堅時,滔為秦州刺史,被徙流沙。蘇氏思之,織錦為廻文詩以寄滔,宛轉循環,文甚悽惋。 獻頌新羅真德襲王,遣春秋子法敏入朝,真德織錦為頌以獻 織具。《禹貢》:厥篚、織貝、文錦之屬。 織毛室韋,其人工巧,善織毛錦 原贈美人贈我錦繡段 束《儀禮》:「婚舅享婦之送者,酬以束錦」。《注》:「送者,謂隸子弟妻妾。 黼黻文章 衣裳詩衣,錦褧衣裳,錦褧裳 文織錦,繡之屬也。見《周禮》。 斐成《文選》貝錦斐成濯色江波 靡麗纖縟。 精粗中數 廣狹中量: 如貝之文。 若金之價。 盈尺有幅。 袤丈成匹。 増具端古詩具端無停織。 挑字古詩云:「誰家挑錦字燭滅,翠眉顰」。 瑞錦杜甫詩瑞錦送麒麟 寸錦蘇東坡詩百衲収寸錦」 《思婦》元稹詩改張思婦錦 秦女李白詩「機中織錦秦川女,碧紗如烟隔」窓語。曹毘才。曹毘才如明光錦。 障泥錦李白詩:「銀鞍,白鼻,騧緑,地障,泥錦」,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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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詩古詩曰:「錦衾遺洛浦,同袍與我違」。 前秦苻堅秦州刺史竇滔妻蘇氏織錦廻文》七言詩曰:仁智懷德舜、虞、唐,真妙顯華重雲章。臣賢惟聖配,英皇倫匹離。飄浮江湘津,河隔塞殊山梁。民士感曠怨,路長身惟閔,已處幽房人賤為女有柔剛親所懷。想思誰望純清志潔齊冰霜新故惑意殊面牆春陽熙,茂雕蘭芳琴清。流楚激弦商秦曲發聲悲。摧藏音和永思惟空堂,心憂增慕懷慘傷。 《増唐王建宮詞云:「魚藻宫中鎻翠娥,先皇行處不曾過,只今池底休鋪錦,菱角雞頭積漸多」。 鄭谷錦詩云:布素豪家定不看,若無花彩入時難,紅迷天子帆邊日,紫奪星郎帳外蘭。春水濯來雲雁活,夜機挑處雨燈寒。舞衣轉轉求新様,不問流離桑柘殘」。 文君手裏曉霞生美號,仍聞借蜀城,奪得始知袍,更貴著歸方覺晝偏榮宫花顔色,開時麗池雁毛衣浴後明,禮部郎官人所重,省中別占好科名。 元薩都拉題夀監司所藏美人織錦圖詩曰:蘭閨織錦秦川女,大姬啞啞弄機杼,小姬織倦何所思?簾幕無人雙燕語,成都花發江水春,門前馬嘶車轔轔,髻鬟兩珥看欲墮,蛾眉八字畫不伸,良人一去無消息,冰蠶吐絲成,五色柔腸九曲細於絲,萬縷春愁,正如織綺窓睡起聞早鶯,西樓月落金盤傾,暖霞拂地海棠曉春雪潑戸梨花晴日長深院機,聲動梭影穿花飛。小鳳水心驚起鴛鴦飛花底不成蝴蝶夢。纖纖玉指柔且和,香鉤小襪裁春羅。滿懷心事付流水,盪日雲錦生層波,佳人自古多命薄,風裏楊花隨處落。豈知醜婦嫁田家,生則同衾死同槨,君不聞長安市上,花滿枝,東家蝴蝶,西家飛籠中鸚鵡,喚新主門外侍兒更故衣。我題此畫三嗟吁,百年醜好皆虛無,排雲便欲呌閶闔,為我獻上《豳風圖。 納新題張萱美人織錦圖詩曰:「織錦秦川窈窕,娘新飜花様學宫坊,忩虛轉軸鶯聲滑腕倦停梭粉汗香,雙鳳廻翔金縷細,五雲飛動綵絲長。明年夫壻封侯日,裁作宫花逺寄將。 楊維楨《題織錦圖詩》曰:「秋聲未寄衣絡,緯上寒機斷織曾相戒,夫君不用歸。 張昱《題織錦詞》曰:行家織錦成染別,牡丹花紅杏花白。作雙紫燕對銜春,一匹錦成過半月。持來畫堂卷復開,佳人細意為翦裁。銀鐙連夜照鍼黹,平明設晏章華䑓。為君着衣舞垂手看得風光滿楊柳蝶使蜂媒無定棲。萬蕊千花動,衣袖回回舞罷換新衣新衣未縫錦下機憐新棄舊人所悲,百年歡樂無片時。 陳基《織錦篇》曰:絡緯秋啼金井根,佳人當窓織鳳麟。流雲拂拭春無痕,頃刻化作鴛鴦文。銀漢含風星斗揺,虛空迸出黃盤鵰。為君裁作宮錦袍,奪得當年盧肇標。妾家本住牽牛渚,與君共結同心。侶人間怪多離別苦夢落陽䑓。不成雨腸斷無心,為君織向君拋。卻支機,石何時,頭帶蓮花巾,相伴雙成禮白雲。 又《織錦圖詩》曰:「佳人織錦深閨裏,恨入東風淚痕紫,三年辛苦織廻文,化作鴛鴦戲秋水秋水悠悠人未歸鴛鴦兩兩弄。晴暉料應花發長安,夜不見閨中腸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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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賦唐張何蜀江春日,文君濯錦賦曰:「粤惟姑洗應律,勾芒御辰,雁橋風暖,犀浦花新,疊嶂縈郭。長楊映津,晩景彌秀,晴江轉春。即有卓氏,名姝相如䴡室,織廻文之重錦艷,傾國之妖質。鳴梭靜夜,促杼春日,布葉宜疎。安花巧密,績縷嫌遲,嚬蛾慕疾,乍離披而成段,或煥爛而成匹言,濯春流,鳴環乃出。於是近深沈,傍清泚,朱顔始映,珍篋方啟。其始也,疑芳樹影,落澗中,少焉若晴,霞色照潭底。奪五雲,長風未散。勝百花,微雨新洗爾。乃曝林崖,出泉洞,遲日徐轉和風暖。送稍變廻鸞全分。舞鳳戲蝶,時遶,嬌鶯欲哢懿。其彩色足重,鮮明可嘉青為禁,柳紅作宫花能使。衛尉縈障,夫人飾車。郎官居而列宿,郡守衣而還家。若夫齊紈之與楚練,豈非細縠之與輕紗。張仲素廻文錦賦曰:昔竇滔之于役從軍,伊少婦兮玉潔蘭薫。對鳴機以抽恨,織美錦而成文。攅萬緒之荏苒,揉衆綵之絪緼,腸廻而緑字初,結髪亂而青絲共棼,萋兮菲兮,常屬思於黃絹。不日不月,長寄懷於碧雲。其始也軫蕙心,蓄藻思,披黄流之握彩。等後素之繪事,循環而覽夫言,豈一端宛轉而求,則韻皆居次。寫別既久,怨心有盈,錦霞駮而增䴡,詩綺靡而縁情。自發于巧心,素手何慙於墨,妙筆精當,其用寄逺方,臨風載閲,迹類雕蟲,文如委纈,既連珠而復貫,又通理而不絶。居人言念,緘萬恨而在中。君子寘懷,字三嵗而寧滅,是繹是尋,攻乎織絍,宛而成章,見色絲之䴡,永以為好表美人之心。倘或以新而代故,豈殊陋古而榮今。 皇甫威廻文錦賦曰:彼美人兮懸隴雲,念塞上之征客,廻機中之錦文。千里馳心,十年誓志。相闗山之延夢,托丹素而垂意。札札鳴杼,紛紛積翠,梭曳緒而龍廻,錦披雲而鳯至。緑為芳草,怨王孫之不歸。紅作鮮花,發美人之幽思。離披而芳樹搖,影煥爛而明霞,近榮振素手以鳴機,蘭閨霜集,斂翠蛾而績縷紗,忩月生類乎錦,卓氏服以妍精言乎詩,謝女慙乎清切。心惟念逺,將績縷以同縈。字是廻文,與愁腸而共結。笑草露之輕薄,勝林花之新,吐宛兮䴡兮,錯金彩以成章。寂兮寥兮,零玉箸而如雨。於是披閲風前,光文爛然,百花互進,五色相宣,匪類雕蟲工乎織,豈徒悅目寄乎邊寫。片心之贈逺代,尺素之相傳閻楚封臨風舒錦賦曰:風響清韻,錦明色絲,閲攅花之䴡綵,當偃草之驚時。拂袖而起,翻光益滋,始暉暉之展也,俄習習以動之。且爛兮則舒,爰假不周之力,及斐然而異,誠同絶妙之詞爾。其黼黻言開,浸淫逺度,藴鳴梭之巧思,比擲地之麗賦。暉光亂起,如蕩漾之波,翻彩狀閒,飄若逶迤之霞布。當大塊之初發,遇廻文之已成,奪雲彩耀日晶,激飀飀而愈疾,動獵獵而增明,向水而揺似挂帆之欲,去當天而列謂,施障之將行,況復入座輕冷,横空掣曳,當蜀郡之新濯,擬潘文而更䴡,絪緼乍舉,時牽素手之中,煦嫗潛來,逺自青蘋之際,晩映花戶,暗臨洞房,簸煙暉之照灼,騰藻豔而飄揚褭輕吹鑠流光,扇涵和而迥觸,攄炳麗而前當,蕭颯初戾,紅明正舒,照𤨏忩而粲兮,煥雲幄以暉如彩耀克宣諒本因於翦飾。精華可玩,終亦藉其吹嘘。善染翰之瑰䴡,狀臨風之旖旎。 李君房《海人獻文錦賦》曰:「彼潛織兮泉室之人,曳文綃兮結冰縷,灼錦彩兮照花新,背窮海以入貢,望君門而效珍。非同㡛氏之練,更異仙家之織。臨風始啟,全含琪樹之芳。向闕爰開,遙冩蜃樓之色。固竒工之所就,豈常情之可識。當其綵縷方織,鳴梭靜聞,絢霞光于陰火,綴縟藻于卿雲。舞鳳翔鸞,乍徘徊而撫翼。重葩疊葉,紛宛轉以成文。疑映地之花拆,似飲渚之虹分。啟瑤函而駭視,方霧縠而難擬。離披耀彩,臨玉砌以蓮舒。燦爛生姿,映金門而霞起。原夫獻琛方至,捧篋員來。臨虛庭而障倚,俯洞戸以屏開。蝶翩翻而誤起,鳥盼睞以驚廻。物無情而自感,化有孚而斯應。以文為貴,寧同巷伯之詩。表德方來,且異美人之贈。非同禹貢,不謝堯時。對天庭而照燭,向䴡景而葳蕤。皎潔凝光,爰識冰蠶之緒。霏微發色,不惟園客之絲。既而煥彼文章,作為黼黻,方可重於逺人,寧有譏于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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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啟梁皇太子謝敇賚魏國所獻錦等啟曰:「山羊之毳,東燕之席,尚傳登髙之文。北鄴之錦,猶見胡綾。織大秦之草戎,布紡𤣥菟之花。 梁元帝為江夏王安豐謝東宮賚錦,啟曰:「舒將並石,堪來暮雨,縈持結纜,剰可蕩舟。秦川書字,妙能八體,鄴縣登髙,真堪九日,宋姬贈馬,未足為榮,馮媛乗車,方兹非寵。 又《謝東宮賚辟》邪子錦、白褊等啟曰:「江波可濯,豈藉成都之水,登髙為豔,取映鳳凰之文。至如鮮潔齊紈,聲髙趙縠,色方藍浦,光譬靈山,試以照花含銀燭之狀,將持比月,亂合璧之輝。 増劉孝威謝賚錦被啟曰:「色豔蒲桃采,逾聨璧鄂君慚,繡楚侍羞珠,雖復帝賜鶴綾,客贈鴛綺,髙懸䴡,藻逺謝鮮,明漢老悦其怪文」,魏馬驚其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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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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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釋名》曰:「繡,修也,文修然也」。 《尚書》曰:「予欲觀古人之象,日、月、星辰、山、龍、華蟲作繪宗、彛、藻、火、粉米、黼、黻、絺繡」。增《詩》曰:「君子至止,黻衣繡裳」。 又曰:「素衣,朱繡從子於鵠。 又曰:「我覯之子,黻衣繡裳」。 原《禮記》,仲秋之月,乃命司服具飭衣裳,文繡有恒。 又曰:「所以交於神明者,不可以同於所安樂之義也。故有黼黻文繡之美,疏布之尚,反女工之始也」。 《周官考工記》曰:「五色備謂之繡」,此言刺繡衣所用也。 増《尚書大傳》曰:「未命為士,得衣繡」。 原《春秋元命苞》曰:「織女之為言神女也,成衣立紀,故齊能成,文繡應天道女工之事,齊能神天下,故懸以衣人,得此氣」。 增《史記范雎說》,昭王曰:「秦、韓之地形相錯如繡。 《原漢書》曰:「賈人無得衣錦、繡、綺、縠、絺、綌、紵罽」。 漢景帝詔曰:「錦繡纂組,害女工也」。 賈誼《治安策》曰:美者黼、黻,古天子之服也。今富人大賈嘉㑹,召客以被牆。 増莊子曰:「子不見夫犧牛乎?衣以文繡,入於太廟,雖欲為犢,其可得乎!」 原孫卿子曰:「天子者,勢至重,尊無上矣。衣被則五彩雜間色,重文繡,加飾之以珠玉也」。 范子計然曰:「古者庶人老耋而後衣絲,其餘則麻枲而已,故曰布衣。今富者綺繡羅紈,素綈冰,錦繡細文出齊上價,匹二萬,中萬,下五千。 增《史記》漢趙禹曰:富人子無智略,如木偶人衣之錦繡爾」。 《揚子》曰:「今之學者,非獨為華藻」,又從而繡其鞶帨。 《論衡》曰:齊郡能刺繡恒女,無不能者,目見而手狎也。 又曰:刺繡之師能縫帷裳,納縷之工,不能織錦。儒生能為文吏,文吏不能為儒生也。 《淮南子》曰:「繡為被則宜,為冠則譏」。 焦贑《易離》之大過曰:「被繡夜行,不見文章,安坐王堂」。 《物理論》曰:夫論事比類,不得其體,雖飾以華辭,文以美言,無異錦繡衣,掘株管,弦樂土偶,非其趣也。 《洞㝠記》曰:甘泉有霞光繡藻,龍繡連煙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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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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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拾遺記》曰:孔子生之夕,有麟吐玉書於闕里,徵在乃以繡紱繫其角而去。 說苑曰:鄂君乗青翰之舟,張翠蓋越人擁楫而歌曰:「心悅君兮君不知,於是鄂君舉繡被覆之」。《漢書文帝紀曰:「身衣弋綈,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帷帳無文繡,以示敦樸,為天下先」。 《史記》曰:「武帝祠太乙祝宰衣紫及繡」。 又曰:「漢御史以繡為衣,故有繡衣,直指江充使。匈奴還,拜直指、繡衣使者,使督三輔,盜賊暴勝之,為直指使者衣繡持斧,逐捕盗賊,威振州郡。 又曰:「宣帝時,呼韓邪單于來,賜白繡綺八千匹」。《通典》曰:按《後漢志》:孝明皇帝永平二年,詔從歐陽、夏侯二家所說,制冕服,乗輿,刺繡文,公卿以下織成文。 《魏略》曰:大秦國有金縷繡色絹。 《魏志》曰:張既為尚書,出為雍州刺史。太祖曰:「還君本州,可謂衣繡晝行矣」。 《拾遺記》曰:吳王孫權嘗歎蜀魏未平,軍旅之隙,思得善畫者,使圖作山川、地形、軍陣之象。趙夫人曰:丹青之色易歇滅,不可為久。妾能刺繡,作《列國圖》,乃於帛上寫五嶽河海城邑行陣之形,進於吳王,時人謂之鍼絶。 《晉書》曰:「魏明帝以公卿袞衣黼黻之飾,疑於至尊多所減損,始制天子服刺繡文,公卿服織成文」。 原《晉東宫故事》曰:「太子納妃,有絳杯羅繡幅被一。 増晉中興書》曰:中宗所幸鄭夫人,衣無文繡。 《後魏書》曰:「王憲為并州刺史,還京師,以憲年老,時賜錦繡、布帛、珍羞、禮饍、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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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衣馬。 藻龍《史記》曰:「楚莊王有所愛馬,衣以文繡,置華屋之下,席之以露床,啖之以棗脯。藻龍,甘泉。宫繡,名詳繡一」。 備采。 典絲《周禮》云:「五采備謂之繡 」。又云:「典絲宜文繡」。刺文: 罷織《史記》曰:刺繡文不如倚市門之漢哀。詔齊三服官諸織綺繡難成,女工 物皆止,無有所輸也。 加五采 成六幣王充《論衡》曰:「繡之未刺,錦之未織絲帛,何以異哉?加五采之巧,施鍼縷之飾,則文章煥燿。學士有文章,其猶絲帛布五色之功 」。《周禮》曰:合六幣,圭以馬,璋以皮,璧以帛,琮以錦,琥以繡,璜以黼。此六物者,以和諸侯之好」。。 增漢使衣。 唐妃刺上詳繡二常,明皇雜録云:唐宮中以女功揆日之長短,冬至後比 日増一線之功,故杜甫詩曰:「刺繡五紋添弱線,吹葭六管動飛灰」。 賜囊一雙。 致鞾一量。班固《與竇將軍牋》曰:「固於張掖縣受賜虎頭,繡鞶囊一雙繡。慕容」鼂與顧和書曰:今致 鞾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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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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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芙蓉杜甫詩褥,隱繡芙蓉」。 霧籜《歐陽詩》:「霧籜舒文繡」 繡裳詳繡一 繡㡌李晟詳。錦 原御史之服詳繡二 夫人之衣衞懿公與夫人繡衣曰:「聽於二三子、二三子,大臣也」。繡取其文章順序。 増王忳繡被字少林,新都人,游學京師,遇一生病,以金十斤相贈乞殯忳,即解一斤營殯,餘置棺下,後署大度亭長,忽風飄一繡被,有馬突入,馬主訪至,因告書生事,驚曰:「是吾子也!」遂與共迎喪,金封識如故,衆皆義之。 陳孺《曝繡孔帖云:「陳孺每曝衣,紈繡,不可勝計」。 張率賦繡梁張率作繡賦詳下 原彰施五采。 綦組九文 難從衣馬之奢。 宜禁被牆之僭」。 充邦國之幣,具見《周官》。 禁商賈之衣,亦聞漢詔。 與黼同文,為天子之服《書》曰:「黼黻絺繡」。。 映、驄,俱䴡為御史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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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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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詩梁沈約《領邊繡詩》曰:「纖手製新竒,刺作可憐儀,縈絲飛鳳子,結縷坐花兒,不聲如動吹,無風自褭枝。䴡色倘未歇,聊承雲鬢垂唐李白詩曰:翡翠黃金縷,繡成歌舞衣。 元元好問《倦繡圖詩》曰:「香玉春來困,不勝,啼鶯唤,夢幾時譍可憐顦。顇田家女,促織聲中對曉燈。陳旅《題春宫倦繡》兩圖二首曰上陽宮樹奏鶯簧,蛺蝶羅衣逗暖香。睡思已隨巫峽雨,綵絲偏與日爭長」。 緑樹垂垂䕶寳䦨,牀頭翠帕羃雙鸞。阿鬟可是無情思,又見春風到牡丹。 又《題趙叔隆倦繡圖》曰:「龍綃碧㡡挂,秋水,藕風吹香團扇底,琵琶彈歇宮晝長,釵落雲邊九雛紫。二姝誰是薛靈芸,繡得金塘兩鴛似。宫奴夕殿喚更衣,露濕銀牀響桐子。 李俊民題周昉內人圖倦繡詩》曰:「心情猶在未収時,卻顧花間影漸移,不道春來添幾線,日長只與睡相宜」。 陳基《題倦繡圖》詩曰:「宫門深鎻晝偏長,嬾把春雲繡作裳。恨不將身化蝴蝶,長隨飛絮近君王。 楊維楨《繡牀凝思》詩曰:繡線添來日正遲,香絨倦理一支頤心游飛絮渾無著,身脫枯蟬忽若癡。花帖錯描愁伴覺,金鍼閣住許誰知?絶憐小玉情縁重,到死春蠶始絶絲。 又理繡詩》曰:「揀得金鍼出象筒,鴛鴦雙刺扇羅中却嗔。昨夜貍奴惡㧓亂,金牀五色絨原賦」。梁張率繡賦曰:「尋造物之妙巧,固飾化於百工。嗟莫先於黼黻,自帝虞而觀風。雜藻火與粉米,鬱山龍與華蟲。若夫觀其締綴,與其依放,龜龍為文,神仙成象。總五色而極思,藉羅紈而發想。具萬物之有狀,盡衆化之為形。既綿華而稠彩,亦宻照而疎明。若春隰之揚蘤,似秋漢之含星。已間紅而韻紫,亦表𤣥而裏素。間緑竹與蘅杜,雜青松與芳樹。若乃邯鄲之女,宛洛少年。顧影自媚,窺鏡自憐。極車馬之光飾,盡衣裳之妖妍。既徙倚於丹墀,亦徘徊於青閣。不息末而反本,吾謂誰離乎澆薄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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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釋名》曰:「絹䋌也一音古費反,又音古兩反」。其絲厚而疎也」。 《廣雅》曰:「繁繐,鮮支。縠絹也」。 增《說文》曰:「絹似霜」。 原晉公卿禮秩曰:「品第一者,春賜絹百匹,秋賜絹二百匹。 《後魏書》《四民月令》曰:八月,清風戒寒,趣絹縑帛」。 晉故事:凡民丁課田,夫五十畝,収租四斛,絹三匹,綿三斤。凡屬諸侯皆減租榖畝一斗,計所減以增諸侯。絹戶一匹,以其絹為諸侯秩。又分民租戶二斛以為侯奉,其餘租及舊調絹二户三匹,綿三斤,書為公賦。九品相通,皆輸入於官,自如舊制。晉令:其趙郡、中山、常山國輸縑當絹者,及餘處常輸疎布當綿絹者,縑一匹當絹六丈,疎布一匹當絹一匹,絹一匹當綿三斤。舊制,人間所織絹布等,皆幅廣二尺二寸,長四十尺為一端,令任服後,乃漸至濫惡,不依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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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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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華嶠《後漢書》曰:董承密招白波帥李岳等擊破李傕等,乗輿乃得進,承具舟為應,帝歩出營臨河岸,髙不得下,時中官伏德扶中宫,以手持十匹絹,乃取德絹,連續挽而下。 原又曰:陳寔在鄉閭平,心率物有盗,夜入其家,止於梁上,寔隂見之,乃自整拂,命子孫正色訓之曰:「夫人不可不自勉,不善之人未必本惡,習與性成耳,如梁上君子者是矣!」盗大驚,自投於地,寔徐譬之曰:「視君狀貌,不似惡人,然當由貧困,今遺絹二匹」。自是縣無復盜竊,増謝承《後漢書》曰:陳留夏馥避黨事,遁迹黒山,弟靖載絹往餉之,於深陽縣客舎,見馥顔色,毀不復識,聞其聲乃覺之。 魏武帝令曰:「今清時但當盡忠於國,效力王事,雖私結好於他人,用千匹絹,萬石榖猶無所益」。 魏文帝詔曰:「今與孫驃騎和通商旅,當日月而至,而百賈偷利喜賤,其物平價,又與其絹,故官逆為平準耳。官豈少此輩物耶?」 《原魏略》曰:文帝在東宫,嘗從曹洪代絹百匹,洪不肯與。及洪犯法,自分必死,既得原,上書謝。 増又曰:「鮮卑素利等數以牛馬遺田,豫輒送官」。乃密懷金三十斤,豫張袖受之,荅其厚意,後悉付外,具以狀聞。於是詔褒之曰:「昔魏綘開懷以納戎,今卿舉袖以受狄金,朕甚嘉焉」。乃賜絹五百匹,以其半藏小府,後敵復來,以半與之。 又曰:田豫為汝南太守,罷官歸魏縣,㑹汝南遣健歩詣征北感豫,宿恩過拜之,健歩愍其貧羸,還為故吏,民說之,汝南為具資絹數千匹餉豫,豫一不受。 《魏志》曰:趙儼為朗陵長,時袁紹舉兵南侵,豫州諸郡多受其命,惟安陽郡不動,而都尉李通急斂戶調,儼見通曰:「方今天下未集,諸郡並叛,懷附者復収其綿絹,小人樂亂,能無遺恨!且逺近多虞,不可不詳也」。通曰:「紹與大將軍相持甚急,左右郡縣背叛乃爾,若絲絹不調送,觀聽者必謂我顧望有所須待也」。儼曰:「誠亦如君慮,然當權其輕重,小緩調,當為君釋此患」。乃書與荀彧。 又曰:「孫禮為揚州刺史,吳大將全琮帥數萬衆來㓂,禮身蹈白刄,奮不顧身,賊衆乃退。詔書慰勞,賜絹七百匹。 又曰:「景初中,賜倭土王白絹五十匹」。 《吳志》曰:丹陽太守李衡,每欲治家,妻輒止之,衡初遣客十人於武陵龍陽洲上作宅,種柑千株,臨死敇兒曰:「汝母惡吾治家,故窮如是,然吾洲里有千頭木,奴不責汝衣食,嵗上絹一匹,亦足用耳」。後柑成,嵗得絹數千匹,家道盈足。《吳録》曰:袁博為太守,黃君奏為孝亷,為華令,以俸祿市縑絹餉黃君家,黃氏負鄉里債債家,到門輒應,云待華令家餉。 原王隱《晉書》曰:「王尼見太傅越曰:公負尼物。越、荅初不識此事,尼曰:昔楚人失布,謂令尹盗者,以令尹執政,賊盗公行,是與自盗無異也。今君左右有屋舎,尼獨窮困,是亦明公負尼物也」。越意解,大笑,與尼絹五十匹。 增又曰:「蘇節從兄韶亡後,著黃絹單衣,來與節言。 又曰:「武帝論平吳功,唯羊祜、王濬、張華三人各賜絹萬匹,其餘莫得此比。 又曰:「劉實為伐蜀人作爭功文書,得千匹絹。 《干寳晉記》曰:「華譚依周馥及琅邪王遣甘卓攻馥。譚先於卓有恩,卓募人入城求譚入者,問華侯在不?吾甘,揚威使也?譚曰:不知華侯所在。抽絹二疋授之。使人還以告卓,曰:是華侯。 《晉陽秋》曰:「有司奏依舊調編絹」。武帝不許。 原又曰:胡威少有志尚,厲操清白。父質為荊州,威自京都省之,家貧,無車馬童僕,威自驅驢單行拜見父,停廐中十餘日,告歸,臨辭,質賜絹一匹,為道路糧,威跪曰:「大人清髙,不審於何得此絹?」質曰:「是我俸祿之餘,故以為汝糧耳」。 増又曰:荊州刺史庾冰中子襲嘗貸官曹絹十匹,冰怒,撻之,市絹還官」。原又曰:桓溫入蜀,聞有善星者,夜執其手於星下,問國祚修短,星人曰:「太微、紫微、文昌三宫氣候決無虞,五十年外不論耳」。溫不悦,送絹一匹、錢五千與之,星人詣主簿習鑿齒,曰:「今受㫖自裁,乞為標掲棺木」。問其故,曰:「賜絹,令僕自絞,乞錢以買棺,故知之耳」。鑿齒曰:「君幾誤死,君聞子知星宿有不覆之義乎?絹以戲君,錢供資糧,是聽君去耳!」星人喜,以言告溫,溫笑曰:「君三十年看儒書,不如一詣習主簿」。 増《晉中興書》曰:翟湯,字道淵,潯陽人,太守干寳遣船餉之,敇吏曰:「翟公亷讓,卿致書訖,便委船還」湯,無人送致,乃更貨易絹物,因寄還寳。 《世說》曰:王經字彥聿,初為江夏太守,大將軍曹爽附絹二十匹,令交市於吳,經不發書,棄官歸。 又曰:「范宣潔行亷約,韓豫章遺絹百匹,終不肯受。後韓與范同車,就車裂二丈與之,云:「寧可使婦無裩耶?」范笑而受之。 《趙書》曰:「石勒參軍周雅為館陶令,盜官絹數百匹,下獄後,每設大㑹,使與俳兒著介幘、絹單衣,優問曰:汝為何官?在我俳中曰:本館陶令。因斗藪單衣曰:政坐是耳,故入汝輩中」。以為大笑。 《宋書》曰:阮佃佞幸專權,有人餉絹二百匹,嫌少,不荅以書。 又曰:「李安民行南齊州事,城局參軍王廻素為安民所親,盗絹二匹,安民流涕謂曰:我與卿契濶備嘗,今日犯王法,乃卿負我也,於軍門斬之」。又曰:「孝武時,齊庫上絹年調鉅萬匹,綿亦稱此。期嚴限峻,人間買絹一匹至二三千,綿一兩三四百」。沈懷文具陳人困,由是綿絹薄有所減。 《齊書》曰:「豫章王嶷拜陵還,過延陵季子廟,觀沸井,有水牛突部,伍直兵執牛推問,嶷不許,取絹一匹橫繫牛角,放歸其家」。 又曰:「齊劉懷珍帝以白騶馬齧,人不可騎,送馬與之。懷珍報百匹絹,或曰多懷。珍曰:吾方欲以身名托之,豈計多少」。《梁書》曰:劉孝綽為吏部郎,坐受人絹一束,為餉者所訟,左遷信威臨賀王長史」。 又曰:「任昉為義興太守,及被代登舟,止有絹七匹、米五石。至都無衣,鎮軍將軍沈約遺衫裙迎之。 又曰:「費昶善為樂府,嘗作鼓吹曲,武帝重之,敇曰:才意新拔,有足嘉異。昔邯鄲博物,卞蘭巧辭,束帛之賜,實為勸善,可賜絹十疋」。 又曰:「周石珍,建業之廨隸也,世以販絹為業。 又曰:「吉士瞻少時嘗於南蠻國中擲塼,無褲搴露,為儕輩所侮。及平魯、休烈軍,得絹三萬匹,乃作百褲,其外並賜軍士,不以入室。 又曰:傅昭為臨海太守,縣令嘗餉栗,寘絹於簿下,照笑而還之。 又曰:裴邃為北梁、秦二州刺史,復開創屯田數千頃,省息邊運,人吏獲安,相率餉絹千餘匹。邃曰:「汝等不應爾,我又不可逆汝」。納二匹而已。 《後魏書》曰:陸馛為相州刺史,百姓以為神明。七年,徵為散騎常侍,百姓乞留,獻文不許,謂羣臣曰:「馛之著政,雖古人何以加之?」賜絹五百匹。 又曰:「韓麒麟為齊州刺史,性恭慎,臨終之日,惟有俸絹數十匹。 又曰:元順能諫諍,死無以斂」。莊帝敇侍中,元祉曰:「宗室喪亡非一不可周贍,元僕射清苦之節,死乃益彰」。贈絹百匹。 又曰:楊津除岐州刺史,巨細躬親,孜孜不倦,有武功人賫絹三匹,去城十里,為賊所劫,時有使者馳驛而至,被劫者因以告之,使者到州,以狀白津,津乃下教,云有人着某色衣,乗某色馬在城東十里被殺,不知姓名,若有家人,可速収視,有一老母行哭而出,云是己子,於是遣騎追収,并絹俱獲,自是闔境懾服。 又曰:「楊津為華州刺史,先是,受調絹度尺,特長從事,因縁共相進退,百姓苦之。津乃令依公尺輸物,好者賜酒,劣者無酒以示恥,於是競勸官調更勝」。又曰:「趙柔有人遺鞾數百枚,與子善明鬻之。市有人從柔買索絹二十匹。有商人知賤,與柔三十匹,善明欲取之。柔曰:與人交易,一言便定,豈可以利動心!遂與之搢紳之流,聞而敬服。 又曰:平陽王子衍轉徐州刺史,至州病,重帝敇徐成伯乗傳療疾,疾差,成伯還,帝曰:「卿定名醫」。賚絹三千匹。成伯辭,請受一千,帝曰:「《詩》云:人之云亡,邦國殄瘁。以是而言,豈惟三千匹乎!」 又曰:「孝文帝令王公以下從者百餘人,皆令任負布絹,即以賜之,多者過五百匹,少者百餘,惟長樂公持二十匹而出,當世稱其亷。尚書令、任城王澄疾不起,賜絹百匹。陳留李崇與章武王融以所負過多,顛仆於地,崇乃傷腰,融至損脚,時人為之語曰:「陳留、章武,傷腰折股。貪人敗類,穢我明主」。 又曰:辛穆再轉汝陽太守,遇水澇人飢,上表請輕租賦,帝從之,遂敇汝陽一郡,聽以小絹為調。 又曰:王露字羅漢,為南兖州刺史,取官絹因染,遂有割易,御史糾劾,㑹赦免。 又曰:宋鴻為定州北平府參軍,送戍兵於荊坐,取兵絹四百匹。 又曰:公孫軌為武牢鎮將。初,太武將兵北征,發驢以運糧,使軌部調雍州。軌令驢主皆出絹一匹,乃受之。百姓語曰:「驢無強弱,負絹自壯」。衆共嗤之。 《北齊書》曰:「孝昭帝賜百官射,王晞中的,當得絹,為不書箭,有司不與。晞陶陶然曰:我今可謂武有餘,文不足矣。 又曰:「崔暹遷尚書左僕射、儀同三司。時調絹以七尺為丈,暹言之,乃依舊。 《隋書》曰:庫狄、士文嘗入朝,遇上置酒髙㑹,賜公卿入左藏,任取多少,人皆極重,士文獨口銜絹一匹,兩手各持一匹,上問其故,士文曰:「臣手口俱滿,餘無所須」。上異之,别加賜物,勞而遣之。 《唐書》曰:侍御史馬周上疏云:往者貞觀之初,一匹絹纔得一斗,而天下帖然。百姓知陛下甚憂憐之,故人人自安,曾無怨讟。自五六年來,頻歳豐稔,一匹絹得粟十餘斛,而百姓皆以陛下不憂憐之,或有怨言。何則?今所營為者,頗多不急之務故也。 又曰:太宗初即位,風聞諸曹按典受賄,乃遣左右試以財物遺之,有令史受餽絹一匹,上將殺之,裴矩進諫曰:此人受賄,誠合重誅,但陛下以物試人,則行極法,所謂䧟入其罪,恐非道德齊禮之義」。上善之。 又曰:「髙宗朝詔:自今已後,天下嫁女受財,三品以上之家不得過絹三百匹,四品不過二百匹,六品、七品不得過百匹,皆充所嫁女之資裝等用,其夫家不得受陪門之財。 又曰:唐陽城隱中條山,山東節度使遺絹五百匹,不受使者委之而去,城散與里人治葬。 又曰:權德輿言大厯中一縑直錢四千,今止八百税入,加舊則出於民者五倍其初。 又曰:文宗太和六年,賜故衞國公李靖五代孫前鳳翔司録參軍彦芳,絹二百匹、衣笏一副,并還先進髙祖、太宗書詔及官誥衣物等。 唐六典曰:「開元二十五年,敇河南、河北不通水運州,宜折租造絹以替開中。 又曰:唐州出絹,又曰敇書,頒下諸州用絹。 《後唐史》曰:宰相李愚病,上令中使宣問,愚所居寢室蕭然四壁,臥敝氊而已。中使具言其事,上曰:「嘻!宰相月俸錢幾何,而委頓如此耶?」賜絹百匹、錢百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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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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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疎䋌。 繁繐俱詳絹一 增贈離 償債述異記曰:清河崔基,寓居青州朱氏女,姿容絶倫,崔傾懷招攬,約女為妾。後三更中,忽聞扣門,崔披衣出迎,女兩淚嗚咽,云適得暴疾喪亡,忻愛永奪,悲不自勝。女於懷中,袖兩匹絹與崔曰:近自織此絹,欲為君作裙衫,未得裁縫,今以贈離。崔以錦八尺荅之。女取錦曰:從此絶矣!言畢,倐然而滅。至旦,告其家女父曰:女昨夜忽然病亡。崔曰:君家絹帛無零,失耶!荅云:比女舊織餘絹兩匹在箱中。女亡之始,婦出絹,欲裁為送終衣,轉盻失之,崔因此具說其事。 孝子傳曰:董永父死,貧不能葬,以身質錢一萬。既𦵏就役,逢一女子求為永妻,曰:能織絹永詣主人。主人令織一旬三百匹債足。女辭曰:我,天之織女也,帝見君孝,使吾共償債耳。因遂不見。 原貢纖縞。 賜縑緗》《書》云:「厥貢纖縞,以漢賜降敵縑」。「緗孫」章,誤 十為千」。 王獻書 沈慶夢沈約《宋書》曰:羊欣父不疑為烏程令,欣年十二,王獻之為吳興,甚知愛之。嘗夏日入縣,欣着新絹裙,畫寢,獻之書,裙幅而去,欣書本工,因此彌善死。又曰:沈慶之字𢎞先,廢帝遣從子攸之賫藥賜慶之, 時年八十。是夕,慶之夢有人以兩匹絹與之,謂曰:「此絹足度」。謂人曰:「老子今年不免矣。兩匹八十尺足,度無盈餘矣」。 増贈司空。 酬皇甫唐王重榮父子雅重司空圖圖,嘗為碑,贈絹數千,圖置虞卿,市人得取之,一日殆盡繒。《唐書》云:皇甫湜為《福先寺碑》,援筆立就,度贈以車馬, ,綵甚厚,湜大怒曰:「吾自為《顧況集序》,未嘗許人,今碑字三千,一字三縑,何遇我薄耶?」裴笑曰:「不羈之才」。 持乞銘。 散治葬唐韋貫之有人攜萬縑來乞,銘不許 下陽城,事詳絹二。 原光如,雪華。 輕比蟬翼魏文帝諸物說曰:「江東葛為可寧,叱總絹之繐輩。其白如雪華,輕譬蟬翼」。。 増倍還羊糧。 配食乾魚。《四王啟事》曰:晉惠帝於鄴,與成都王還洛陽,出城倉卒,上下無食,道中有驅羊二百餘口者便將之,洛得以為糧。盧志啟以古藏絹倍還羊主師。《三輔決録》曰:平陵士孫奮貲至一億七十萬,富聞京 而性儉恡,從子端辟梁冀掾,奮送絹五匹,食以乾魚。 揵之不缺。 探乃有得。《四王啟事》曰:張方移惠帝于長安,兵入內殿取物,人持調御絹二匹,幅自魏、晉之積,將百餘萬匹,三日揵之,尚不缺角。 《鄴中記》云:石虎以辰日臘子日祀祖于殿庭,立五仙人,髙數丈,五綵幢,葢大㑹羣臣于太武殿,上命探其所得,有得絹百匹,有得數十匹者,有得一二匹者,虎輒大笑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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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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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織一古詩織縑,日一匹詳素 賜萬詳絹二 冰紈 魯縞 盈尺有幅 袤丈。 色絲黃絹 増連絲《捜神記》曰:永嘉中,有天竺胡人能取絹與人,各執一頭翦斷之,已而取兩段合,持之則復連絲可練,無異故體也。 《鵞溪》文《與可畫竹詩》云:「待將一段鵞溪絹,埽取寒梢萬尺長」。。 斜封《茶歌》云「口傳諫議封書信白絹、斜封三道印」 元載投唐元載在中書,有文人來投載,贈以河北一書,更無一詞,惟署名而已。既投書館之上舍,奉絹千匹石曜贈北齊石曜為黎陽令,斛律武都為兖州刺史,過衛縣令丞,斂絹數十匹遺之,曜手持一絹曰:「此老石機杼,聊以奉贈」。武都笑而不責。 原辨其苦良《周禮》:「凡布絹,辨其苦良,比其大小而賈之物,書而楬之」。注云:別其粗細廣狹,書其價于物也。若今時題署絹帛。 一其淳制淳,廣狹也。制,長短也。見《周禮》。 增崔光取兩。綱目云:魏累世強盛,府庫盈溢,太后嘗幸絹庫,命從行者各自負絹,稱力取之,少者不減百餘。崔光只取兩匹,衆皆愧之。 思彥受一唐韓思彦為孝子,張僧徹作頌餉縑二百,思彦止受一匹,命其家曰:「此孝子縑,不可輕用」。 戴封與賊《後漢書》曰:戴封嘗遇賊,財物悉略,奪惟餘縑七匹,賊不知處,封乃追以與之,曰:「知諸君乏,故送相遺」。賊驚曰:「此賢人也!」盡還其器物,後舉孝廉。 范郃與賊《先賢行狀》曰:范郃,字孝弟,少時,曾省外家逢掠者,驅其牛取衣物,去郃還車,知賊不得,席後三匹絹,乃追呼,令取之。賊知長者,悉還所取而辭謝焉。 原織而札札,束以戔戔。 胡質俸祿之餘詳絹二 王丹機杼之出,王丹持一縑往弔人,曰:「如丹此縑,出自機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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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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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詩唐杜甫詩曰:「我有一匹好東絹,重之不減錦繡段,已令拂拭光零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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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表梁沈約謝立皇太子賜絹表曰:臣聞重離在天,八紘之所共仰,明兩作貳,萬國所以咸寧。太子體岐弱載,表睿沖茂,典册既升,休祚方逺,率土合歡,遐邇均忭,天情載洽,慶賜必周,幣帛嘉貺,猥班庸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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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啟梁徐勉謝敇、賜絹啟曰:「臣勉言傳詔,傅靈惠宣敇,垂賜絹二十匹。伏惟皇太子睿情天發,粹性元凝,作震春方,繼離朱陸,嘉日茂辰,畢宮告始,龍樓起曜,博望増華,含生鳬藻,率土忭躍。臣運屬㑹昌,命逢多幸,預奉休盛,復頒恩錫,白素起獨麗之色,兼兩邁丘園之賁,慶荷之情,實百常品,不任下情,謹奉啟謝聞。 庾肩吾謝武陵王賚絹啟》曰:「肩吾啟蒙,賚絹二十匹。清河之珍丘園,慙其束帛,闗東之妙,潛織陋其卷綃。下官繆眷扁舟,暫瞻還斾,而天人渥盼,增餘論之榮。江漢安流,無泝洄之阻。遂使鶴露宵凝,輕絺立變,雁風朝急,冶服成溫。有謝筆端,無辭陳報不任下情謹奉,啟事謝聞。 沈約謝賜軫調絹等啟曰:「霜紈雪委,霧縠冰鮮。昔劉氏歸國,未聞漢儲之禮。曹植還藩,非降魏兩之賜。恩逾枉道,賁深束帛。 又謝女出門宮,賜絹綺燭,啟曰:「桓室金縷,本非所議。孟姬作具,獨若未周。慈澤曲臨,珍華兼重。製為美服,隻綺易儔。舉而不息,三夜有待。 又謝敇賜絹葛啟曰:「素采冰華,絺文霜潔,變溽暑於閨閤,起凉風於襟袖。周王褒謝賚絹,啟曰:似遂安車之徵,如輕殿中之對。臣善識山川,應圖方丈,脫能臨水,必不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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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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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釋名》曰:「綾者,其文望之,似冰凌之理也」。 《漢官典職儀》曰:「尚書郎直供青綾,白綾被」。 增《魏略》曰:「大秦國有金縷雜色綾,其國利得中國絲素,解以為文綾。 晉令曰:「第六品已不得服,今縝綾錦有私織者,録付尚方」。唐書曰:太宗初,七品以上服龜甲,雙具十花綾,其色緑,九品以上服絲布及雜小綾,其色青。 《唐車服志》曰:「中官不衣紗縠綾羅」。 唐制:六品以上服雙紃綾。 《唐六典》曰:「凡賦役之制,若當戶不成四端屯綾者,皆隨近合成其調,六兩為屯。 又曰:仙、滑二州出方紋綾,豫州出鸂鶒綾、雙絲綾,兖州出鏡花綾,青州出仙文綾。 又曰:荊州出方縠紋綾,圓州出重連綾。 又曰:「隨州出綾、幽州、范陽出綾。 又曰:潤州出方棊水,波綾,澧州出龜子綾。 又曰:越州出吳綾,遂州出摴蒱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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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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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太公六韜》曰:「夏桀、殷紂之時,婦人錦繡文綺之坐席,衣以綾紈,常三百人。 増《西京雜記》曰:霍光妻遺淳于衍散花綾二十五匹,綾出鉅鹿陳寳光家,寳光妻傳其法,霍顯召入其第,使作之,機用一百二十鑷,六十日成一匹,匹值萬錢,又與走珠一琲,緑綾百端,值錢百萬、黄金百兩。 原漢武帝內傳曰:「西王母侍女,服紺綾之袿増」。魏志曰:「楊阜義山,為城門校尉,常見明帝着㡌,被縹綾半袖阜,問帝曰:此於禮何法服也?帝黙然。 《原世說》曰:武帝嘗降王武子,供饌槃,悉用琉璃器,婢子百餘人,皆綾羅褲褶,以手擎飲食。 《晉咸康起居注》曰:「詔林邑王使主范柳所貢物多絳綾,是其所珍,可籌量増賜」。 増《晉安帝紀曰:桓𤣥幼時,㑹於西堂,設伎樂,上施絳綾帳,金縷以為飾。 晉脩復山陵故事曰:帝改服着白綾帽。 原符丕荅謝𤣥書曰:「今往大文綾羅各五十匹」。 荀朂為晉文王,與孫浩書曰:「今餉雜色綾,千端増。《後魏書》曰:辛穆叔宗,舉茂才,東雍州別駕。初隨父在下邳,與彭城陳敬文友善。敬文弟敬武為沙門,從師逺學,經久不還。敬父病,臨卒,以雜綾二十匹託穆與敬武久不得見,經二十年,始於洛陽見敬武,以物還之,封題如故,世稱亷信。 《唐書》曰:長慶中,浙西觀察使李德裕上表曰:「臣當道奉詔,更令織定羅紗袍段及滿幅盤絛綾一千匹,況立鵞、天馬、掏、豹盤絛、文采珍竒,只合聖躬自服,今所織千匹,費用至多,在臣愚誠,亦所未諭。乞酌臣當道物力所宜,更賜節減,即海隅蒼生無不受賜」。詔許罷進盤絛綾一千匹。 又曰:始,沙州刺史周鼎為唐固守,贊普使尚綺心兒攻之,都知兵馬使閻朝叛鼎,殺之。自領州事城守者八年出綾一端,募麥一斗,應者甚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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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鶴文 馬眼謝惠連詩云:「客從逺方來,遺我鶴文綾」。 馬眼,今時綾名。又湖州貢馬眼綾。増魚口。 龍油潤州貢水紋、方文、魚口、繡葉、花紋綾 。唐女蠻國貢龍油、綾,文彩尤異,入水不濡濕,以有龍油故也。 麒麟 鸂鶒唐代宗紀:大厯六年,禁文紗吳綾為龍鳳、麒麟、天馬、辟邪者鶒,蔡州又貢鸂 、紋綾。 犒軍。 贈妓唐劉元佐不朝,帝密詔韓滉以綾二十萬犒軍侍,宋㓂萊公有善歌者,至庭公獨酌,令歌數闋,贈束綵, 兒蒨桃作詩呈曰:「一曲清歌一束綾,美人猶是意嫌輕,不知織女寒窓下,幾度抛梭織得成」。 製鯉 織花》《瑯嬛記》沈世坦《謝美人製魚書甚㫖,中有云:「製楚江之鯉,裁越國之綾」。《注》曰:「昔楊隱之女有仙術,與父爭衡,女以素綾剪小魚,一沾水即躍去,共為笑樂。趁《演繁露》載白樂天,聞白行簡服緋。詩云:「彩動綾袍雁 」。行注云:「緋多以雁銜瑞草為之」。則知唐章服以綾織花」。 青綾衾。 紅綾餅:漢內臣臥青綾被餤。唐詩云:「曾喫紅綾餅 來」。 韋堅暴陳。 王峻請借。白帖云:唐韋堅鑿潭以通漕,二年乃成。帝為登樓,召羣臣臨觀,堅豫取洛汴,山東小斛舟三百皆泛之潭,每舟各署其郡名,以所産暴陳其上。若廣陵則官端綾㑹,稽則吳綾,吳郡則方紋綾船,皆首尾相銜,數十里不絶從。五代周王峻請借左藏庫綾萬匹,太祖勉 之。 越州十樣 蔡州四窠地理志曰:越州土貢十様、花紋綾綾。又曰:蔡州土貢四窠、雲花、龜甲等紋。完封不發。 視封猶新,唐韓思復永淳中,家益窶,歳且饑,京兆杜瑾以百綾餉之,思復方併日而食,而所餉綾完封不發須。唐段秀實字,成公戒家人曰:「汝過岐,朱泚必致餽遺, 毋納」。及過岐,泚果致紋綾三百匹,家人拒之不遂,秀實大怒,既曰:終不以汚吾」。乃致綾于司農治堂之梁間。後朱泚反,因取視所餽綾,其封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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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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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蛇皮 竹根 柹夢。已上皆今時綾名。 金縷,昔秦國以金縷為綾。五十絲,傅𤣥《烏先生傳》曰:舊綾機五十絲為五十鑷,先生易以十二,竒文異變,因而作成,絲愈多,鑷愈衆,文理愈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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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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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啟:梁庾肩吾謝武陵王賚白綺綾啟曰:圖雲緝鶴,鄴市稀逢,寫霧傳花,叢䑓罕遇,雖復馬均,騁思比巧,猶慙虞卿受金,方恩未重,此扁舟獨反,燕路有心,載寳言歸,銜珠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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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書梁庾肩吾荅餉綾紋書》曰:「潔同雪,霜華逾紵,綺長裾可曳無媿。王門之賓,廣袖將裁,翻有城中之製,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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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釋名》曰:「羅文羅,疏也」。 陳夀《魏志》曰:魏制:自公列侯以下,大夫以上,皆得服綾錦、羅綺、紈素、金銀飾縷之物。自是以下,雜綵之服通於賤人。 《晉書》曰:「《晉令,六品以下得服羅綃」。 范子》曰:羅出齊郡。 《淮南子》曰:「齊俗有詭文繁繡,弱錫羅紈。 王孫子曰:「隋珠耀日,羅衣從風。太上。《黃庭經》曰:「黃庭為不死之道。受者齊九日,然後受之。結盟立誓,期以勿渫。古者盟以𤣥雲之錦九十尺,金簡鳳文之羅四十匹。 増宋《玉風賦》曰:「躋于羅幃,經於洞房」。 司馬相如《美人賦》曰:「女以玉釵挂臣冠,羅袖拂臣衣」。 張衡《南都賦》曰:「羅襪懾惵而容與! 古詩曰:「明月何皎皎,照我羅牀帷」。 崔融曰:「霜羅曳曳。 《唐六典》曰:恒州貢春羅、孔雀等羅。 又曰:益、蜀二州出單絲羅。 又曰:「內命婦之服,翟衣青質,羅為之。 李白詩曰:「羅衣曳紫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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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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増王子年《拾遺記》曰:「周成王五年,因祇國獻女工二人,善于工巧,體貌輕潔,被纖羅新繡之衣。 原雍門子說孟嘗君曰:「今足下下羅幃來清風」。 燕丹子曰荊軻,左手把秦王袖,右手揕其胷。秦王曰:「今日之事,從子計耳,乞聽琴聲而死」。召姬人,鼓琴琴,曰:「羅縠單衣,可裂而絶,八尺屏風,可超而越,鹿盧之劔,可負而拔」。秦王乃奮地而起,遂殺軻。 増《西京雜記》曰:趙飛燕為皇后女弟在昭陽殿遺書曰:「今日嘉辰、貴姊懋膺洪冊,上襚三十條,以陳踊躍金花,紫羅面衣,織成襦,羅帷羅幌,羅帳羅幬」。《漢武內傳》曰:「帝以七月七日埽除宫掖之內,設大牀於殿上,以紫羅薦地,燔百和香然九微燈,以待西王母」。又曰:漢武時,西域獻蛺蝶羅,日本國貢麒麟,錦金光眩人耳目。 《漢書》曰:「馮房父子兄弟,三代為侍中,并帶青紫羅綺」。 《拾遺記》曰:「吳王孫權居昭陽宮,趙夫人乃織纖羅縠,累月而成,裁之為幔,內外視之,飄飄如煙,氣輕動而房內自涼。 原張敞《東宫舊事》曰:太子納妃,有絳真文,羅幅被一,絳真文羅袴七。 增《晉書》曰:「謝𤣥好帶紫羅香嚢,叔父安惡之,不欲傷其意,因賭而焚之,遂絕。 《異苑》曰:「張仲舒為司空廣陵城北,元嘉年七月中,輒見門側有赤氣赫,然後空中忽雨絳羅,於其庭內廣七八分,長五六寸,又有箋紙繼之。廣長亦與羅等紛紛然,張惡而焚之,猶有數片。府州多相傳示張經宿暴病而卒」。 《唐書》曰:「杜鴻漸兼成都尹,及入朝,以羅五十牀獻於帝」。 白孔六帖曰:「髙麗王以白羅製冠大臣青羅冠。 《南唐書》曰:韓熙載奉使中原,或問江南何不食剥皮,羊對曰:「江南地産羅紈故爾」。時皆不喻,迨熙載去,乃悟。 宋髙宗隆興二年,賜吳益紫花羅公服。 《揮麈餘話》曰:建炎乙酉,葉夢得、少藴為左丞。其自記奏對聖語云:「一日,進呈知婺州蘇遲奏乞減年額,上供羅聖訓問祖宗額幾何,臣等對皇祐編敇一萬匹,問今數幾何?臣等指蘇遲,奏言平羅、婺羅花羅三等共五萬八千七百九十七匹,聖大驚曰:苦哉!民何以堪?臣等奏:建炎赦書,諸崇寧以後增添上供過數,非祖宗舊制,自合盡罷,今遲奏乞減一半」。聖訓曰:「與盡依皇祐法」。 《癸辛雜識》曰:張于湖知京口,王宣子代之,多景樓落成,于湖為大書樓,扁公庫送銀二百兩為潤筆,卻之,但需紅羅百匹,於是大宴合樂,酒酣賦詩,命妓合唱甚歡,遂以紅羅百匹犒之。 《金史輿服志》曰:「公服大定官制,文資五品以上官服紫。三師、三公、親王、宰相一品官服大獨科花羅,徑不過五寸。執政官服小獨科花羅,徑不過三寸。二品、三品散搭花羅,謂無枝葉者,徑不過寸半。四品、五品服小雜花羅,謂花頭、碎小者徑不過一寸。六品、七品服緋芝蔴羅。八品、九品服緑無紋羅一,應武官皆服紫。凡散官職事皆從一髙,上得兼下,下不得僣上,窄紫亦同服色,各依官制品格。其諸局分承應人,並服無紋素羅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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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絳文。 金簡上詳羅二,下詳羅一 薦地 從風上詳羅二,下詳羅一鳳文 蟬翼並羅名 披衣 為襪《洛神賦》曰:「披羅衣之,璀璨 」。又曰:「羅襪生塵」。。 沾裙 絶袖《別賦》曰:「送愛子兮沾羅裙, 」。下詳羅二」 似雪 如雲言羅白,似雪,輕如雲 增蛺蝶 《鴛鴦》杜工部詩云:「花羅封蛺蝶 」。韋蘇州詩云:「春羅雙鴛鴦」。。 髙麗冠。 増城帕。上詳羅二人麗情集云:賈知微遇増城夫 ,杜蘭香以秋雲羅帕裹丹五十粒與知微,曰:「此羅是織女練玉繭織成,遇雷雨時,密藏之,後大雷雨,失帕所在」。 貴戚聽為。 大夫得服唐文宗性儉,駙馬韋處仁着夾羅中,上曰:「朕慕卿門第清素,故有選尚。如此巾服,聽他貴戚為之,卿不須爾 。下詳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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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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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飄揺羅衣,何飄揺。 颯灑《魏都賦》云:「紅羅颯灑,綺組繽紛」。 增𤓰子。《地理志》云:鎮江貢孔雀羅𤓰子羅春羅。 花紋又曰越州貢寳花、花紋等羅 原羅囊紫羅囊,詳羅二 羅扇 雲羅。 纖羅司馬相如《子虛賦》曰:「雜纖羅,垂霧縠」。。 三代青紫。 百婢袴褶。俱詳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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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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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詩古詩曰:大婦織綺羅,中婦織流黄。小婦無所作,攜琴上髙堂」。 晉阮籍詩曰:「西方有佳人,皎皎如日光。被服纖羅衣,左右佩雙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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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啟周庾信、謝趙王,賚皂羅袍袴,啟曰:「懸機巧●,變鑷竒文,鳳不去而恒飛,花雖寒而不落。披千金之暫暖,棄百結之長寒,永無黃葛之嗟,方見青綾之重。對天山之積雪,尚得開襟冐廣,夏之長風,猶當揮汗,白龜報主,終自無期,黃雀謝恩,竟知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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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淵鑑類函卷三百六十五
URN: ctp:ws922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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