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

程德全是廩貢生出身。光緒十六年（1890年），入國子監學習。1891年，他到黑龍江璦琿入黑龍江副都統文全幕。後又入黑龍江將軍依克唐阿幕。1894年，被保奏以知縣發派安徽。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經黑龍江將軍壽山奏調重回黑龍江省，後任黑龍江將軍衙門營務處總辦。庚子事變，俄軍入侵齊齊哈爾，壽山自殺，程德全曾單騎入俄營同額林幹夫議和，被俄軍扣押，後獲釋。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署齊齊哈爾副都統，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署理黑龍江將軍，開東三省漢人任將軍之首例。1907年，署理黑龍江巡撫。在黑龍江期間，他與達桂奏准將黑龍江省土地全部開禁。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因病開缺。

宣統元年（1909年）複被起用，任奉天巡撫。1910年，改任江蘇巡撫。

辛亥革命爆發後，程德全在江蘇省城蘇州，經過張一麐勸說，于1911年11月5日宣布江蘇獨立，自任江蘇都督，成為第一名參加革命的清朝疆吏。民國元年（1912年）1月3日，南京臨時政府成立，他被任命為南京臨時政府內務總長。同日，他和脫離了中國同盟會的章炳麟（章太炎）、張謇共同組織了中華民國聯合會（後來改為統一黨）。1912年4月，袁世凱任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後，他被任命為江蘇都督。同年5月，統一黨和民社等合組共和黨，程德全因與章太炎不和而離黨。

1913年3月，他曾親赴上海處理「宋教仁被刺案」，主張按法律程序解決。1913年7月二次革命中，他宣布江蘇獨立，並被推舉為南軍司令，但他棄職逃遁上海。同年9月，二次革命失敗，他辭去江蘇都督。此後他住在上海，以禮佛為事。1917年退出政界。1926年，受戒于常州天寧寺，法名寂照。1930年5月29日于上海圓寂。享年71歲。

遺蹟

今蘇州城外寒山寺，有「古寒山寺」四個大字為其墨跡。齊齊哈爾市龍沙公園內建有《清雲陽程公以身御難碑》。

著作

著有《程中丞奏稿》、《撫江文牘》等。

軼聞

1945年1月，銀幣收藏家吳詩錦發表文章認為袁世凱像中華民國開國紀念幣上面的頭像實為程德全，引起半個多世紀爭論。